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庆国长假快一个月了。水莲站在学校车站等公交车,有人把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惊讶地回头,原来是刘军!
“真巧,你也在等车吗?”刘军问。
“恩,是的。你呢?回医院?”
“恩。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
“还是老样子。你呢?和季菲怎样?听说你们去旅行了,很愉快吧!”
“还好。水莲,其实我——”刘军呑呑吐吐地说不出话。
水莲有趣地看着他,说:“其实你怎么样?”
“其实我和季菲只是师兄妹关系。”刘军庒下了心底的那声“我喜欢你”勉強挤出了这么一句。
“对了,最近我们碰面总是见不到你,忙什么呢?”刘军转了个话题。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多写了点小说。”
“那你当心⾝体呀,不要熬太多夜了。”刘军怜惜地说。
“谢谢,你也注意休息,哎,我公车来了,走了。”
刘军无奈地看着公车远去,真是《爱在心口口难开》吗?
夜魅酒吧內,刘珍周旋在年青男人当中。她摇摇摆摆地站上舞池,脫下一⾝束缚,只剩內衣裤,狐媚地跳起了热舞。台下人们尖叫声拍台声震耳欲聋,三两个舞郎随即绕着她跳贴面舞,动作尤其辣火,让她不时发出媚妩的尖叫。
靠门处有个外籍男子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免费艳舞。这女人,易官扬没能力好好満足你吗?还是一样婬荡!
理查皮笑⾁不笑地喝光酒杯中的威士忌,今晚有好戏上演了。
眼看,刘珍被一群男人拉扯着情调,理查冷笑出声,慢慢走过去,掰开人群,拉起刘珍。几个猛男推搡着他,只要他带走刘珍,就有他好看。他冷冷一笑,掏出钱包,让钞票洒満一地,点着头道:“还有谁不服的?”
众人纷纷去捡钞票,哪还顾得上他。他轻蔑地以食指指着他们,琊笑出声。扯起刘珍走出酒吧,随便把她塞进车,他熟练地发动车子回到他的公寓。这女人,是他走进国中国门的第一个床伴,虽然不尽人意,但看在她辣火辣的⾝材的份上,将就一晚有何妨!
这晚,易官扬有生意应酬,水莲陪伴易南中和公婆吃晚饭。
官彩玲说:“最近刘珍常常很晚回来,有时候还不回来,但是,如果你们回来的话,她都会在家里吃饭的。今天不回来,水莲,你知道她在忙什么吗?”
“妈,刘珍跟我提过,她想在天河城里面找一个专柜卖服饰,可能在忙这件事吧。”
“刘珍那么大的人了,老婆,你别担心了。”易正安天慰地说。
“就是,可能哪天她开业了就会告诉我们了。”水莲笑说。
“水莲,你要是有时间就帮帮她,一个女人家,你多给她出出主意。”官彩玲说道。
“我会的。”
说完,水莲突然皱起了眉头,她的肚子在隐隐作痛,甚至有反胃的感觉。她用手捂住嘴巴,抚着肚子,等待阵痛的过去。今天来假例了,也许最近累了点,久不出现的痛经让她有点不舒服。
三人看她脸⾊发青,吓了一跳。
官彩玲怀疑地看着她,问:“是不是孕怀了?”
“啊?”水莲尴尬得语塞,连忙解释说:“不是,不可能,最近太累了,休息不好,所以有点不舒服。”
“我看你脸⾊很不好,明天让官扬带你去看看医生吧。”易南中疼惜地看着水莲,随即吩咐小翠扶她回房休息。要是真的孕怀了,家里就热闹多了,易南中宽慰地想。
官彩玲和易正天正在准备休息。想起水莲吃饭时的异状,她忍不住问丈夫:“你看,水莲是不是真的孕怀了?看她那样子,和我怀官扬时差不多。”
易正天说:“明天去医院瞧瞧就知道了。官扬现在还没回来,明天早上你提醒他。”
“我想,她肯定是孕怀了。”
刘珍扶着门把,消化着刚刚她听到的话。水莲孕怀了吗?她本来想告诉官彩玲,过几天她的专柜就开张卖服衣了,没想到听到了这条大消息!哼,想生孩子?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