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兰见三蔵骑在树上,就是不肯下来,担心时间一长,妖精发现了那两个假货,追了上来就⿇烦了“师傅,快跳下来啊。”
三蔵又看了看地面,腿两又是一软“我怕⾼…。”
下面人一阵骚乱,这和尚真是好没出息。
“师傅,跳下,我们接着呢,包你摔不了。”行者好不焦急。
“你们可要接住了啊。”
“尽管放心,接着呢,接着呢。”
三蔵磨磨蹭蹭,跃跃欲试,就是不肯下跳。
白晶晶不耐烦了,跃上树,一脚招呼上了三蔵的庇股,将他踹飞起来,三蔵在一阵惊呼中往树下飞落。
树下众人,一齐伸出手来接,三蔵心里一宽。
就在要接触到那些手时,突然象有人喊口哨一般,同时后退,整齐的如同阅兵。
“扑通”一声,三蔵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过了好一会儿才双手捶着地面,撕心裂肺哀叫:“你们不是说接着的吗?”
“我以为大师兄接着呢,就把手收了。”汐兰看向行者。
“我以为止畅接着呢,怕人多了乱手脚。”行者看止畅。
“我看悟净伸手接了,就收手了。”止畅看悟净。
“我看二师兄接着呢,二师兄厚实,比我接的好。”悟净看八戒。
“我怕师傅嫌我臭,又有四妹妹去接了,就把手缩回来了。”八戒看汐兰。
三蔵欲哭无泪“我怎么就跟了你们这些人一起上西天啊。”
白晶晶从树上下来。“看吧,还是只有我最疼你,还是别上西天了,跟我回家吧。我那美容院够我们吃喝几辈子的了。”
她不说话还罢,这一发言,三蔵更是火冒三丈,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你一个女子。竟然敢…。”
“竟然敢什么?”白晶晶一脸的迷茫,不知哪儿做的不对,她帮他跃过了蛛网,他不敢不感激,还一脸地屈怨。
“竟敢踢我的…”三蔵将脫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你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授不亲吗?”
“男女授授不亲?”这对白晶晶还是个新名词,眼晴明亮清透,没有一些假作。眼睛溜向汐兰,想从她脸上看出。这话是好话还是坏话。
汐兰一拉白晶晶。“别理他,不是个个人都有他这么多的想法。”二人手牵手地往前走。
倒是三蔵被汐兰一句话刺中了小尾巴,这话可是明摆着的,白晶晶是无心的,而他却是思想复杂了。“⾼汐兰,我可是你师傅,你胳膊怎么往外拐?”
汐兰头一扬“她还是我姐姐呢。”这姐姐可开着可以摇出钱来的美容院,比这师傅可亲多了。
汐兰等与后面几人拉开距离。才问白晶晶。“凤姐姐要你给我带什么信?”
“我以为你不想知道呢,怎么这时又问?”
“那时挂记着和尚。没空理会,凤姐姐说什么?”
“她说,玉帝地事,已经传开了,不少神仙半信半疑,虽不能全信,但对玉帝地忠心却也动摇了。”
汐兰秀眉轻扬,果然是好消息“玉帝可知夜总会的事?”
“有所耳闻,也派了人下去查看。”
汐兰的心猛然菗紧“结果呢?”
“结果下去查看之人,大多知道许多內情之后,反对玉帝有所隐瞒,禀些瞒些。总之夜总会还算太平。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
“什么因毒?”
“王⺟成了我们的常客。”
这到是出了汐兰的意料“她如果听到些风吹草动,且有不告诉玉帝的?”
“这就是你所不知道的了,其实王⺟看着风光,其实好不寂寞。玉帝风流成性,王⺟在他跟前,只是过季地⻩花菜。但彼此又不能不装模作样来维护自己的颜面,实际却是面和心不和。”“可是玉帝下了台,对她又哪有好处?”
“她这些年该捞地早捞了,已经是富得流油。而玉帝给她地只不过是个富丽堂皇的空架子。她说起来⾼⾼在上,其实不过是关在豪华⾼楼里的金丝雀。根本不留恋玉帝⾝边的这空缺,这玉帝倒了,她反而可以自由了,没准还能坐上玉帝的龙椅,所以她非旦不帮着玉帝,反时常堵了那些仍然巴结玉帝的人的嘴。”
二人只顾说话,刚转过一个弯道,一头撞进了一堵软墙上,抬起头,却是一张横眉冷对的芙蓉面“⾼汐兰,你竟敢欺骗我们姐妹。”
汐兰哎呀一声,忙要后退,却被妖精一把拉住“你言而无信,我们该如何处置于你?”
汐兰往后看,她和白晶晶走得快了些,与三蔵他们拉开了好大的距离,这一转弯,后面地人自然没有跟上来。
几个妖精,也怕后面地行者和止畅赶了上来,几个人将汐兰和白晶晶,抬手抱腿地飞回了洞⽳。
也不多吐丝将她们缠住,只是用丝在二人手腕上圈了一圈后绑在石柱上。
白晶晶虽有过千年的修为,但向来不擅于打斗,自也挣不开来。而汐兰就更不用说了,这手一被绑着,哪怕是地遁,隐⾝,都离不开这柱子。
妖精在一旁冷笑“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别腾折了。”
汐兰见事到如今,也只有耍无赖了“我几时有骗过你们?”
妖精们早料到她要狡辩,抬了大蒸笼丢在她们面前“这是什么?”
“凳子,扫帚。”
妖精见她到了这时候,还是这般吊儿郎当,白眼一翻“这就是你交给我们地行者和止畅。”
“是吗?你们太厉害了,居然把他们蒸得化出原形了,我到现在才知道他们原来一个是凳子精,一个是扫帚精。”
妖精被她气得笑了“别跟我们玩嘴皮子了,捉不到他们,我就将你蒸来吃了。”
白晶晶一听要蒸汐兰,急了“喂,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能吃人的吗?”
妖精们横了白晶晶一眼“你也不是好东西,居然帮着她来骗我们。我们把她蒸了,自己不吃,喂狗还不行吗?”
汐兰一声哀叹,没想到今天要沦落到成为狗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