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皇埔宁失眠的很严重。是的,一向睡如猪般的她也终于有了失眠的一天。要问皇埔宁为什么会失眠,还不是因为她没有找到恶整吴长老的办法。
正在苦思的皇埔宁忽然听到了掌门要出门的消息,脑中灵光闪过,她笑了起来,这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但转瞬她的小脸又皱了起来。现在人人都知道了掌门出去了,如何作弄?
半个时辰后,在玄天宗大门打扫的弟子忽然奇异的发现他们刚刚出门的掌门又回来了。那弟子心中奇怪,看掌门脸上并无怒⾊就小心的过去请安道:“掌门回来了。”
朱宣在笑眯眯的道:“恩,你辛苦了。”
一句话叫那弟子热泪盈眶,原来掌门有注意到他的勤奋的!果然宁师姑说的不错!
待朱宣在走到掌门专门的院落时,皇埔宁捂了捂胸腔里跳的欢的小心肝,这是她玩的最大的一次,变成掌门朱宣在往玄天宗走了一圈竟然没有人怀疑。这让她对自己的变幻术又有了更多的信心。
没有等她的小心肝稍稍平静下,⾝后就有人疑问道:“掌门汝怎么回来了?”这不是吴长老还能有谁!皇埔宁原本就跳的欢了小心肝跳的更加快速了,她全⾝的汗⽑倒立,像一只被惊吓到的猫。
皇埔宁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绪,她决定先下手为強。掌门朱宣在青着脸回头,看着吴长老的目光中多有怒火。吴长老本来疑惑,但看掌门一脸青⾊的看着自己,难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这绝不可能的啊!
“吴长老,汝随吾来!”朱宣在带着怒意的一撩衣摆,就推门进了掌门专属的房间。颇为熟悉的做在了凳子上。吴长老随着进去。掌门朱宣在对着他道:“你也知道了吧。”皇埔宁故意对他说些模菱两可地话。
吴长老原本面瘫的脸隐有肃⾊“掌门?”
朱宣在哀叹一声“玄天宗着担子我担的太久了。”
吴长老嗫嚅的说不出话,掌门这是在找他说知心话!他微有激动,这时,朱宣在又道:“如今我也是大不如前了。吴长老,此次叫你来是大事托付与你。”
掌门叫了自己一个人来,并且还有大事托付于自己!吴长老手指微微颤抖。他肃着脸沉声道:“掌门有事请吩咐!”
朱宣在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埔宁为了增加可信度还特意道:“如果玄天宗多几个像你这样负责的长老该多好。”她师傅确实是不太负责了,不过这群牛鼻子也太没有意思了。难怪师傅不管。
吴长老几乎热泪盈眶,朱宣在继续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要知道皇埔宁现在有多想一巴掌拍死他!朱宣在谨慎地道:“现在,吾要传汝吾先师留下的一防御术,汝可要用心。”
吴长老大喜,他颤巍的连接点头,皇埔宁看着他阴笑:“只是先师的防御术有些怪,不仅要汝潜心学习。而且需要汝把⽑发都剃光。汝如不能为玄天宗牺牲一点。吾也无话可说。”
吴长老僵了,把⽑发剃光?真地是很特别的术。不过,他在心里略一挣扎,就点了头。皇埔宁在肚子里笑的打滚,这回有东西回去跟师傅邀功了。于是,朱宣在和吴长老两人齐齐动手,将他的头发都剃光了。皇埔宁的手一往吴长老的胡子那去。吴长老哗地跳开。手抚着胡子,带着心痛道:“掌门连胡子也要?”
朱宣在沉下了脸:“吴长老难道汝不想学了!”
吴长老抚着胡子一脸心痛,他略紧了手,眼一闭,随他吧!皇埔宁乐滋滋的把他的胡子都刮了下来。对着吴长老光光的脑壳,恶念横生。
“吴长老,现在吾要为你纹上咒符,这个咒符的反作用很大。为了宗里弟子着想,如有人在看到这咒符,出现偷笑。狂笑的情况。汝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就不会笑了。”朱宣在细心地叮嘱着。
吴长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朱宣在又附耳在吴长老的耳边说了几句。吴长老満脸不可置信:“掌门这也可以!”
朱宣在沉下了脸:“吴长老,汝是在怀疑吾先师的能力?”
吴长老的心一惊,暗怪自己。这掌门刚开始不都给自己说了这防御术怪了吗!他连忙头摇:“吾并无此意。掌门请继续。”
皇埔宁在心里笑翻了天,她痛痛快快地在吴长老光光的脑壳上纹上了四个字。然后,拍拍吴长老的肩膀沉声道:“吴长老,以后要你多担待了。”
吴长老的眼眶滚出热泪,他恳恳切切的退下了。皇埔宁看着他脑壳上的四字偷偷地憋着笑。景分割线子,一脸愕然地看着掌门从门口进来了。他习惯性的行礼道:“掌门好。”
朱宣在的眼光略在他的⾝上扫过,便微皱了眉头,现在的弟子怎么都是这幅傻样?不过他没有继续深想下去。抬脚就像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而,朱宣在着乐滋滋的在掌门的房间里参观,小脑袋里想着还要用这幅样子去戏弄什么人。转了一会,她就觉得没有意思了,抬脚就要出门,用这幅样子耍人去。
正当朱宣在走到门口想要拉门而出的时候,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朱宣在和朱宣在瞪大了眼睛看着彼此,眼里満是惊愕和不可置信。此时他们面面相窥,大眼瞪小眼。鼻尖只距离一公分,几乎就要撞到一起。
朱宣在要晕了,房间里居然有一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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