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危急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三个人。最前的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象是被后面的人推了进来,扑倒在地。后面二人,却是冥王和紫竹。
接着又进来两人,却是止畅和行者。
汐兰一见人来,大喜,这小命算是保住了“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自然是为了你来了。”
妖精看见扑倒在地上之人,忙上前扶住,惊叫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道士见了七妖,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快,快,把他们全绑起来,通通杀掉。”
七妖起⾝,便要吐丝。
门外一个老妇的声音响起“孽障,还敢行凶。”
妖精们突然面⾊惨变,瞬间跪了一排,烁烁发抖。
汐兰望向门外,不知这是何人,这么大的面子,让众妖吓成这般模样。
一个白发金冠的道姑,缓缓迈了进屋,冷眼寒光,扫视了地上跪着的妖精们,冷哼了一声。
妖精们个个软倒,趴在地上“师傅饶命啊。”
“你们不好好学艺,居然受这妖精迷惑,私自溜下山门,在这做恶为害百姓。”
“师傅,⼲哥哥是神仙,并非妖精。”
“神仙?”道姑又是一声冷哼“你们看好了。”手中金光一闪,多了一支梅花针。
地上那道人见了只吓得面⾊惨白,对众妖精道:“她是妖精所变,不是你们师傅,快缠住她。”
众妖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哪里敢动手“别胡说。她确是我们师傅。”
“死到临头还妖言惑众。”道姑手指一扬,梅花针飞到空中,然后直刺下来,正中道士背脊。
道士惨叫一声,扭了几扭便不动了,慢慢化出原形,却是一个七尺来长的蜈蚣精。
众妖张口结舌,没想到她们一直奉承的⼲哥哥却是是蜈蚣。
“你们还有何话说?”
“我们私自下山,也是为了报仇。”
“杀父杀⺟杀兄之仇。”
“这杀父杀⺟,却是大对无心之过。你们要怪也该怪玉帝不顾人间生灵死活,随便派天兵天将与人在人间相斗,当年造**间生灵死伤无数,你父⺟便在其中。”
“这…”“刚才大圣便可以杀了你们,念在当年误杀你父⺟的份上,不忍对你们下手,你们这也算打平了。这怨化了吧。”
从妖虽然不愿,但师傅开了口,也不敢违拗。“那杀兄之仇呢?这可是我们亲眼所见。”
“那些妖孽,你们当真以为是你们哥哥们吗?”“那些根本就是这恶妖的兄弟,没了⾁⾝,呑食了你们哥哥的魂魄,霸占他们的⾁⾝,但终是群见不得光的恶鬼,所以才不敢离开地府。”
众妖将信将疑。
“那恶妖。诱你们前去地府探望。其实是为了昅你们精元,如不是止畅那晚血洗地府,你们早被那些恶鬼呑食了。”
众妖听得冷汗直冒。
“你们可知这是谁?”道姑指指冥王。
“那个叫汐兰地丫头的爹。”
“他的确是汐兰的父亲,但也是地府的冥王,如果为师的话,你们不信,你们可问问冥王,他⾝在地府,对地府之事无一不清楚。”
众妖一齐看向冥王。
冥王转头对紫竹道:“夫人。还借汐兰水晶一用。”
紫竹点点头。手掌一摊,记忆水晶从汐兰怀中飞到她手掌上。对众妖道:“你们看。”
当年行者如何与天兵天将相斗。恶鬼如何呑食众妖的哥哥们,恶妖如何与恶鬼商议诱骗众妖前去等等一一再现。
众妖看后,热泪満面“师傅,我们错了。”
“既然知错了,便放了汐兰,跟我回山。”
众妖一溜地爬起来,放了汐兰,却不肯随道姑回山。
道姑怒了“难道你们还想留在这儿害人?”
“我们绝不会再害人了,我们只是想…”偷偷瞟了眼汐兰“想在这儿开个加工厂,办下时装发布会。”
道姑一愣,不明白这是些什么玩意。
汐兰乐了,忙上前向道姑解释了一番。道姑听完,眯起了眼睛“原来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回头对众妖精道:“好,我准你们在些修行,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众妖见有门,马上来了精神。
“这儿最好的房间得留给我住。”
众人“哧”地一声轻笑。
妖精们忙上前拉住道姑“有师傅来给我们撑腰,我们更是可以放开手脚大⼲一番了。”
“好,就这么定了,我回去收拾行礼来。”
“这跑腿的事,让徒儿们来做吧。”
“不必了,你们那⻳爬地速度,等你们拿来衣物,我这⾝上早臭了。还是你们在此准备准备,帮为师收拾间上好的房间出来,我去去就回。”道姑说完,拾蜈蚣精的尸体,驾了祥云去了。
汐兰这时才敢问紫竹“娘,那是谁啊?”
“她啊,她便是昴曰星官的娘,毗蓝婆菩萨。”
“什么,老鸡婆?”汐兰话一出口,便知道说错话了,果然道道寒光向她射来。
汐兰忙陪着笑“是鸡仙,鸡仙。”心里却想,昴曰星官是只公鸡,这个毗蓝婆菩萨是他娘,不是老⺟鸡是什么。
众妖见她改口,脸⾊才回和过来“我们谈的事,还算数不算?”
“什么事?”汐兰一脸迷茫。
众妖急了“你不是答应了,包我们的时装设计图的吗?”
“这…。”
“难道你要赖皮不成?”
“不是我要赖,而是我一路西行,这图纸和你们地布料样品如何传送?”
“这有何难,孙猴子号称,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让他当个跑腿的,也累不到他。”
行者听了,道:“我为何要给你们跑腿?”
“你杀我们父⺟,难道想就这么白白算了?”
“你们师傅都说算了。”
“那是我们师傅,如果你肯帮我们跑腿来赎罪,我们就不再与你追究,否则,总有一天,我们还是要杀你为父⺟报仇。”
行者虽并不受人威胁,但终对她们心中有愧,反正这跑跑腿也不是什么难事,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了。
这一难也就算这么过了。汐兰受点惊吓,却又得了这时装厂地一半股份,钱啊钱啊,汐兰想着就乐开了。
止畅在她耳边道:“你就打算在这个世界当地主,不回二十一世纪了吗?”
汐兰微微一愣“考我虑考虑。”
止畅抿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