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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我也没再问什么,心里有种不祥的预兆,他那天喝了那么一大瓶的香槟,该不会…。
到了医院,我紧跟在陆红的⾝后,直冲急诊大楼的三楼。当我看到陆红停在印有“手术室”三个鲜红大字标牌前时,內心的猜忌得到了基本证实。情况居然严重到了要动刀子,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瀑布汗!我闯大祸了,佛祖妈妈原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喝的再多,跑几趟厕所就没事了,哪会想到有这种结局啊。
我象犯了弥天大错似的,一庇股坐在了手术室外的长椅上。自打昨晚醉了至清晨,便开始疲于奔命受刺激到现在。彻底崩溃!
“哪位是李龙羁的家长,病人手术完毕要推出来了。”这时,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走了出来。
“…。”我俩同时站起。
“哦,我们是他的同事,医生,他情况怎么样?”陆红和我赶紧迎了上去。
“他已经没事了,胃穿孔,重度破裂,不知他为何喝那么多的酒,又摔成那样,真是危险啊,再迟一步送来,命就难保了。”那医生说话间,他⾝后的门又被打开了,一辆活动病床被推了出来,我看到李龙羁双目紧闭,脸⾊比盖在他⾝上的棉被还要苍白。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我做了什么,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怎么检讨怎么黑,还是沉默为金。
这时候,从手术室对面的急诊病房里,兴匆匆地走过来李香:“好了啊,这么快,我都吓死了。”他一边说,一边跑过来帮我们推车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香,是你把他送到医院来的?”没等我开口,陆红就先发制人地问上了。
“嗯,我和另一个店酒的男生,是他先看到李龙羁一个人从楼上走下来,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觉得不对劲,刚想跑上去扶他,他便一个倒栽冲,从五米长的楼梯上摔了下来。”
晕倒!明白了,一定是这小子醒来后觉得极为不适,想下楼去,但还是在最后一楼出了事。
傻瓜,你怎么不摁房里的传唤铃呼叫呢,或者从电梯下来也行啊。据他后来解释,当时痛得什么也顾不上,只想下楼,跑去医院。
我们都守在救急病房的301房间里,寸步不离昏睡中的病人,特别是我,愿意留下来照顾病人,但陆红怎么也不让,说我俱乐部明天要开业,才澄清了事实,总要给众会员们一个中肯的交待吧。
况我连续奔波了一个上午,要好好休息,现在已经倒下一个了,再要倒下一个,那俱乐部咋整啊,到时候再出点什么乱子,可真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说的也是,要对民人大众负责。但我又记挂着病床上的人,不管怎么说,他成这样都是我害的。
內疚的不行,佛祖妈妈惩罚我吧,恶有恶报,善有善终,我会遭报应的。泣泪!
“放心去吧,这儿还有我和李香他们呢,你也别太自责了,这都是他自找的,换了我,说不定也冷冷地看着不管,但没想到他真得可以喝得那么多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陆红说着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一副我不懂他的心。
切,看什么看,你怎么会懂他的心,又怎能知道我们之间的吭吭咔咔,我真的不象你想的那样喜欢这个躺在床上的人,但心里貌似又放不下一种感觉,烦死我了。我遁!
看了最后一眼双目依然紧闭的李龙羁,却惊异地发现,男生的睫⽑也可以那般地浓密黑长,如两道青帘垂挂,映衬在白雪的面颊上,有种令人疼惜的美。
赶紧扭头,不想心有所动:“那我走了,这儿你们就多担待点,晚上我再来看他,他要醒了告诉他,我,我不是故意要那样的…。我…。”西子湖畔,一副莫愁女的样子。
“好了好了,走吧。”被陆红不由分说地推出门。
现在上哪儿去呢?刚用陆红的机手,跟俱乐部老秦通了气,在电话里向他简单地说了下李龙羁的情况,李主任住院,所有杂事都落到了他一个人⾝上,他要另行通知报名的全体会员到馆的时间,按排明天开馆的各项事宜等。
不过这点我很放心,这位从企业下岗的中层⼲部,是非常精明強⼲的,事事做的到位,件件办得妥帖。
那么就去机手店看看吧,现在有了大店酒和俱乐部两边的业务,说是不喜欢这玩意,但也要有部才方便。
于是,我向着移动大厦的销售点慢慢走去,但走着走着,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原来买花的那个花店门口。
“杨姐小,你又来买花啊,这次想买什么花?”花店的卖花女一看见我,立刻笑容満面地迎了上来。
“还有迷迭香吗?我想买一捧。”对她笑了笑。
“有啊,这种花草秋冬也有开的。而且更具有超強的生命力,开得更炙烈呢。”说话间,她已从里间的花棚里,捧出一大束开着薇蓝小花的迷迭香来。
哇,好浓的香气,顿时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忽然想到,赶快把这花送到医院去,说不定李龙羁很快就能醒来,它可是有清脑镇静奇术的哟。
耶!这样一想,我马上奋兴起来,比闻了这迷迭香的气味还要振奋。
于是,我付了花钱,手捧着一大束修扎精美的迷迭香,如花痴般,直向医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