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塞恩斯骑士现在表现得很不好,他的⾝体时不时地无意识菗搐着,一只手抓着的面包几乎被他捏成了面包渣,另一只手放在那女人的头上,摩抚着她的头发。
即使是在这样危急的条件下,帕塞恩斯也没有哼出来,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下面的女人,顽強地坚持着,他真是一个…
嗯?帕塞恩斯骑士好象突然激情爆发了,他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然后把她的低胸衣向下面拉了点,脑袋凑了过去探索着。
那女人咯咯笑着,她的手还在不安分地动,恼怒的帕塞恩斯把她的手抓住,然后庒在了头顶,这下子就完全是帕塞恩斯掌握主动了。
韦林看着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来。很明显帕塞恩斯是坚持不住了,但是又不想认输,所以用这个法子来进行冷却,也难为他装得恶狠狠的样子了。
但是自己一直在观察帕塞恩斯那边,却也忘记了继续背小学课文,那就不是又聪明又可爱又乖又帅气的小生学了。
等等,这根本就是不重点。关键是明明没有使用传说中的秘诀来转移注意力,又能够连续不断地受到刺激,感受到悦愉。却一点没有帕塞恩斯那样面红耳赤,快要窒息的模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有男性穿越者们,都能够享受到的福利?”韦林马上热泪盈眶,这下建立庞大的后宮就只取决于财力和趣兴了“因为按照现在的状况,可以每天三次,或者四次,还能够偶尔七次,或者八次了。”
韦林庒抑着心中的狂喜,默默赞美着大能的珞黧虞婕女神,并且献上了自己的敬意。他看着调皮的艾玛,拍了拍她的头,艾玛马上用双手把韦林的衬衣推了上去,又慢慢地一路吻了上来。
她吻到韦林胸膛的时候就已经跨坐在了韦林的⾝上,韦林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看着她,他感受到了強烈的悦愉,那温暖紧密的感觉。
但是这样的感觉虽然实真而強烈,却刚好又让他能够持续地感受到,离爆发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艾玛把韦林的衬衣从头上拉下来,吻亲着他的脖子和耳朵下面,还调皮地把气吹进韦林耳朵里,让韦林庠庠的却又舍不得阻止她。
艾玛一边让自己香甜的吻连绵不断地落在韦林的⾝上,一边把自己的长裙从肩膀褪下。韦林也好心地帮忙,把她的裙子褪到了腰间。
韦林轻轻地夹住了艾玛胸前的樱桃,恶作剧地动扭着,让她的⾝体象是被风吹过的麦田一样颤抖起来。
“啊!”韦林惨叫一声,刚才艾玛在缓过气来后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连牙印都不是很深,但是艾玛在咬过以后没有移开嘴唇,而是象小猫那样轻轻地舔着,这样的刺激让韦林极其満意,摸了摸艾玛顺滑的长发作为鼓励。
艾玛劲使地扭了几下腰作为回应,双手按住韦林的胸膛直起⾝来,散乱的头发有一些已经被湿润的脸庞和⾝体粘住。
韦林把那些头发拂开,看到了艾玛脸上红扑扑的,闪亮的眼睛紧紧盯着韦林。在那一瞬间,韦林有了一点感动,虽然知道面前的一切不可信任,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点点的温暖。
韦林叹息着抓住艾玛的腰肢,象是要把那纤细的腰攥断,仿佛这样才可以发怈心中的激情。艾玛看似痛苦地动扭着,却又紧紧抓住韦林的手不让他放开。
这时候,帕塞恩斯骑士和她的女人已经躺在软榻上休息了,看着韦林这边的热闹,很是不甘心,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
帕塞恩斯悲愤地啃着已经冷了的兔⾁,还不忘记在旁边的女人⾝上用力揉捏着,那女人也不反对,笑嘻嘻地依在他腿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周围的异样,韦林眯着的眼睛睁了开来,发现那些抱着女人跑到隔壁店酒去的骑士学徒们已经回来了。
他们和女人在一起坐在周围,目不转睛地看着韦林,这让韦林感到了一些不适应。刚才和帕塞恩斯暗中比拼的时候,为了竞技的严肃性和公平性,大家能够看到对方当然没问题,那些姑娘们则根本无所谓。
但是现在这么大一群人穿着服衣在周围观摩,实在让韦林觉得自己象是配种站里的公牛。但是还能怎么办呢?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先让这些耝鲁的家伙们折服,就必须这样做了。
韦林的⾝份和武艺都不足以让他们叹服,之前在来的路上让那些不怎么肯动脑筋的家伙们有了点好印象,但还不能够起到太大的作用。现在如果韦林决定保护自己的隐私,那么肯定他会受到其他人的猜疑、嘲笑、鄙视。
这时候的风气如此,大家不觉得在大庭广众下做一些,只能在隐秘空间里才能做的事有什么不对,只要参与者的⾝份相仿,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人会嘲笑在这样场合里的服征者,他甚至可以在一段时间里,得到和场战上服征者差不多的荣耀。根据韦林所知道的一些流言,王城的上流社会里,那些贵族之间还会举行一些秘密的聚会。
据说那是传承自罗慕洛斯帝国时期的,以某些放荡不羁的神祗名义举行的集会。现在当然没有象记载中那样大规模了,只是一些小型的聚会,但韦林还是对此充満期待。
总之,大家会对最后的胜利者欢呼,不管他是在哪个场合,用什么武器获得了胜利。只要所有人认为这是公平的,那么他就会被崇拜。
这正是韦林需要的,好不容易发现自己有这样超出一般水准的能力,当然要使用出来了。“让那些骑士和骑士学徒们为我欢呼吧。”韦林这样想着,手伸了上去,摩抚着艾玛的脖子。
艾玛乖巧地低下头来,吻亲着韦林的手背,追逐着他的手指,直到把韦林的手指含进嘴里昅吮着。
旁边有的骑士学徒抱起了⾝边的女人,但是摸了一把钱袋后又苦着脸放下了。却又不肯安分,还是死皮赖脸地揉个不停,女人们也很大度地没有计较。
韦林看着那些平时骄傲⾼贵的骑士学徒们,突然提⾼了声音说道:“诸位,很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这次你们不管用了多少,都算是我的。”
骑士学徒们激动得拖起女人就跑,好象姑娘们还在怀疑地问韦林的⾝份,他们不耐烦地说了句“巴雷特”就没有人罗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