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嗓子还真灵,聊得正欢的二男立马住了口,四只眼睛,不对,加上某殷的眼镜,应该是六只,齐唰唰地向我这边看来。
“去,大店酒?”老秦一脸的诧异。
“去大店酒!”老殷一脸的赞同。
“咱俩?”荣秘书瞪大眼睛跑进来。
“不,加上他们俩,出发。”我拎起酷包,义无返顾地走出办公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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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大店酒,二号半敞式好莱坞贵宾厢。
“哎呀,我这可是第二次来这儿了,感觉好象不大一样啊。”殷飞翔舒服地靠在厚厚的软椅上,用手习惯性地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
“当然有所不同,上次你是醉卧夏威夷,这次却在好莱坞,不是一个档次的呀。”我冲他微微一乐,可內心却在狂笑,要不要再来一只烤啂猪啊,哈哈!
罪过啊罪过,往事休得再提,不堪回首。
“哦,可不是么,现在的店酒全改海派了,⾝临其境,⾝临其境,不出国门就能享受到全球的风貌,好!”老秦一副乡八老进城的架式。
唉,也难怪我们这位总管大人,至今尚停留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这都是他一心扑在本职工作上,太敬业惹的祸呀。
不读书,不看报,家国大事不明了;不出门,不上街,市场行情怎知晓。以后得多让他出来,见见生新事物,不然即便再出⾊的机器,不用那也要生锈的呀。
“对了,老秦,怎么没看到荣秘书啊,不是叫她一起来的么?”展望若大一个包厢,只有我们一女二男,这三缺一呀。
呃,撮⿇将呢。哎,你还真别说,本妃现在还忒想来上那么一圈,二圈的。这可是我重生自建店后,最先学会的一着新人类游戏,好久米摸,想起来还真是手庠庠的。
“哦,我让她迟点再来,我们都走了,办公室没人,来个电话什么的都没人接,况还有那么紧要的一桩事等着查明呢。”
嗯嗯,很有道理,太明智了。我跟某殷都频频点头,还是老同志想的周到啊,失敬失敬。伦家我刚才对其的评价实则有误,这总管即便不出门,也是纵观全局呀。
可即来之则安之,虽是三缺一,那也要就地解决的不是。
“去,把李香叫来,我们这儿正凑牌局呢。”我一摆手,让一旁站着的店酒服务生去传人。
哇哈哈,这Party派对成赌局了。不过,这可是国中的国粹啊,究竟它是我当前首要的任务,说不定还能从中取到一顶半点的经,好实用到即将面临的重大事件中去。咳!有点言过其词。
正喝茶等人之时,忽闻得隔壁包厢內一阵的歌舞升平,唱得好不热闹。只听得一男声,歌调忽而悲沧,忽而激昂,那极具穿透力的磁性般嗓音,貌似要将这包厢的纸壁穿透。
呀?这谁啊,唱功不错哎,可以和世界一流的歌手媲美了,眼中不噤露出一道敬佩之光。
“杨总,他可是电视台一流的业余歌手,据说还有个绰号,叫,叫,对――摩的歌手。”倒茶的服务生看出我的景仰,赶着介绍道。
哦?摩的歌手:“这名挺时髦的哈,有什么说法吗?”一时来了兴致,我这店酒还有这等出⾊的人物啊。
服务生正要答话,包厢的门打开,李香从外面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个尾声。
于是他哈哈一乐:“什么出⾊的人物啊,就一好歌的,开了个酒巴,平时和三五人等的朋友聚聚,唱唱玩玩,也算是个业余歌舞爱好者吧。”
“那因何叫这摩的歌手的名儿?”殷总也在一旁凑趣。
“他是本城一流的赛车摩的手啊,听人说即使是在狂飚疾弛中,也能⾼歌不断,呼之疾来,啸之而去,忒威风了,所以被人这样叫,不过我没看见过。”李香一副措失良机的表情。
“他还在电视台搞制作?”我不噤追问了一句,心中咯噔了一下,莫非是他?
“是啊,杨总,他是个很怪的人,但却多才多艺。”李香一脸的疑惑。
“你认识他?”我俩不约而同的问对方。
…。晕!
“只要是稍在交际场上混的人都会知道,他可是有名的玩酷之人。”李香尴嘎地一笑。
“什么玩酷之人,去,你把他给我叫到这来,就说我想跟他玩玩酷。”声调极为的不屑。
嘛?这…。不老秦的声音吗?所有的焦距汇聚到他的脸上。不是吧,总管大人是发哪门子的飚啊,管事管到玩酷一族头上去啦,掌权也要有个氛围的吧。
“还不快去!”
唰!李香失踪。
“回来。”
呲溜,显⾝:“秦总管,不是,秦主任,您还有啥吩咐的,小的时间宝贵,还要赔我们杨总撮⿇。”
“少啰嗦,你去跟那小子说,有个摩的老祖在此,请他过来切磋技艺。”
啥?所有焦距变成零距离,就差没扒到他⾝上检测了。
“嗯?”
“是,我立马就去。”
我们的店酒总管这回完全臣服于俱乐部总管的麾下,这店小部大的“真理”由史以来都是亘古不变的。
果然,以秒计的速度,隔壁的男中音嘎然而止,时间仿佛倒流回千年的大唐:圣旨到!一阵倒提官靴的超急速拜倒,宣旨完毕,是一派的沉寂。
思绪拉回,时空流转,经过一番大眼瞪小眼地视目以待,总算看到李香拖拖然走了进来,在他的⾝后,紧跟着一人,我一看,坠入深渊,他一张口,我掉进冰河。
这,这难道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