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拽过他:“走啦,看什么看。”
“不是,我是要请他一起去的。”秦潇还想回头,弄明白我俩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何种原因使我弃李二而顾他。
“不要啦,我们两人世界,要一电灯泡做啥。”我又一劲使,将他奋力拖出门。
被我这么一说,豪放男更不⼲了,一把撰住门框,用力一转⾝,摔脫了我的手:“我说你俩是怎么回事啊,别拿我当炮灰好不好,昨天你们在屋里那个…。啥,我可都看见啦,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别真当我秦潇是醉虾了吧,我可清醒着呢。”
被他这一闹,我反觉没了趣兴,将酷包再次往肩上一背,说了声那你继续调查吧,便一转⾝,头也不回地朝楼下走去。
我这么一走,秦潇可能也觉着没了劲,上来一把抓住了我:“好了好了,我调查个球球啊,我管你们这些鸡⽑蒜皮的事呢,走,我请你俩去喝酒,还是去贵妃大店酒的情侣包厢,边吃边唱如何,难得我们仨又碰到了一块,再去叙叙旧,走吧。”
在这种盛情难却的情况下,要是再别扭下去,貌似有点不明智,于是我把眼珠一转,想出了另一妙着。
“那好吧,不过不想坐你的摩的,我们俩打的如何,就我们俩。”我肯定地对他強调。
心想,某人如果有种就骑摩的跟上,超过算你本事,超不过是狗熊,不敢去是八王。当然,伦家我是故意要把这个想法传达给某人。
果然,李龙羁支起⾝,嘴角微微上翘着,表现出他英勇的应战,但并不与我俩答话,径直地向外走去。
“哎,兄弟,你要去哪儿啊,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去喝酒飙歌的吗,临阵脫逃可不是哥们的做法啊。”秦潇冲着李龙羁的背影大喊。
我听了暗自发笑,大醉虾,还说自已清醒呢,尽说糊话,这都看不出来,他李二是要溜号的样子吗。再说了,本妃我给他这一次机会也不容易啊,他还能不好好的珍惜?
于是,我捅了一下⾝边又要大叫的秦潇,指了指他手里拿着的摩的钥匙,示意他把那玩意儿给前面那个正在下楼的人。
“…。”他默!转瞬间茅塞顿开,急忙将手里的摩的钥匙,冲着已转过⾝来拐下楼去的李龙羁丢过去。
只见那李二左手微微一抬接住,并没抬头向上看,只又一扬手,轻盈地掂下楼去,那个势姿可真叫酷,把个魔塔天盖似的豪放男,直眉瞪眼地看愣在那儿。我瞧他那样,现在是个醉虾准保没错了。
“走吧,还发什么呆啊。”
我啪嗒一声关了屋內的电灯,要节约用电,这是一种良好的风尚。跟着又把办公室的房门呼啦一带,走时记得要锁门,谨防小偷。嘻嘻!
当我俩走到楼下大门口时,李二已经跨在摩的上,静候我们的到来。我悄悄低声地对秦潇说我俩先走,不管他,他会跟上来的。
果然,在我们走出俱乐部的办公大楼,沿着大道行至外面的大街上,拦下一辆的士,坐上去的时候,才从后面隐隐传来摩的的发动声。
小样,还真能沉得住气,我大致地算了一下,从我跟豪放男如散步一样边走边说笑到如今的跨进的士门,应该至少有足足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李龙羁驻守在那儿,也整整是这个时间。赫,还让着我们哈,真想显能冲威,来个摩的与的士公路竞技呢。
那么,来吧,本妃我到要看看你李二的绝命飞车。不过要看准喽,别再遇上什么尖利的大石块之类,送你上月宮,我可不在那儿呀,哈哈。
心里狂笑着,这时俩车已经飞奔起来,从后窗镜里,已能清楚地看到后面的那辆摩的,距离的士越来越近。
“能快点吗?全速前进可以吗?”我对前面的司机催促道。
那司机显然不明其故:“姐小,你有急事啊,是要赶时间吗?”他嘴里问着,不过还是加快了速度,车子如撒开的箭一般,飙了出去。
嘿!真带劲,我和前座的豪放男,从他头上的后望镜里对视了一下,相视一笑。
可好景不长,还没保持二分钟的时间,那后面的摩的又冲了上来,而且轻而易举地驶在了我们并排。
更使人气馁的是,他尽然单手扶把,而举起另一支手向我们示意,且看都没朝我们这边看上一眼。
这不是等于在鄙视我们的能力吗,太小看人了,太欺负人了,太狂妄自大了:“司机,再速加,超过旁边那个骑摩的的人,你看他那样,分明是在小看你飙车的技术。”我想用激将法促使司机加大马力。
可那司机有点莫明其妙地从头顶上的后望镜里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边正瞧着他的豪放男:“你们,你们不是被劫匪跟踪了吧,我看,我还是停车,你们再拦一辆车坐好了。”他尽露出一副惶恐的神情。
我一听就急了,停下来,我还嫌这不够快呢,但见那司机说着就要去换档减速,这时,他⾝边的秦潇表现出了真正豪放的大无畏英雄气慨。
只见他一个飞手,迅速挡住了司机的手,而另一只手一把将司机从座椅上拽了出来,顺势从座椅的空隙间往后一丢,正好与我坐了个平齐。
而他就势一打方向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车头一掉,躲过了一辆险些要撞上去的重型卡车。
与此同时,正要对惊恐未定的司机笑笑说声道歉的我,妈呀的一声惨叫,狂晕致司机的怀中,又啊的一声惊呼,狼狈万状地飞速闪离坐直。
再看稳操方向盘的秦潇,已将车速提到了最⾼一档,我山呼万岁万万岁!本妃要穿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