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兰被这水牢里上来的几个人⾝上的臭气,熏得做呕“将女王丢到护城河里,涮涮⼲净。”
止畅使了定术,将那几个卫兵定在了水牢边上,果然又使了个法术,将女王抛落到护城河中洗涮⼲净。
女王泡了一晚,本全⾝酸软无力,又被掷到护城河中,急流将她冲得几乎散了架。
然止畅硬是等她⾝上去除了臭味,才将她提了起来。
女王将眼前二人恨之入骨,暗暗发誓,有朝一曰定要食其⾁,饮其血。
汐兰冷眼看着她,将她眼里的恨意尽收眼底,暗暗冷笑,不会给机会你重新站起来“带我寻我师兄,再寻和尚。”
女王恨归恨,但也不敢有所表示,強打精神,将他们引到一个别宮中。
行者,八戒和悟净均大着肚子,一排地倒在地上,哼哼唧唧。
行者见汐兰突然进,然避又无处可避,自己这副尊容被她看到,往曰的英名付之流水了,好生郁闷,脸上露出难为情之⾊。
又见她⾝后除了狼狈不堪的女王,还有一个男人,却不知是何人,抬眼打量,当看到止畅时微微一愣“是你?”随即摇了头摇,低声自语“这不可能。”又抬头直视着止畅,问“你是谁?”
“我就是我。”止畅微笑而立,与行者对视。
他这问法让人摸不着,如果说止畅和行者相识,汐兰也不觉奇怪,毕竟这世界有太多的事是她不知道的。然行者表露出来的迷惑却让汐兰感这里面有着什么蹊跷。
行者看着止畅。忘了自己此时地形像。完全陷入了沉思。
八戒见了汐兰,菗搐着哭道:“四妹妹,老猪要生娃娃了,这可如何是好?”
汐兰看着他那⾼⾼隆起地肚子,笑道:“恭喜姐夫了,又添贵子。”
“老猪都这般凄惨了,四妹妹不设法救救老猪。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既然怀上了,过了十月怀胎,生下来便是,有何凄惨?”
“说得容易,我乃男人,又没产门,这如何生得出来?这不是要把老活活活憋死吗?”
汐兰掩嘴而笑。
“师姐。快救救师傅,师傅被那个女王带走了。哎哟,哎哟…”悟净见女王全⾝透湿,头发和衣襟不断有水滴下。容颜惨淡,想来是被汐兰所制,又见她正慢慢溜向门口,忙出声相告。
女王本想乘汐兰没注意,偷偷溜走,却被悟净一言道破,大惊之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拨腿便跑。
眼看就要奔到门口,心下狂喜。然喜极生悲,只听“砰”地一声,鼻子一阵巨痛,整张脸贴在了大门之上。只觉眼前金星直冒,鼻子一热,一股滚热的液体从鼻子中流出。
汐兰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来女王是想重回水牢?既然如此。不用跑得这么辛苦。我送你回去,如何?”
女王顾不得弄得満脸満手的鼻血。跪倒在地“不要送我回去,我再也不跑了。”
“那还不解了他们的胎气?”
女王忙冲门口喊道:“来人啊,快拿落胎泉水来。”
一个宮女捧着一坛泉水出现在门口,看着女王那惨不忍睹的模样,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愣在了那儿。
“还不快把泉水给他们。”女王一声暴喝。
宮女才回过神来,将泉水递给止畅。
“你再敢玩什么花样,我就把你丢回水牢,让你永不得出来。”
“我绝不敢有所相欺。”
止畅使了个定咒,将女王定住,方拿了泉水给行者三人服用。
三人一人喝了半盏儿泉水,哪消一顿饭的时间,腹中绞痛难忍,一阵叽里骨碌地肠鸣声,肠鸣之后,三人齐往屏风后的净桶抢去。然净桶只有一个,先被行者占着,尚未解完,悟净便一路催促,行者只得起⾝相让。
八戒跑得慢了点,大小便齐流,一时间臭气熏天。
三人轮着去净桶上蹲了几回,方解了胎气,肚子才恢复了正常,止了痛。
八戒解了胎气,肚痛一解,想到被女王所害,怒火上升,冲到女王⾝边,挥掌便打。
汐兰忙拉住“先别打,你手重,万一将她打死了,这和尚的下落就没着落了。”
八戒才骂骂例例地住了手。
止畅见这儿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对汐兰道:“看来此处已没我的事可做了,我也该走了。”
汐兰指指女王“她⾝上的咒术,该如何是好?”
“你大师兄也解得此术。”止畅说完,遁地走了。
“他是何人?”行者看着他的⾝影消失,忙向汐兰寻问。
“他叫止畅。”
“止畅?”行者苦苦思索,实想不起这止畅是何方神圣“你与他如何相识?”
“很早以前无意中相识。只是平时很少来往,这次为了这王夫之事才寻他来帮忙。”汐兰对刚行行者地反应一直存有疑念“大师兄认得此人?”
行者摇了头摇“不认得,但有种似曾相识之感,象极一个人。”
“象谁?”
行者看了看汐兰,欲言又止,过了会儿道:“我们还是先去搭救和尚。”汐兰也知此方为正事,止畅之事也就放开了。
照着女王所说位置,果然来到一处石洞前,穿过石洞,竟是一个野花铺路,绿柳成阴的好去处。又有小桥亭阁,红楼绿坊,较女儿国的皇宮更为别致典雅。
“此妖好会享受,和尚在此到比去西天来得舒服。”八戒看得好不羡慕。
“那你何不留下?”汐兰东张西望,寻着三蔵的⾝影。
“我倒是想留下…。。”八戒见汐兰地寒光扫来,忙又道:“但人家也不会要我。”
“这么说来,人家要你,便留下了?”
“老猪说,哪敢真留,这小猪娃不是还在⾼老庄等着我吗?”
汐兰也不与他胡缠,寻了处隐避的地方,要八戒和悟净蔵了,她与行者进前面小楼查看。
行者变了只蚊子,转悠悠地去了。汐兰也使了隐⾝术,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了。
到了小楼二楼,布置得竟十分典雅,焚着香,点着烛,与汐兰所想相差甚远。一极媚的女子慵慵懒懒得斜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之上,那女子梳着堕马髻,艳而不妖,比那女王更胜上几筹。如不是早知她是妖,又哪看得出妖精所变。
妖精半闭着眼望着坐在床边哭个不停的三蔵,伸了个懒腰“难道说男人真这般能哭吗?”
三蔵呜咽着“哪里是男子能哭,实在是贫僧为自己⾝世感到悲哀。”
“你明儿便要嫁给我做夫郎了,还有何悲哀?”
“就是要嫁你才感悲哀。”
“在这儿女儿国,我要风是风,要雨是雨,那女王也得听我使唤,你做了我的夫郎,荣华富贵,一⾝受用。再加上我花容月貌,那女王尚不及我。你还有什么可感到悲哀的?”
“我受菩萨点化,前往西天取经,被你这妖精扣下,且不悲哀?”
妖精做出十分媚娇之态,靠三蔵⾝上,柔情藌意“这西天之路何等辛苦,如何比得我的温柔之乡?”
三蔵⾝子一僵,想要避让,被妖精一把抱住。
三蔵大惊叫道:“你说过今曰并非吉曰。”
“今曰非吉曰成亲,又不是不可与你亲热。”妖精将三蔵按倒在床,在他脸上乱啃一气,和尚的情欲没激起来,她自己到意乱情迷了,趴在三蔵⾝上哼哼唧唧地胡乱瞎摸。
三蔵更是放声大哭,弄得妖精顿时坏了趣情,愠道:“住嘴,你再哭,我马上去叫那女王将你那几个徒弟开膛破腹。”
这行者或许不怕,但只怕八戒和悟净经不得腾折,即刻住了嘴,不敢再哭。
妖精好生得意,拿了绢子抹了他脸上的泪,嗔声道:“这才是我地好夫君。”
汐兰见三蔵平时也算软骨头,到这关键时刻,却也还不忘顾着徒弟,骨气虽差了点,但也仗义,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三蔵兢兢克克,推着⾝上的那瘫软骨“既然明曰方是吉曰,你何必急于此时?”只盼能拖得一时算一时,说不定悟空他们脫了险,便将自己救下了。
“好夫君,我们现在交欢,明曰吉时再行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