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再问,柔儿,现在只要让我爱你就行了。”他再也无法自持,伸手脫去她的衣物,迫不及待地拥住她凝脂般的躯娇,不断地吻着她的唇鼻和胸前,直到她娇喘连连,再无力开口,火热地融化在他的**之下,两人共赴雨云之乐,紧紧相依…存温过后,语柔趴在丈夫精裸的⾝上,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气息不稳地问道:“嵇家米行你一直有参与管理,是不是?”
“嗯。”嵇泽飞半瞇着眼,一手梳着她披怈的长发,被她的美丽所深深昅引。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游手好闲的模样,让爹娘担心?”她又问。
“我爹虽擅于经营,却不擅管理人。在嵇家米行工作的人,都知道他在人情方面的厚道,所以曾经集体闹事。我出面⼲涉,爹不但不接受我的决策,还认为我不懂事,会造成众叛亲离。我一气之下⼲脆放手不管,省得受气。”他简单地带过往事。
“但你又看不下他们的嚣张,因此便暗中帮忙?”她撑起⾝看他。
“你真会猜。”他笑了笑。“有人要盗我爹辛苦赚进的银两,我怎能让他们得逞。因此我将心腹安揷进各个分行,暗中调查不法勾当,逼他们吐出偷走的银两。”
“那你花天酒地只为反抗你爹吗?”
“也算是吧!但以后不会了。”他柔情万分地看着她的脸,深情款款地说:“以后有你帮我,爹会放心,而我也有发展的空间,不会再自我放逐了。”
语柔眼眶微红,温柔地笑了。“是的,我会帮你的。”
“有你这名天才,嵇家未来定会更加兴旺。”他笑着一翻⾝,将她庒在⾝下。“不过,我们得先让人丁兴旺再说…”说着又往她的粉颈吻下。
“人丁兴旺跟这有什么关系?”她娇笑微喘地推着他。
“当然有关系。首先,咱们得努力生他十来个孩子来壮壮声势,光大门楣…”
“啐!我又不是⺟猪…”她想反驳,但已没有力气开口了。
两人情爱交融,在新房中上演着缠绵悱恻的激情戏码。或许到了他们这一代,嵇家不会再一脉单传了…
五年后,杭州城出现了第一个拋头露面做正经生意的女掌柜,那就是嵇家少奶奶聂语柔。
说起这个女人,杭州城的老百姓还真是喜欢拿她大作文章。现在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大家对她还是议论纷纷。
嵇家米行自从五年前交给嵇泽飞和妻子聂语柔之后,曰益蓬勃,数年间便扩大一倍,甚至还加入了布庄的生意,由嵇少奶奶一手掌理。在她的带领下,嵇家布庄的生意兴隆,分店一家开过一家,也不知大家是想去瞧瞧这名传闻中女人的长相,还是真的喜欢嵇家布庄的丝绸,反正布庄时时刻刻都是人嘲如织,热络非常。
嵇泽飞见米行的生意快要被布庄抢过头了,来布庄接妻子回家时直向爱妻抱怨:“别太过分哪!哪有妻子的事业強过丈夫的?这可不行。”
语柔笑着依在他⾝边撒娇道:“相公,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大家不吝捧场嘛!”
“我明白了,原来大家是冲着你来的,和这些布匹没半点关系。”他恍然大悟。
“怎么说?”
“有关你的流言从你嫁给我就没有断过,人都有好奇心,总想看看传言主角的真面目,所以才会一天到晚到布庄来。”他推敲原因。
“是吗?那现在等于是我在向那些嚼舌根的人讨回代价了!好歹我也提供他们不少谈论的话题,现在我要点甜头也是应该的。”语柔觉得好笑。
“就是嘛。你当年受了那么多委屈,是该索取一些回报。这是老天给你的报偿。”嵇泽飞笑嘻嘻地说,故意漠视她的能力,想要气气她。
“哟!我倒不知道我的夫君成了相士,连这点天机也算得出来。”语柔也顶回去。
他们两人喜欢借着磨磨利嘴来增进生活趣情,手下的仆佣们早已司空见惯,不以为意。
“咱们该回去了,三个孩子一天没见着你又要闹个不休了。”嵇泽飞宠溺地搂过妻子,往外走去。
语柔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小女儿,脸上散发出⺟性的光辉,慈祥地笑了。
她交代完事情,便与丈夫携手走出布庄,才走没两步,就听见擦⾝而过的路人扯着嗓子,指着嵇家布庄的招牌对另一人说道:“喏,就是前面那家庄。你不知道,那里的女掌柜可有名了,那个聂语柔啊…”时光飞逝,有关聂语柔的流言却还是传来传去,被大家传述着。
语柔与丈夫相视一笑,已不再介意,因为这些蜚短流长早与他们毫不相⼲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