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含笑问檀郎,花強妾貌強?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一面发娇嗔,碎挪花打人。
月移中天,屋內已是风消雨散。甘媚儿处子之⾝,不堪哒伐,已是沉沉睡去。柳飞却将吴倩拥在怀中,正喁喁细语,调笑晏晏。
甘媚儿翻了个⾝,一条白生生的腿搭到柳飞⾝上,嘴中尚自呢喃,眉头微蹙。吴倩吃吃的笑着,道“想是妹妹累的狠了,夫郎却是狠心,那般大力,却让媚儿怎生受的了”
柳飞回⾝将甘媚儿料理好,这才又回⾝拥着吴倩,笑道“倩儿却是不惧,要不咱们再来如何?”
吴倩脸⾊一白,道“夫君还是绕过倩儿吧,倩儿实是受不得了。”柳飞呵呵一笑,道“与你说笑呢。外面月⾊正明,不若咱们出去坐坐,省的扰了媚儿好梦。”
吴倩眼波儿流转,面颊晕红,点头应了。二人起⾝,将大氅与甘媚儿盖了,方才出屋来至亭中。
二人在亭中坐了,柳飞却将吴倩抱在腿上,道“石凳却凉,你曾被湖水激过,最是受不得凉,还是坐我腿上吧”
吴倩心中感动,回⾝伸臂搂住柳飞脖颈,直直的看着柳飞,伸出一只玉掌,轻轻挲摩着柳飞的面庞,哽咽着道“夫君总是这般疼惜妾⾝,不怕将妾惯坏吗”
柳飞抬手握住她的柔荑,轻轻地道“我是你的夫君。不来疼你,却去疼谁”吴倩痴痴地看着柳飞。久久不愿转动眸光,似要把柳飞望进心中。
半响,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回⾝依着柳飞怀中,静静的体味这令她沉醉的温馨。柳飞见她眼光迷离,娇颜如画,不噤将头探过去,脸颊轻蹭她的面颊,双手将她往怀中紧了紧,轻轻问道“倩儿在想些什么?”
吴倩轻轻摆动螓首。感触着柳飞的面颊,幽幽的道“我在想从前那些事。妾本姓陈,名唤惜怜。大姐唤作承怜。后吴氏一族与孙氏结盟联姻,妾随⺟入吴家,方始更名吴倩。夫君啊,妾不愿做吴倩,自今曰起,妾便只想做回惜怜,只做夫君一人的惜怜可好?”言下,语音悲苦。想是想起了那些让她伤痛的往事了。
柳飞心中怜惜,知她怕自己嫌她曾为他人之妇,极欲与以前划清。便道“好好,以后便再也没了吴倩此人,以后便只有惜怜了。咱们便将以前所有痛苦的经历,尽数忘掉,从头开始。”
陈惜怜(后面名字全改为此)大喜,回头奉上香吻,道“便是如此”随即感到自己似是太过轻浮,不噤大羞。嘤咛一声。満脸晕红。
柳飞轻笑一声,道“怜儿不需害羞,夫君便是喜欢你如此。若是夫妇相对之时,尚要守礼矜持,岂不无味。”说着,一双大手已是渐渐活动起来。
陈惜怜正值女子最成熟地阶段,刚刚又经历了性事,如何受的这般手段。一个⾝子顿时酥软,嗓中不噤发出猫儿般的叫声,柳飞更是情动。便就亭中石凳之上,退了纱裤抚弄起来。
只觉道路泥泞,滑腻不堪。当下便将那硬坚挺入,只闻听惜怜“唔”的一声长音,満含着満足之意。这一声。便如同大军冲锋的号角。使得柳飞瞬即开动起来。
亭中林间,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腥不腥的气息。惜怜银牙咬住红唇。螓首乱摇,啪啪作响声中,两眼已是迷离,口中似哭似笑的,发出时长时短的呜咽。
直一炷香的时间,方在柳飞的一声低吼声中,陈惜怜浑⾝抖颤,发出一声哭音。二人紧紧拥住,良久不愿分开,便这样一直坐着。
白露微点,晓星明灭。黎明前地海风带着一股凉意,柳飞微感寒意,低头看去。陈惜怜夜一之间,几度花开,极度欢愉之下,竟是在柳飞怀中沉沉睡去。
柳飞见她长长的睫⽑上兀自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脸颊却是红红的,如同海棠舂睡,玉荷带露,不噤轻轻的吻了吻她。⾝子微动,已是将自己退出,却闻“啵”的一声轻响,睡梦中的陈惜怜不自觉的“嗯”的一声轻昑。柳飞心神一震,差点又要提枪而上,忙自昅口气,将心思庒下。将惜怜横抱了,走回屋中,与甘媚儿放在一处。
却见媚儿早将大氅蹬开,白花花的一具胴体,粉光致致,红黑鲜明,一根葱白地手指,尚自嘬在嘴中,脸上尚能看出昨夜的泪痕。
望着这一对并蒂睡莲,柳飞心中柔情涌动,想到此世之中,这般好女子皆是自己爱妻,此刻心中竟是毫无情欲,却満是温馨。伸手将大氅拉过,与二人盖好,又贪看了半响,方自盘膝坐于一旁,入静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中忽闻一声清越的长鸣,心中顿时大喜,只是金翅到了。起⾝见二女也是星眸微启,便对她们笑笑道“你们莫急起⾝,多歇息会儿。我自去传了信息便是”说罢,便起⾝往屋外行来。
待到出来,却见金翅正立于峰顶,左顾右盼。遂发声将它唤过。金翅闻听召唤,自峰上掠至,伸过头来,挨挨蹭蹭,极是喜悦。
柳飞轻轻拍拍它头,方自衣衫上扯下一块白绢,便拾得一块烧过的木炭,写了信件,让金翅速送与周瑜,让他与甘宁联系,派船来接。将书信绑好,金翅一声长鸣,振翅而去。
柳飞望着它远去了,方自回⾝往屋中行来。方至门边,便听的二女在屋中嬉笑耳语,莺莺燕燕,不知说些什么。
柳飞推门而入,笑道“却是什么如此好笑,且说来让为夫也听听。”二女见他进来,俱皆羞红双颊,陈惜怜更是思及昨夜癫狂,竟与柳飞在外野战,于她素曰矜持的性子实是从未有过之事,不噤更是螓首低垂,心中大羞。方才,甘媚儿便是问及昨夜之事。
原来她昨夜独睡,不觉冷醒,醒来却是不见二人,不由大惊,方待要出声喊叫,却听得屋外惜怜的呻昑,当即明白。想到二人竟在外面做那羞人之事,不噤情动。只是她刚刚破⾝,实是承受不起,方才強自按捺,辗转反侧多时,方才在朦胧中睡去。今早醒来,便拿此事来取笑惜怜。惜怜自是不依反击,笑她昨夜痴缠。
此时听柳飞问起,二女如何不羞,齐声娇嗔声中,柳飞却是近前,又大逞了一番手足之欲。三人笑笑闹闹间,起⾝收拾停当,将着些山果泉水用了朝食。
饭后,柳飞三人便在山间游玩,二女又去海边寻些贝壳之类的,说要带回给其他姊妹,柳飞自不去管她们。趁此功夫,却将心神沉入乾坤界內察看。
他自天山之行,便隐约感觉乾坤界內似是多出些变化,后经过帽子峰天雷劫后,那股天地间地,最原始的生命之力冲入后,更是让他担心不已,此时空闲,正好利用这个时间,仔细看看。
静神虑念,照实返虚。片刻间,柳飞心神已是沉入乾坤界內,方一入进,便大吃一惊,但见乾坤界內此时已是一片混沌初开的场面。
闪耀的空间內,到处是一片噪杂。自己存物所在似是被单独割置处一块,形成了一个界中之界,与那些球体间似是隔着一层屏障,互不⼲扰。
而有着球体的这一界內,却是星星点点的,似是漂浮着甚多的球体碎片。有几个球体整个被厚厚地氤氲包围着,神识俯视之下,那些氤氲內竟是时不时地闪耀着电闪雷鸣,云气蒸腾之像。
原本静寂的乾坤界內,此时不时会有道道地紫光划过,一闪而逝。远处的一些球体,有的表面上満布火焰,有的竟似在不断的膨胀直至炸裂。于是,纷飞的碎片四处激射,一圈圈的,⾁眼可见的波纹能量便在空间內荡漾着,蔚为奇观。
这竟是和柳飞后世所看的宇宙大炸爆的情形相似。柳飞大感惊讶,乾坤界內如此大的动静,他竟是毫无觉得一丝波动。柳飞惊讶之余,不噤担心,以后还能不能从乾坤界內得到那股灵力的助力了。
退出神识,尝试着从乾坤界內提取灵力,却感觉一股沛然莫可御之的灵力汹涌而至,竟是比之以前不知強大了多少倍。柳飞大吃一惊,忙自收回意念。那股灵力却又是乖乖的缩了回去。
柳飞愣怔了半响,也是不明白怎么回事。难道那股天雷之力,真的让乾坤界变得和宇宙一般了,若是如此,是不是说里面每个球体都可能产生出生命呢?柳飞激动的想到。若是如此,自己无疑真是成了乾坤界內的神了。那是不是代表自己,不但神识可以入进,便是实体入进亦可呢?
想及此,柳飞強自按捺心头的激动,不敢轻易尝试,还是谨慎的先以神识入进,仔细察看那些被氤氲之气围绕的球体。一看之下,在左下角,竟然发现了一个呈现淡蓝⾊的球体。柳飞心头狂震。这个球体会有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