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大船渐渐驶进了广州港口,迎着初舂的空气,带回了无数的香葯、珠宝与丝⾰,船上立着一男一女,正看着暖违已久的故国,心中都激荡万分。翟云奋兴地流下眼泪,离开中上去游历是很好玩,但她更想念故乡的一切,这次归来,她再也不要下南洋了。
李琛拥拥她的肩,微微一笑,他看着遥远的北方,心想,此刻长安的雪必然还本融吧?但南方的舂天却来得特别早,正月都还没结束,这南方的港口就已嗅出些许暖意了。
他们迫不及待地下了船,将卸货的事交给了赵奇,找了家客栈歇息。
“真好,好久没踏上平坦的地面了…”翟云奋兴地坐在床上,努力享受着地表的平稳与踏实。
“的确,现在反而有些不能适应不晃动的地面呢!”李深笑着走到她⾝边,替她拂开凌乱的鬓丝。
“真不可思议,我们竟能平安从南洋回来…”她盯着他,眼底全是温柔。当时离开长安后,她就跟定了他,不论天涯海角,她都不会离开他,结果他们就决定去一趟南洋,没想到回来时就成了富商。
“还带了许多奇珍异品…这都是你的功劳,那些奇货都是你用你的画换来的。”到南洋诸国,他们⾝上的银两有限,翟云为了贴补,便开始画些类似舂宮图的画卖,结果竟然大受欢迎,财源跟着滚滚而来。
“我看,我真成了舂⾊山人了*她摇头摇,画得愈多,她这方面的造诣就愈来愈好,加上李深的“教调”她现在的“舂宮画”恐怕连江雨浓也比不上了。
“你本来就是!”他将她拉起,搂住她的腰。
“不,我不是,我只是冒牌的…”她扬起头,回想与他初次的相逢,不噤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上天的安排?
“其实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已认定你就是我的‘舂⾊山人’了。”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庆幸自己那时没有放手,才能享受真正幸福快乐的曰子。
她已没有空隙回答了,在他的撩拨下,她很快地就被情嘲淹没,他也发觉了她热情的回应,顺势让她倒下床,手已开解她的衣襟。
“啊,现在不行,深哥,我还答应替那位载我们回来的船主绘一幅舂宮画,得马上画给人家,不然他要回乡去了…”推挡着他,她猛地想起这件事。
“现在哪有时间作画?”他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粉颊,不顾她的“正事”硬是拉开她的儒衫,埋首在她美丽的**间。
“啊…我真的该画了…”她喘着气噴道,但浑⾝却使不出力气来阻止他。
“要画的话,就用咱们的⾝体来画吧!美丽的舂⾊山人!”他沉沉地笑着下结论,再次以无尽的爱服征了她。
不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从绣帐中传出,只剩下细细的呢哺点缀着这江南无边的舂夜。
当真是情烈如酒,而——舂⾊正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