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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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只有一个你,却又连真话,都不敢跟我说。”
你蹙着眉头看我,満面忧愁。
我心里一紧,仿佛被手中的针线扎疼。
“说句灰心的话,不幸生在帝王家啊。”
一口气,你叹得我心沉沉。
不幸的,又何止你一个呢。
泪,便这样不听话的涌出。
眸子慌乱,眼波该往哪里流转。
丝帕呢,我那用以遮掩忧伤和委屈的丝帕呢。
回头望,是你递我白⾊丝帕的温情。
我缓步靠过去,伸手--
“连口热水都没有吗?
“不要忘了你家是挑手架盖房子的出⾝,
“不要打量着生了个世子就有天大的功劳,再这样不讲规矩,从明天起就将世子过继到陈妃名下,
“我裕王府还有个正室,你,只不过是个侧室!”
…
往事割的心滴血,历历在目。
来不及细想啊,丝帕滑入我手,是冷是暖,一时间,我竟浑然不知。
“你看,我才说了几句,你又这个样子了。”
是啊,我怎么又这个样子了。
究竟,我该是怎个样子呢。
怎的,你竟忘了当初你选我来到你⾝边的样子了吗。
这些天,我反复的想着这些问题,聪慧如我,却怎么也参不透。
直到这一刻,我明白了,千条理,万条理,也没有跟你使性子的理。
你想听体己的真话,我讲与你便是。
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你可千万不要什么都放在心里,伤了⾝子。
“听你的,不想了。”
你我,都如释重负。
看你放宽眉头,我微微笑。
那一刻,我知,你当我是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