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王军就随着我到了我家,还有梁超哪个对我永不离弃的家伙。
晚饭是梁超在大街上买的,我向来是不喜欢做饭的,虽然我做的饭还很好吃。我们吃过梁超买来的饭之后就坐在客厅里闲聊的起来。王军也终于告诉了我们一些常人鲜为人知的事情,包括他的家族。
“我们王家是世代居住在开封城的。在清朝的时候我们便是这开封城有名的武学世家,虽然在武林中只属中下流但在这开封城却是无人不知的。
“民国的时候我们家族开始坠落,家传武学一度失传,到了解放之初家国更是将我们作为地主阶级而没收去了家中所有的财产。于是我的曾祖父和他的几个兄弟就跟着国民党到了湾台,在那里凭着祖先留下的几手拳脚功夫在黑道创下了赫赫有名的坤帮。算起来我们王家也可以称得上是黑道世家了。”
“那你怎么跑到陆大来了,而且现在还在开封这样的一个在当今社会上不起眼的中小城上学呢?”听到这里梁超不由揷嘴道。
“那是有原因的。”王军叹了口气说道。
“在改⾰开放不久家国下了政策,以前被家国收去的老房子全部还给了我们,这样我们家族中的一些人就经常的回到这里探亲和怀旧,更有一些厌倦了打打杀杀的人⼲脆就回来长住了下来。我爷爷就是这样才带着我们一家人远涉重洋的回到了故乡。”
“令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带着你的那个十三英拜我做老大呢?”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如果说你们是因为赵山的话,依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不。有这个必要。”王军忽然坚决的说道。
“是因为我有真气?”我疑声问道。
“不光是这样。”王军摇了头摇说道“说起来我的爷爷也练有真气,而且还是家传的真气。”
“真的?”梁超吃惊的道。
“恩。千真万确。”王军肯定的狠狠点了点头“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容易知道你用的是真气的。”
“那你为什么要拜我做老大?”我此时更不明白他的意图了。
王军忽然向我跪了下来,我和梁超都被他的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我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闪到一边同时非常生气的说道:“王军,你这是⼲什么?你快给我起来,不然我可把你轰出去了。”
“请岳老大教我学会真气。”王军不理我说的话只是直直的跪在那里望着我说道。
“你说什么啊,你爷爷不是也会真气吗?⼲嘛要向老大学真气呀。”梁超不解的问道,这也是我想问的。
“你们有所不知,我爷爷虽然学过气功而且是家传的《蟒气诀》,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更是有了气感如今也能自由的运用自⾝的真气了,但他对真气的了解还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更不能帮助家族中其他人来练成真气。所以爷爷曾经说过,家族中不管是谁,只要一有人发现⾝怀真气而且可以传授他人真气的人出现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向其讨教学习。”
“说来说去你的目的还是冲着我的真气来的。”我不悦的说道“你回去吧,我不会传你真气的。”
“为什么?”王军一呆。
“因为我不想牵连上黑社会。”我坚决的说道。
“我知道岳老大会拒绝的,但我这次来是抱着最大的诚意来,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的。”王军同样神情坚决的说道,同时从他的书包里拿出一本破旧的书出来“这是我们王家的《蟒气诀》,是我征求爷爷的同意带来。算是我拜见岳老大的见面礼好了,希望你能够收下。”
“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不会因为收你一些什么东西就去传你真气的。”笑话,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人吗?不过他那个什么《蟒气诀》的东东也不知道是什么功夫,有机会还是看看的好。
“这我也知道,岳老大不是这样的人。”王军神情自如的说道“常听别人说岳老大是一个爱打抱不平伸张正义的侠义人士,当然不会为了区区的一本不入眼的《蟒气诀》而折腰的。”
我虽然被他赞的有些飘飘然但还是有理智的“你不必说的那么好听,我虽然有些爱管闲事但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打架,与你说的那什么打抱不平伸张正义占不上边儿。”
“不,岳老大的人品怎样你自己或许不以为然但圈內的人士提起你时都要赞上两句的。”王军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圈內的人士?”我听了一呆问道,这时才发现王军那小子还是跪在地上忙上前扶起他说道“你别老是跪在地上,你不在意我还不习惯呢。”
王军顺从的站了起来望着我道:“其实岳老大早就已经牵扯上黑道了,而且现在你就是想与它脫离关系也已经不可能了。”
“你说什么呀,别在那危言耸听好不好。”梁超在一旁好笑的说道。
“我没有危言耸听。”王军望向梁超异常肯定的说道“不止是岳老大,就是你梁超也跑不掉。”
“简直是开玩笑。”梁超神情呆了呆非常气愤的说道“你王老大是黑社会的没错可也不能说我们也是黑社会的,我说你们十三英为什么那么巴巴的要拜我老大做你们老大呢,敢情是要拖我们上贼船哪。”他这时候才后悔今天那么积极的帮十三英“入伙”了。
“我想你是误会了,”王军一听急忙辩道“不是因为我们…”
“那是因为我们了?”梁超气急败坏的打断道。
“不错,就是因为你们。”王军肯定的点点头。
“你不…”梁超正要反驳我连忙拉住他看着王军问道“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我开始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你们不会忘了一个星期前被你们打的很惨的陈德吧。”王军望着我们道。
“陈德?”我疑声道。
“就那个只会欺负女生又没有种的陈德吗?”梁超不屑的说道。
我立时想了起来。那个陈德是M学校的一个混混儿,就像梁超说的专会欺负女人的家伙。那天竟然跑到我们学校来欺负女生来了,我和梁超一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那家伙连同他的两个小弟给狠扁了一顿。当然,主要动手的还是我。
“就是那个陈德。”王军肯定的说道“你们不要小看他,他的老大可是开封界面上黑道上有名的老大,你们无意中惹了他也就注定了要遭到他们的报复。”
“不会吧。”梁超一听就有些紧张了,但语气还是很冲的道“那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报复呢?别是你又在吓唬我们吧,要想向老大学真气也不要老是一惊一诈的。”
“不是不报复,说起来也是你们运气,那个陈德的老大这几天出了点事没有顾的上你们,不然你们说不定早就站不到这里了。”王军没好气的道“不过在过几天就不好说,等陈德的那个老大把事忙完了也就论到你们了。说起来我之前之所以让赵山和赵重找上你们也是因为这件事。”
“哦?”我皱了下眉头。
“本来我找上你们是想让你们加入我十三英,那样我就可以替你们出头了,毕竟我们王家在这开封地面上还是有些影响的。但没想到不是你们加入我十三英而是我十三英拜你做山头了。”王军解释道。
“你为什么要想着帮我们呢?”我不解的道。
“那是我看上了你们的打架的本事。常听他们说你岳老大一人就可以打倒四五个大汉,而且现在还只是一个不満十四岁的初中生学,我当然要想着去笼络你们了。”王军神情丝毫不变的说道。
“原来你也是没安好心。”梁超依然不给他好脸⾊的说道。
王军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做声。
“就算是我已经与黑社会脫不了⼲系我也不会把真气传给你的。”我此时已经平息了心头的一丝不安但却依然拒绝的说道“我可不想亲手培养出一个独霸黑社会的老大出来。”
王军神情一楞“岳老大对黑道的评价难道就这么差吗?”
“是。”我肯定的道。
“那好,我在这里发誓。”王军神情决绝的道“我王军有生之年决不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而且今生今世听从岳老大的吩咐决不反悔,如有违背叫我王家绝子绝孙。”
我一听心中不由有些震惊,这家伙竟然发出如此重的誓言。这也让我一时间也不知怎样拒绝才好。
“你能告诉我你学真气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既然不好拒绝我只好转移话题。
“为了整顿坤帮。”王军好不忧郁的说道。
“哦?为什么?”我听后不解的问道“你们不是厌倦了黑道的打打杀杀吗?怎么你还要说要整顿坤帮呢?”
“唉!”王军叹了口气道“其实事实并不是那样的。我曾祖父创立的坤帮本来是帮助一些穷苦人家的,最后虽然也开了几家赌场,占了几家码头,但从不做品毒和逼良为娼的事情。但如今的坤帮却有些变了质,贩卖品毒,走私军火,逼良为娼的事样样不绝,我的爷爷常常为此事伤心不已。”
“那为什么你爷爷不回去主持公道呢?”梁超不解的问道,似乎之前的不快他已经忘记了。
“我爷爷就是回去也没用。”王军道“我们王氏家族的族长的位置是由比武得来的,我爷爷不是族长他当然没有权利管这些事。”
“那你就可以了吗?”我疑声道。
“也不是,但我们王家的族长争夺大赛三年之后就要开始了,我爷爷让我去参加比武,希望我可以夺得族长的位置以便重整坤帮。”
“哦?是这样。”我心中有些明白了。
“所以我希望可以从岳老大处学得真气在比武的时候可以多一些优势。”王军満怀希望的说道。
“那让考我虑考虑吧。”我也不仅有些忧郁的说道。
“行。那我就不打搅岳老大休息了。”王军奋兴的说道,他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所以并没有逼着我表态。
我和梁超把王军送出大门外,望着他远离的背影心中不噤都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没想到现实中的黑社会竟然离我们这么的接近。
回到房中我一眼看到了王军留下的那本《蟒气诀》,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我不由拿起它仔细看了起来。梁超见状也连忙凑在旁边仔细观看。
如果是在我没有练成真气之前我或许根本看不懂这书中的內容和含义,因为这书中尽是画的一些做着奇怪动作的人形,在那些人的⾝上还不时的冒出一些细线和箭头来,到有点像真气的运行路线。
看了一会儿,细翻了几页忽然听到⾝后梁超有些痛苦的声音。我心中一惊连忙合上书回头看着梁超,发现他正紧皱着眉头浑⾝在不停的颤抖。
“梁超,你怎么了?”我有些着急的问道。
梁超听到我的声音⾝体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才虚弱的说道:“老大我没事,只是体內的真气忽然莫名其妙的乱了起来。”
“什么,我看看。”我不放心的放出“意念之流”仔细打量梁超的⾝体,发现他体內的真气正在他的经脉里到处的流动,不过此时已经渐渐的稳定了下来而且慢慢的汇成一股向丹田流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望着梁超,按说他自⾝的真气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在自己的⾝体里造反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着那些书中的人一个个画的像蛇一样,⾝上还有一些真气运行的箭头,我就不自觉顺着那些箭头看了下去,没想到我体內的真气一下子就顺着那些箭头走了过去,不过还没走到一半就造起反来了。”梁超无辜的说道。
我听了心中一动,难道那就是《蟒气诀》的修炼方法不成?这样一想我就不觉有些心动起来,但梁超为什么练到一半真气就“暴动”了起来?难道是他的真气不够雄厚吗?
“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好了。”既然梁超不能看那本书不如就让他早点休息好了。
“哦,老大你也要早点休息,我就先去你房间里睡了。”梁超答应了一声就站了起来向我的房间走去。
见梁超关上了房门我又拿起那本书仔细看了起来。
其实这本书中还是有不少的文字的,而且还是工整的隶书。这大概就是口诀一类的东西吧,我对这向来是看不懂的。我在意的只是书中的那些奇怪的人体图画。
经过刚才梁超的一些提示我这才发现那些书中画的人确是一个个“蛇模蛇样”的,他们的动作也尽是一些以缠人为主的动作,不过其中也间有一些撞,甩,拌,搅等动作。我又顺着那些人⾝上的细线望去,似乎这些细线走的都是一些非常正统的十二经脉,只是在箭头的指引下其运行的方式非常的奇特。我也不自觉的随着这些细线的流向看了下去。
不觉中我体內的真气竟从原先的那四个循环中分离出了一些沿着那些细线的流向运行了起来。我浑然没有在意,因为此时我已经被那些奇怪的真气运行路线给昅引了全部的心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终于把《蟒气诀》中的一百一十七幅图给看完了。合上书,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时我才发现体內的真气竟然在震荡不已,我竟有控制不住它的趋势,就连我的⾝体竟也在微微的颤抖着。我心中一惊连忙从我的脑海中将“意念之流”给“调”了出来,让它来庒制住那些不住激荡的真气。我的⾝体这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只是体內的真气还是不时的四处乱窜,我的心中竟也没来由的有一种想要发怈的欲望。
在房中待了一会儿,我渐渐有些急噪了起来,脑中忽然想起《太史丹记》里《天心诀》中的一句话:“气者,修性之所成。气爆则性燥;气和则性温。不能抑,抑之神伤。应以天心天性顺其自然方可渡厄。”
我心中似乎有些领悟了,真气是不可以被庒制的,只有顺其自然的疏导它才能不被它所伤。想到这里我连忙从房中走出,看了看,院子实在太小。于是我打开大门趁着黑⾊向着不远处的田间走去。黑夜里急匆匆的我没有发觉就在我刚从家门中走出就有一个异常敏捷矫健的⾝影跟在了我的⾝后。
跑到一处离人们住的地方比较远的农田里,我四下看了看,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这才有些放心了下来。
闭上双眼我把体內的“意念之流”收回到脑海中开始任随体內的真气四处游走,只是保持着意念的清醒。过了片刻我又想到今天还没有练我的“自我催眠功”于是就放开自己的意念,让它们不断的从我的脑海中流出然后不停的徜徉与周围的空间。渐渐的我的意识也开始一片模糊,但心头却一片凉凉的感觉,舒服极了。
在意识一片模糊中我似乎感觉到我的⾝体在随着体內的真气不停的舞动着,动作忽快忽慢,⾝体在伸展之时似乎连⾝上的肌⾁细微的关节甚或脸上的表情都受其影响。我的⾝体不停的在做着复杂的动作,渐渐的⾝体周围出现了阵阵的微风,风慢慢的加大形成了一股旋风环绕在我的周围。我的⾝体在不觉中升离了地面,在空中做着更为复杂的动作。
不知在何时随着我的每一抬手每一伸足⾝体周围的风便跟着“飞”了出去,然后⾝体周围的风变的更加剧烈了,我的动作也变的更为快速了许多。
就在我尽情的享受着这种醉人的感觉之时,在我的气场中忽然多出了一个人来。这人一掌向我劈来,掌风凌厉而凶悍其中还隐隐带着真气的流动。几乎在同时我的⾝体自发的做出了反应,随着那一掌的来势我的⾝体做着违反常理的势姿却恰倒好处的避开了那人的一掌,然后⾝体做出了自然的反击。顺着那人的掌势的移动我也抬起右脚向他的左肋踢去同时还带起一股凌厉的风劲,那人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滞,一掌没有打中我就左脚一用力⾝体在间不容发之时在我的右脚踢中他之前离开了地面从我的⾝体上方飞了过去,我的⾝体照样没有犹豫,或者说从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就没有丝毫的犹豫过。在他的⾝体从我的上方飞过去的同时我的⾝体没有自然的站起,而是倒了下去,是自发的倒了下去,随着体內真气的流动⾝体奇异的在地面上游动了几下到了那人⾝体下落的必经之地,那人见状连忙用右掌打出一股掌风,⾝体借着掌劲的反弹之力再次升起。我的⾝体又一次奇异的动扭了两下,那股掌风丝毫没有为我带来影响,同时我的速度丝毫没有改变的向那人的下落方向“游”了过去。
终于那人的⾝体落了下来,这次他没有再用双掌发出掌风而是摆出硬拼硬架的势姿向我撞来。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在体內真气的引领之下我的⾝体非常轻松自然的避开了那人撞来的⾝体,同时在他落地的一瞬间我的⾝体反到向他撞了过去,那人一时之间无处可避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忽然做出了和我一样的动作迎向了我的⾝体。
“碰!”一声巨响,我们的⾝体分离了开来。
我的⾝体在一阵旋风的带动下缓慢的落了下来,站在那里如变成一个石人一般不再有半分的移动。
我的意识渐渐的回归,周围无限空间中万千的能量一丝丝的从我⾝体上的每一个⽑孔向內流去,然后在⾝体里“周游”了一圈再如汇合的大队部一样流向我的脑海最深处。
我也忽然醒了过来,只觉的全⾝无比的舒畅,一股股的暖流在⾝体各处不停的流动着。心中満是清凉与満足的感觉。仔细的回味着似乎我就在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在练一种奇怪的功夫,现在想起来那种功夫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历历在目,没有丝毫的忘却。而且在梦中好象还有一个人在陪我练功一般,现在想来就如刚刚发生的似的。
我站在那里没有睁开眼睛,我还在在脑中不停的回放着刚才“梦”中的每一个动作。我只觉得那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有条理性,每一抬手每一伸足似乎都深合着某一个道理。
正在此时我听到了一个非常虚弱的声音。我连忙转过头去,意外的发现在离我大概有十多米处正躺着一个浑⾝黑衣的老人。只见他此时正想艰难的站起来,但却又心余力绌,⾝体刚刚坐起就又倒了下来,花白的胡须上还沾有点点的血迹。
一见这种情景我连忙跑了过去,那老人似乎有些怕我,见我过来⾝体竟连连的向后挪动。我没有在意而是非常利索的将他扶着坐了起来,并好心的问道:“老爷爷,你这是怎么啦?”
“你不知道?”那老人见我没有做出别的什么动作这才放心但同时又非常诧异的问道。
“我应该知道吗?”我皱了皱眉头。
那老人明显呆了一下,然后又不由叹了口气“看来我王家辉人到了晚年竟又载了个不明不白的跟头。”
我听不明白那老人话中的含义同时也不想知道那么多,看这老人伤的这么重肯定是与别人大打了一场,而且还败给了那人,我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只有转移话题说道:“老爷爷你的伤不轻我看还是快找大夫看看好了。”
“我这伤不是大夫能看好的。”老人看了我一眼说道。
“不会吧。有这么重吗?”我心中不信于是就“调”出“意念之流”将那老人“包裹”在里面观察了一下。
细看之下我竟发现在那老人的⾝体之中竟存在着两股不同的真气,他们在老人的⾝体中互相争夺着经脉的控制权。这两股真气其中一股比较強大但性质要比另一股真气差了些,而且也缺少一些韧性,与那股真气相比就像小孩一样虽然量足却丝毫的占不到上风。而另外的那股真气就好象精明的商人一样在他的⾝体里肆无忌惮的行游,见到大股的真气就躲,见到小股的真气就将其吃掉,到了大了点的经脉就一冲而过,到了小的经脉里竟还可以一分成若⼲的部分分批而过。这种真气的性质到有些像我的真气。
我先不管这老人为什么会⾝怀真气,再说我也不想管别人是否⾝怀真气,就像我也莫名的⾝怀真气一样。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帮这老人将他体內的那股性质奇特的真气逼出体外。
有过一次经验的我将我的“意念之流”顺着老人的经脉将那丝包裹在里面,奇异的是这个过程竟异常的轻松比在白天时帮赵山驱除梁超的真气还有简单轻松,似乎那本就是属于我的真气一般。难道是我将这老人打伤的吗?一个奇怪的念头出现在我的心中。
摇了头摇不再想这些,我将那股真气从老人的⾝体里逼了出来然后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老爷爷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事该回去了,再见。”说完也不等那老人回话就急匆匆的向家中跑去。心中生怕那老人再留着我问这问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