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奥最近在海上买了一支‘南洋橡胶’的股票,几个月就翻了十倍,五百变成五千,他后悔啊,如果当初投入五千,那么现在就应该是五万了,如果当初狠狠心向行银借个五万,那么现在就是五十万了。
南洋橡胶十一月份公布的财务盈利状况,开始配送红利。‘南洋橡胶’股份了随着下跌,但是受南洋橡胶股份公司兼并东南亚胶业公司并在海上创立橡胶工业园等利好消息的推动下,股价不到十来天又涨了回去,趁着行情牛,瓦里奥正急着将手军火倒出去,只可惜那些军火同行太黑了,知道他用钱,还把价钱庒的那么低,好像他的军火卖不出一样。
瓦里奥准备从住处前往证交所,可是刚出门就差点被一辆轿车撞到,惊吓之余,从车子里面走出一个人,不过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不记得了。
“嗨,你没有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生。”英士达下车后把瓦里奥一把扶起来了“你没有事吧。”
瓦里奥看到对方也是一个外国人,而且对他很客气“没有什么事,我很好。”
“你确定吗,不如上车,让医生去看一下吧。”
“谢谢了,我想我应该没有事。”
“这样啊,我给你留张名片吧,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英士达取出一张精美的名片递给了瓦里奥。
看着这张名片,他终于认出这个人了,他就大名鼎鼎的‘南洋橡胶’总经理英士达先生,看着这位准备回车的大老板,瓦里奥有些奋兴的追了上去“你就是英士达先生吗?”
英士达微笑着“是的。”
“见到你真的是太⾼兴了。”
“我也很⾼兴,不过公司里还有一些要处理。”
“是的,不知道你是否可以送我截呢?”
“当然可以,请吧。”
英士达很友好的将瓦里奥请上了车,他始终没有问他去什么地方。而在街道另一边,杨洪森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事情的进展情况,到目前为止,事情进展的好像很顺利。
他已经对瓦里奥军火公司的资金以及其个人财政状况进行了调查。
杨洪森可不是想简单从这位瓦里奥先生手中买些军火,而是要以救世主的⾝份出现在他面前。
上的车的瓦里奥与英士达共同的语言就的橡胶,他很知道南洋橡胶现在还没有继续上涨的空间,现的南洋橡胶在配送红利后再次升到了195元,如果能得到一些內部消息,对于他的投资将是十分有帮助的。
英士达说“瓦里奥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一名军火商,偶尔也玩玩股票。”
“不过我看您好像不是玩玩,你看上去更像是一位职业经纪人。”
“听说您的南洋的股票会跌?”
“股票总是有涨有跌。”
“那么您的股票会继续涨喽。”
“至少我很看好我的企业和我的股票,不过听我朋友说,股票是有风险的,你应该见好就收。”
“您是说股票会跌。”
“我可以告诉你股票一定会跌,因为没有一支股票会永远的涨,只涨不跌的股票是没有的。”
“你说的太对了,那么说你的股票会跌喽?”
英土达看着瓦里奥的样子神秘笑地说道“你知道这个时代最热门的产业是什么?”
瓦里奥谦虚地摇了头摇。
“是石油和橡胶业啊!我们现在处在科技突发猛进的大时代中,你知道全世界现在有多少辆汽车吗?”
“不知道。”
“国美车、英国车、法国车数不甚数,汽车上路需要什么,需要轮胎,轮胎的原料是什么,是橡胶,我的朋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
“这一个广阔无垠的市场。”
“你知道东南亚有多少家橡胶公司吗?”
“不知道。”
“只有不过三家百,而像我们这样有实力的全世界不超过五十家。你知道这两个数字之间的关联性吗?”
“橡胶公司原料供应不能満足市场的需要。”
“很对,所以橡胶才会一路上扬。”英士达说到这时冷冷的一笑“目前要想从根本解决这种局面的方法只有一个,种更多的橡胶树。不过我的朋友你可千万不要放弃军火生意真的去东南亚种橡胶。因为在这个行当,油水最多的是我的收购商。”说着英士达递给他一根雪茄,英士达发现自己真***是天才,他到是很同情这个军火商朋友,不过同情归同情,生意归生意。
“谢谢你英士达先生,今天与你一席话实在是让我收益很多,我就在前面路口下。”
瓦里奥在路口转角下车后立即招了一辆马车赶到了证券交易所,趁着现在行情牛,把钱全投了进去。股票除了投机外,更多的是看市场行情。看着南洋橡胶继续一路上扬,瓦里奥开始四处款贷全面投资‘南洋橡胶’这支股票。
杨洪森很満意英士达的工作表现,给他开了一张五百英镑的本票。
瓦里奥和那些人看好‘南洋橡胶’的股民却越陷越深。
上帝要让想一个人灭亡,首先就会让他狂疯。
在海上征交所,橡胶板块继续⾼歌猛进,而作为明星的“南洋橡胶”还在涨着,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停下来,人群变的越来越狂疯。
比起海上人,广州更狂疯,他们在闹⾰命。
1910年2月12曰正在全力筹备军械和饷银的杨洪森收到了来自港香电报,起义失败,倪映典等同志就义,大批同志被捕。其中王占魁、江运舂、⻩洪昆三个被判了个死刑;尤龙标、苏美才、甘永宜被判个无期;其余人等被均被判了五至八年。完全脫险的同志都陆续逃到了港香,与新军一起参加起义的会党,在倪映典被击毙后,新军被残废后又与清军激战了数曰,撤进了山中。
整个起义过程中倪映典被设计击毙在阵前是广州起义的一个重要的转点。
起义爆发⾰命军是连战连捷,其中倪映典所指挥一标,将清军吴宗禹包围在了牛王庙,这个时候清军巡防营童常标弛援而来。这童常标是倪映典的安徽同乡,而且此人早年加入过同盟会,倪映典遂在阵前招降巡防营童常标,童常标到阵前传呼请见,倪映典准备让他们阵前反正,为了取得对方的信任,独自一人前往与童常标交涉,在交谈之际,童常标所属巡防营突然开火,倪映典中弹坠马,被童常标挟持,削其首示于阵前。
大将倪映典被清军设计擒杀,⾰命军顿时群龙无首,困境中被童常标打的大败。
失去大将的⾰命军再也没有组织起有效的进攻,结果被清军集中兵力各个击破。依约起兵的各路民军与虽清军打的难分上下,不过终因武器低劣,弹葯不足,最后兵败退入山林。
了解到广州起义前后情况后,杨洪森只能轻叹一声,广州起义失败要怪就怪他杨洪森,要是当初倪映典那小子在安庆交代了,或许广州起义说不定就胜了。
你说这杨洪森改什么不好,闲着没事改历史玩,纯属吃饱了撑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