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蔡兴少将准备下令收拾场战的时候,哨兵传来消息公里处,发现了大股队部的踪影。不用说就知道,那是国美人听到了枪炮声,赶来支援了。蔡兴马上下令,把国美
队部里面所有的汽油搜集了出来,浇到堆积如山的各种武器弹葯上,再放了一把火。国美人离此才九公里,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可以赶到,单凭着机械化队部,冲出重围是可以的,可想把这些东西都带走,蔡兴少将没有那样的本事。与其留给国美人用,倒不如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大伙儿一拍两散。
东面来的果然是国美
队部,是艾威尔紧急出派来的。三点钟的时候,睡梦中的艾威尔被参谋们紧急叫醒,并告知巡逻队部隐隐约约听到了枪炮声,是从西面传来的,估计是进攻右翼国中阵地的国美
队部出现了问题。艾威尔一听,一下子睡意就被吓光了,那可是他最最精锐的队部啊,轻易不肯派上用场,这两个师的队部要是被整个儿歼灭,别说国美民众不会放过他,就连布林顿得到消息后,也会当场把他撤换掉的。他连忙派了整整一个军的队部,以最快的速度朝西面赶去。可是,国美人虽然训练有素,可在这样的大冷天从热被窝里钻出来,而且还得把武器弹葯准备好,找点儿东西带上当早饭,没那么容易。直到三点半左右,牢騒満腹的那个军才终于上路了。可是,天上下着雪。地上滑得半死的,离目地地远达十五公里,车军又全派到后面的弹葯储蔵地去了,单靠两条腿,那里能走那么快?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走了六公里左右,而这个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时间还有一些,蔡兴少将命令曰本人把所有的国美俘虏都集中起来。跟赶口牲一样的往山上赶。可是。命令才发下没多久。蔡兴少将就听到了一阵密集的枪声。他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丝不祥,连忙带着随从朝打枪的地方跑去。果然不出所料,曰本人嫌一下子带了那么多俘虏太⿇烦了,正用机枪扫射国美俘虏,才一会儿时间,就已经有近两千多个国美人倒在了血泊中。蔡兴大怒,叫来了命令杀屠的那个曰本人。正正反反地朝着他那张猥琐的脸打了几十个耳光,直把他地脸打得胖了不少,直打得自己地手都肿了这才停了下来。那个曰本指挥官虽然也是一个少将,可是在蔡兴面前却一句话也不敢说,被打得嘴角流血,仍然硬挺着站在那里。蔡兴那个气啊,你他妈地也不看看形势,这一次出击。是我们国中人带的队。你们把国美俘虏杀屠了,全世界的人都会把账算到我们国中人头上。你们曰本人是生性使然,债多了不愁。可是我们国中人还要在这个世界上混,我们还得要脸啊。你想杀屠
国美人,也得选个没有我们国中人在场的时候杀,只要世界上的人不把账算到我们国中人头上,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吧。要不然,别说其它家国的人了,单单我们华中共和国的老百姓都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国中可是个礼义之邦,这种事情只能借曰本人地手去做,我们的手上不能沾上任何鲜血。在蔡兴少将的強令下,曰本人停止了杀屠,从地狱里面逃过一劫的那九千多个国美大兵朝着曰本人投去了极其仇恨的目光,可是投到国中人⾝上的,却是带着一丝丝感激的目光。这样的结果,让蔡兴少将很是満意,哈,黑脸让曰本人去做,我们只扮红脸好了,这种生意做得。全世界地人想怎么骂,也不会骂到国中人头上,最多只会说曰本人狗改不了吃屎而已。
原先由曰本人担任地押送俘虏的工作,现在改由国中人担任了。在两百辆装甲车和坦克的驱赶下,九千个国美大兵一步一步地朝着山上走去。他们不敢走得太慢,俘虏队部地后面,就是近八百辆曰本人的摩托车,一旦落了后,说不定曰本人会忍不住手庠,偷偷下手。国中人可以救自己一时,不可能救自己一世,最好的办法就是加快脚步,紧跟着国中人走,曰本人的胆子再大,也绝对不敢在国中人面前杀人的。没想到曰本人的习惯性的一次杀屠,倒是加快了整支队部撤退的步伐。有一些躲在角落里逃过一劫、没有被俘虏的国美人,把这一切通通看在眼里,回到队部后把这一切告知了其它国美大兵。从此所有国美人都知道,一旦打输了,投降可以,千万不能向曰本人投降,那样子说不定比死还要难受。成为俘虏以后,要尽可能地离曰本人远一点儿,尽可能地贴近国中人,只有这样,宝贵的生命才有保障。
当国美的后援队部来到场战上的时候,现场只留下了満地的尸体,被辗坏的火炮、被烧坏的枪械和仍然在不断炸爆燃烧的弹葯和其它作战物质,当然,还有几百个躲蔵角落里、或者躺在尸体底下装死而没有被搜出来的国美大兵。得到报告后,艾威尔的两眼一黑,一下子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整整一个小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知道得很,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就算自己在后继队部的帮助下,攻下了工事,夺回了阿拉斯加,也不可能再去竟选总统了。国民们是不会选一个把国美最优秀的队部在夜一之间腾折光的军人当总统的,而他也不好意思再面对世人。现在对艾威尔来说,拿下工事,夺回阿拉斯加已经成为必须完成的任务了。只有完全了上述任务,他才能多少替自己赎罪一下,退休的时候才会安心一点。
点着了一根雪茄烟,坐在地图边,艾威尔默默地在想办法,他的两只眼睛已经再是充満了血丝了,绿幽幽的,看起来就象一只饿急了的狼一样,浑⾝上下,冒着一股股的寒光,接触他眼神的参谋们,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他们知道,艾威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