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荣秘书说昨天的模特表演很精彩,又观之其眼神游离不定,心中揣测,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可看她欲言又止的神态,反而让我念头一转,嗯,不急,待我慢慢问来。
于是本妃我转尔一笑:“荣欣啊,这盆花就摆在你这间办公室里好了,让过往的客人能首先看到它,闻其香,嗯?”说完,当真把那盆迷迭香放在了桌上的花盘中。
嘿!你还别说,原本空空如也的乌漆桌面,只一盆小小的植物点缀之下,霎时变得明亮鲜活起来,且阵阵浓郁的香气,在整个房间的四处弥散开来。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的,杨总,我哪能夺您之爱呢,你看这…。赶明我也买盆来送你好了。”一副受宠若惊极想弥补的样子。
切,小丫头片子,看把你乐的,不就一盆花么,值得把嘴咧得跟水瓢似的么:“荣欣,办公室有事吗?”转入正题。
“哦,我来时看到李主任正好从里间办公室出来,好象很急的样子,只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后来你就来了。”一边说着,但眼却没离开那盆花。
“是吧,那你是怎么知道昨天模特表演很精彩的?”
这是问题关健的所在,只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我不信,没准那姓李的怎么在小秘书面前炫耀那天在剧场里的故事情节呢。
什么模特表演,简直就是你李龙羁的彩排,多昅引人啊,多具有魅力啊,多与众不同啊…。德行!
想到这,也不想再听荣秘书继续说下去,一转⾝,便进了自已的办公室,可⾝后仍传来荣秘书不停地念叨。
“你不知道吗杨总,昨天电视上都放了,真得很精彩。好羡慕那些模姐的⾝材哦,不知她们练过舍宾没有,据说很多名模都是出自舍…。”
呃,原来昨天电视上播了,那又怎样,不会连同某人的“彩排”也一起放送吧,要那样我才服了你们俩。
不想再听那疯丫头的唠唠叨叨,一回⾝,将门咵地掩上。一歪⾝,倒在了长沙发里。
唉!这做人可真累啊,做小女人更不易,闭上眼,脑中不断闪回着那晚剧场內,陆红靠在某李肩头上的情景,那感觉,可真…。柔情藌意不掺水。
现在我才觉得自已忒没女人味了,NO!不是没有,简直就一男人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要知道,不朽的杨贵妃可是女人中的女人啊,清泪直下,腐女再加男人婆,我,我还有什么脸面见我的列祖列宗。
嘶…。听到心碎的声音,伤心至极,悲痛万状地反省中。
难怪李帅锅最终离我而去,还是选择了温情似水的陆大婶,唔…。我就知道,他嫌我没女人味,可我好歹也是杨贵妃投胎,不对,借尸重生,但灵魂却依然故我啊。
虽然冷酷了点,但从地下爬出来的哪个不含羞带辱。在那阴阳之界,水火之间,再女人也要蜕变,这叫忍辱负重,多不容易啊。这男人,米一点同情心和分析能力。
再说了,她陆红那点柔情都是装出来的,别人不知道,本妃我可看得清,眼睛雪亮着呢,想跟我斗,哼哼!也要看是从什么地方爬出来的。呃,貌似有点恶心。
但经过这一番地思量,心中恢复了点平静,不行,得采取点措施,不能就这样白白牺牲自我,让他人坐享其成,我得把这便宜给占回来。
这样一想,哗得睁开杏眼挺直⾝体,一股王者之风不觉由心中陡然而升。嗯?忽然在我的前方,那宽大的办公桌上,貌似有张粉⾊的便利贴在飘飘欲仙般向我摆动着一角。
这谁⼲的事啊,尽然将便利贴随意沾在本妃我的办公桌上,太大胆放肆了。
急忙起⾝走过去,揪起那拈手的小纸片就想往纸缕里扔。嗯?且慢,那贴上似乎还写着什么。
由于最近广告公司的业务繁忙,故请假一周,请杨总给予批准。留条人:李龙羁。
哇靠!这也太目无导领了吧,就一便利贴,这么随随便便一沾,我请假。请嘛呀,我同意了吗,哦,你广告公司业务繁忙,我舍宾俱乐部还杂事成灾了呢。
啥米?要请假一周,你⼲脆休息一年好了,搞搞清楚好哇啦,你李龙羁现在的主位究竟定在哪里,想一仆二主,姥姥!
“荣欣,荣欣!”我冲外面连声大喊。
这一气非同小可,脑子一忽悠,差点没过去。我一把将那便利贴紧撰手里,握拳,闭眼,狠狠擂在办公桌上,百分百的王者之风。
“杨总,你,你没事吧。”弱弱地一声⾝后传来。
呃,我这是⼲吗,老虎发威也要看地,这在自已的地盘闹事给谁看呀。冷静,本妃我现在需要万分的冷静。
前辈们教导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绝不能自已先乱了阵角,不然怎么跟“阶级敌人”作斗争。
顺便说一下,自成立了舍宾俱乐部以来,由于工作上的需要,比如今天开个什么什么会啊,明儿组织个啥米啥米活动啦,这要有水平有理论地演讲。
所以伦家我学习了不少马列主义和思想,来武装自已的头脑,使我这千年的灵魂架空一回,彻底洗白白了一次。因此,在这思想觉悟方面,不说已绝对的达标,成为新人类的一员那也是绰绰有余。
因此,当我转⾝面对荣欣时,怒火万丈业已化作了⾼山流水,顺其自然。
“荣秘书,请帮我联系一下殷飞翔先生,晚上我请他去贵妃大店酒Party。”温温雅,一脸笑意。
“杨总…。”小秘书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怀疑啥?聚会是我杨贵妃的长项,古往今来,孰人不知,孰人不晓,众所周知啊,我这知名度不要太⾼哦。
于是我哼着小调走回办公桌后的老板椅前慢慢坐下,朝荣秘书一摆手:“去吧。”随即便神情怡然地看起报来。
“杨总,你真的没事?那我去打电话了。”
看到荣欣那仍惴惴不安的神态,我冲她一乐:“晚上你也来吧。”
“真的!”又是一副受之有愧的表情,但立马消失在了门口。
话说荣欣去打电话,联系殷总不提,我果真象没事人似的看起报来。
不是装的,这早报的头版头条的确给了我晴天一声霹雳。啥?天下尽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