“没想到杨玉环的骑术这么好,看她平时那么柔弱娇憨之态,还真是不可想象。”早已抄近路,站在“骊阳凝碧”牌坊前的老李,朝着途径赛马的山道,背手视目以待。
而陆红及其它队员等,也一起朝山坡下疾驰而来的俩人低首凝望。
这是通往骊阳宮西边的必径之路,顺着山道上行,再登上台阶往上去,便是⾼⾼的临涯台榭。
“嗨,你们快看啊,玉环和小李教练已经超过去了,他们往后山去了,看不见了。”这是余小倩在喊,她伸长脖梗,雀跃般竭尽所能地掂着脚,但由于山道的盘旋,那俩匹快骑,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怎么办,怎么办,等他们顺着上旋的盘山道,再骑绕过来时,那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最最精彩的部分更是别想看到了,我可是等不了呢。”另一个队员也大急。
“呵呵,不急不急姑娘们,洒家自有妙计,定能追的他们哇哇直叫。”一旁的老李嘿嘿笑着,不停地搓着两只大手。
“你有什么办法,李教练,快说吧,估计他们现在已经跑出很远了,再迟想追都追不上了。”余小倩热切地催促着煞有介事的老李,而其它队员也一窝蜂的把他围在了当间。只有陆红在后面憋着笑,指着老李,说他逗秀。
“我⼲吗逗秀,本来也是要给大家一个惊喜的。”
要知道,自打小李龙羁回队之后,他老李在姑娘们的心目中可失⾊不少,即便没有惊喜,想给自已营造一次“得宠”的机会,也是情有可原的么。
陆红不再嘲弄他,笑着看向众佳丽们你拉我扯地追问老李究竟是什么惊喜,反倒把刚才性急要追看骑术的事丢到了一边。
原来,在上山之前,老李教练早就与骊山汤泉宾馆联系好,派驻一辆越野吉普车,以备他们在山上拍外景时用。
“那现在这辆吉普在哪里?”余小倩一蹦三⾼的问道。有了四力轮的车,自然不怕它八条腿的马。
“是啊,是啊,老李教练,这吉普现在哪里,快带我们乘车赶上他俩。”姑娘们七嘴八舌如⿇雀般叽叽喳喳地嚷着。
“告诉你们可以,带你们去也行,但有两个最终条件。”老李一副乘人之危的怪笑。
“你就快说吧,别难为姑娘们了,否则后果会很严重哦。”陆红不噤在一旁煽风点火,大有唯恐天下不乱之势。
“是啊,老李教练,不说就让你背着我们上山去追,每人轮流一遍。”一群姑娘你推我搡,嘻闹着。
“听好,这第一,以后称呼我不许带“老”字,老李,我听着不舒服。咱有那么老嘛,还没结婚的说。”老李两眼上翻:“这第二,一辆吉普坐不下我们九人,当然,陆总可以牺牲一下。”
“议抗!我⼲吗要牺牲啊,这吉普虽是你联系的,也得我陆红拍板同意不是么。”
“那谁愿意牺牲,叫不叫我老李也没啥关系,要不…。不去了也成。”呃!这分明是在威胁。
“那不行,我们谁也不能牺牲。叫你大李好了以后,您就屈尊挤一挤,把我们一起运上吧。”余小倩大声央求着。
“好了好了姑娘们,再闹就真的赶不上趟了。这样,我决定牺牲,还有谁跟我一起,再下两位,当然我保证,不白牺牲,拍外景照时,多拍两张美照。”陆红的承诺一出口,立即奏效,除了模特之家的死党余小倩和其它的两位队员外,其余的全都自愿牺牲一把,静候佳音。
“世态炎凉啊!”老李,或从此依了他改过,称大李,无比苍桑地说了一句后,由陆红带着众“牺牲”者留守待命。他大李领着不愿屈从的三名志斗佳丽,冲向那辆吉普的指定地点。
等上了那辆带有伪装草衣的绿⾊吉普后,离那两匹快骑过去已经有十五分钟了。
“还能赶得上吗,老…。大李教练。”余小倩坐在后排坐着的两个队员中间,担心地问着前面的驾驶员李教练。
“呵呵,还是喊我老李吧,诈一改称呼还真有点不习惯。”老李从上面的反光镜中看了⾝后的女孩一眼笑道:“放心,你们坐好,我要速加了。”
只见他一踩油门,一提挡,这辆绿野吉普如箭般飞了出去。咣噹,后面仨人齐⾝仰倒。
“哇!现代化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哎,那原始马再快也无法阻挡,嘿嘿!”
仨个女孩在后面嘻笑着互相你歪我倒,在彼此的⾝上摸蹭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看到了前面山道上疾奔着的俩匹俊马的⾝影。
“哈哈,赶上了赶上了,这越野四轮车跑起来还真够劲。”余小倩激动地拍着手,翘起⾝子,撅着美臋,伸头从前车窗向前面盯看。
“呵呵,我说不用着急的,这辆越野吉普,号称‘山地野狼’,跑起来要人命,区区两匹小马…。”老李真吹得来劲,哪知后面的余小倩,将长臂伸向前面的方向盘。
没等老李将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又把“你⼲吗”活生生地拖了出来,就听见:包…。嘀嘀包包…。车喇叭一阵的狂响。
这时,疾速行驶中的车子,已经相距两马咫尺之遥,老李本打算减速放慢,只跟在那俩匹奔驰的马后面观象,却哪知余小倩来了这么一手。
这下可捅了大漏子喽,只听冲在最前的一匹马长嘶一声,两蹄凌空腾起,紧跟着忽地离开盘山主道,向着另一条僻静的山间悬崖小径,疯了似的拼命狂奔去。
“马惊了。”另一乘骑上的人大声喊叫着。
“完了。”老李一个急刹车,迫停吉普,浑⾝瘫软地看着那⾼喊着的人奋力朝惊马追去。
只听那人口中急诵:虚幻的风啊,幻化成守护的龙吧!
立时一股龙影旋风,从他手上的戒指中,拖出一道白⾊的強光,裹起那人与马,疾至狂奔中的惊马之前,那人一个探囊取物之式,将紧贴惊马脊背上几乎昏厥的女人,一下掠了过来,同时一声绝地唉鸣,惊马落下万丈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