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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舒嘉诧异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很有可能先重创姚氏,再拿它来当诱饵?”
“很有可能啊,”徐遥耸了耸肩道“所以如果是你和姚叔欲揷手,看到他们拿公司不当回事,会不会想去阻止?但是一阻止就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所以说他们不想让你们揷手,应该就是不希望你们感情用事,不过…说来说去他们的目的也是想利用姚氏配合他们的商业手段,并不会真正动摇到姚氏的根基,他们有办法破坏,自然也会有办法复元,不用过于担心。”
“可是他们这样诱惑郭叔叔的目的是什么?郭叔叔本来就对姚氏有所企业图了啊,何必再多此一举?”姚舒嘉又问道。
徐遥无奈道:“因为他们想帮你们把郭鸿政手中的姚氏股票给弄到手啊,不下套给他,那老狐狸能上当吗?呃…我…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姚舒嘉突然用一种很狐疑的眼光看着徐遥:“徐遥,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清楚?很清楚吗?”徐遥打着哈哈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只是自己胡乱分析了一下而已。”
胡乱分析了一下?姚舒嘉虽然有些怀疑,但仔细想想徐遥的确也只是大概猜测了一番,不过听起感觉好像很有道理,心想这大坏蛋懂的东西似乎还不少,要真好好工作努力上进那该多好,于是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暂时不管公司的事情了,还是痛痛快快的再玩…你…你要⼲什么?”见徐遥自顾自的脫了服衣脫了鞋子准备要脫裤子,姚舒嘉瞪大了眼睛问道。
徐遥的手已经搭在皮带上了,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今天腾折了一天,我已经很累了,你不是要我陪你说话说到天亮吧,还得觉睡啊!”“你今天晚上真的打算在这里陪我?”姚舒嘉红着脸问道,医院太冷清,有一个人陪当然好,可是徐遥陪的话感觉上似乎不太好,但隐隐又有着些期待,姚舒嘉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遥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好怀疑的,你是我准老婆,你不舒服待在医院,我当然应该陪你。”
姚舒嘉心下一甜,看了看单人病房里的沙发,说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脫服衣?”
“不管什么天气,我必须要裸睡,不习惯穿着服衣睡。”徐遥实话实说道。
“裸睡?”姚舒嘉俏脸一红,嗔怪道“你老是不正经,连觉睡都不正经,居然有这种爱好。”
不正经?徐遥苦笑道:“照你这么说觉睡
服衣穿得越多的人就越正经了?那需不需要我裹件棉袄再睡?我所谓的裸睡还带裤衩呢,不露小**…”
“徐遥,你要死啦,你说些这种话出来不害羞么?懒得理你,我觉睡。”姚舒嘉红着脸说完,便用被子遮着脸躺了下来。
徐遥无奈只好拿了一床备用⽑毯,走到沙发那里睡下,在⽑毯里头把自己剥了剩条裤衩,点了一支烟昅了几口,看了看两人这种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床的架势,连脫个服衣
觉睡都要被这漂亮的未来老婆红着脸埋怨一番,这怎么看怎么不像一对快要结婚的伴侣,于是调笑道:“姚舒嘉,我刚才只是说说我自己而已,你就觉着我不要脸,那以前你不是比我还敢说么,不止敢说,你还敢做。”
“我…我做过什么了?”姚舒嘉背部对着徐遥,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吧,这么大的事情你给忘了,”徐遥笑着说道“这件事可是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过极大的伤害呢,至此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徐遥说出这样的话,姚舒嘉觉着奇怪,她自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徐遥深深昅了一口烟,回忆道:“有一年你爸去外地进货,把你交给了你家小保姆,完了你又悄悄请我来你家小住,你忘了吗?”
姚舒嘉听着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便把脑袋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似乎是极度害羞,但两只耳朵还是露在外面听着徐遥继续说道:“那天晚上你家小保姆睡了,我说洗个澡再觉睡,我服衣都还没脫呢你居然偷偷跑来浴室里,我还记得你当时的表情,脸不红,心不跳,睁着那双极度望渴的大眼睛大大方方的跟我说,徐遥,你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的小**?我说姑奶奶啊,那时候我才五六岁,你才三四岁而已,除了我老妈之外我还没给其他女人看过呢,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要求…”
“我…我…我后来不是…不是没有看到么,你…你不准再说了。”姚舒嘉彻底想起那件事情来了,被子里那张俏脸涨红得如火烧过一般滚烫,以前小时候只觉得为什么男生要站着小便,又老听小孩们爱笑男生们什么小**长,小**短的,这个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那时候真是纯粹出于好奇,才忍不住向徐遥这个最好的小伙伴提出让他拿“二老”出来一观以満足好奇心的,可现在都成大人了,一想起自己曾经做过这种“荒唐”事,自然是羞怯得无以伦比了。
“你没看到?你真好意思说啊你,”徐遥笑道“你没看到那是因为我坚持把守我的童贞,要不是我力气比你大,我那裤衩不就被你撕破了么,兴许那时候如果你撕破我的裤衩,就不止是看一看小**那么简单了,以前那么大方,现在又说什么害羞,你可真能耐啊!”姚舒嘉急忙道:“你怎么能拿那些小时候的事情跟现在做比较,那时候我不懂事啊,你…你…哼!”“那意思是现在懂事了…”徐遥嘿嘿笑着试探道“那现在你…还想不想看?”
“徐遥,你要再敢性騒扰我…我…我就告你,不跟你胡说了,我要觉睡了。”姚舒嘉彻底拿被子把脑袋给蒙了起来,但说来也怪,要是以前徐遥敢说出这样的流氓话,那自己一定是要发大火臭骂他一通的,可自己现在怎么居然不那么生气,连埋怨都是那么软弱无力的,难道自己真想看一看那从小到大至今仍然没有见过的东西?小时候的好奇心一点也没有淡去?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姚舒嘉越想脸越红,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赶紧什么都不去想,努力觉睡。
而徐遥见姚舒嘉彻底不理自己了,以为又踢了铁板呢,都快要结婚了,说句**话也变成了性騒扰?做个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徐遥渐渐才在这苦笑无奈的情绪当中梦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