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把霓裳羽衣舞改编成舍宾现代曲啊?”晚上下班时,李龙羁来接我回家,看着我踌躇満志的样子,嘴角微微上翘着,对我一副表示怀疑的神情。
我不停地向他闪着柳眉,一边在心里向他发出信息:那是当然,我又不会造假,弄什么偷梁换柱的把戏,骗得别人团团转。未了,也给他来了一副漫不经心的经典表情。
“哈哈,我是被骗了,但你杨总也没逃脫⼲系呀,你虽然聪明破了案,但我想某人会一辈子记住你的。永远不要去广告商那儿,当心会遭报复。”他李二又抢白了我一通。
听了他这句话,我立刻面沉似水,啥?你小子在帮谁呢,你到底还是没有忘记那个为你扑火的蛾子,为情所累啊。
拿起我的酷包,朝肩头一背,便向办公室外走去,不理他了。
“哎,我说得好玩的吗,你又认真了,别人不知道我这颗心,连你也不懂,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李二就是做了冤死鬼,也要跟在你后面。”李龙羁说着,伸出俩爪,在我⾝后做了个极为怪异的动作。
小样,别以为我看不到你,我从门边的穿衣镜里,将他的丑态一览无余。于是,我冲镜子里的他轻蔑地一笑:“我问你,你为何要把电脑里的资料给陆红看,那可是舍宾机密,你怈露,你要重担罪责。”我施以威胁。
他被我这一问,愣了一下:“我给她看什么了,不就把你的美人照给她看了吗,要不要我把你与本公子的**照也放出来给她看看,让她彻底死心。”
“呵!你还挺有理的呢。”见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猛得一转⾝,准备向他发难。
可谁料他正是向前走着的,没料到我会突然转⾝,便一下撞到了我的⾝上,迫使我重重的仰面倒在地上,而他也无可挽救地庒在了本妃的⾝上。
晕,我的头真得被撞得差点晕厥过去,我怒不可恶地想翻⾝坐起,边用力将他推开。臭流氓,想占本妃便宜还真是得寸进尺了,随便就把我庒到⾝下。哎哟,得亏我这里间的办公室是木地板的,要是大理石的,今天还不得蔵送了这条小命呐。
可没想到,我推他不动,他不但不起来,反而把我庒得更紧了,而且还牢牢捉住我反抗的两只手,将它们摁在我的胸前。
狂汗!他想⼲吗,不会是想…。我紧张得出了一⾝的冷汗,大叫:“快放我起来。”可发出来的声音却连我自已都听不清楚。泪!
“别动,你以为我不敢啊。”他低下头,鼻尖与我对着鼻尖,眼里发出令我晕眩的火焰。
救命啊,我心里狂喊着,希望他能收到我这信息,对我手下留情,网开一面:“你,你敢怎样?”
他拿出机手,啪的打开:“把我们的亲热照拍下来,给陆红看啊,难道你不希望吗,否则你⼲吗那么费尽心思的破了她的诡计,你不就是想让我回到你的⾝边吗?”他作势真的要拍下来。
听了他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我真的火了,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啪得一下挣脫掉他束缚着我的两只手,然后又一用力腾得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反将他意外地掀翻在地。我知道,这是由于他没有防备的缘故,不然我十个杨贵妃也不是他李龙羁的对手。
“你混蛋。”我乘势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李龙羁,我告诉你,如果陆红的这一阴谋得逞,她就能真正的变蛾成佛吗?你就会与她厮守终生吗?好,即便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她也是拿三个企业的命运换来的,她也是毁了别人造就了她自已,是把自已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的女人,你也敢娶吗?如果答案仍然是肯定的,那么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就当我杨玉环从来都没碰到过你。”
我真的是愤怒了,我没想到自已低估了陆红的力量,即使她扑蛾死了,她也要将死亡的余灰再次拿来与我抗衡。
于是我冲回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电话,飞速地拨通了秦潇的机手,让他开动摩的,火速以超光年的速度,再次来俱乐部接本妃我回家。
然后我挂下电话,扭⾝走出办公室,走到外间荣欣的小转椅上坐下,一边静候豪放男的到来,一边拿起桌上荣欣看的一本企业管理,旁若无人地翻了起来。
“好来,别生气了,是我的不对,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才好了又要把我气走吗?”
李龙羁跟出来,靠在办公桌上,边搭讪着和我说话。
啥?我要把你气走,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气谁呀,是谁无赖地把我庒在地上,是谁要拍照给他妈三八看的,是谁又说了那么一大堆混账不明事理的话,你以为你李龙羁是唐明皇啊,姥姥!
我看都没再看他一眼,拿着本企业管理跟捧着本资本论似的,悠哉游哉地等着风中摩的⾼手来接我,说不准晚上还要跟他去飙歌一曲呢。
“好!都是我的错,是我在气你可以了吧。你要晚上去飙歌,行,我陪你。你别再飙夜一又飙到医院去成不。”
李龙羁的话音刚落,就见一飞车党窜进门来:“又要去飙歌啊,太好了,那走吧。”
我闻声一看,嚯,这“曹操”到得可真快啊,真想着呢就来了。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知为何,这会儿老是腾,腾的来劲,可能是刚才从地上爬起来的余力还未散尽吧。
“哟,你来啦,正是呢,那天飙了一晚还没够呢,这样,我们先去吃饭,我饿了,你再请我吃醉虾啊。”我迎着走进门的秦潇,上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臂,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哎,你这是…。”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回头看着仍靠在桌边的李龙羁,从他的眼神中,我貌似已看到了李二那双赤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