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噩梦。
梦中,我又见到了师父,我想逃,但是没有逃掉,想杀他,但是没有杀成。最后,赔上了自己,那曾经挥之不去的梦魇,终于又再次降临…
缓缓的睁眼,有瞬间的迷茫,这是一间古⾊古香的房子,但是…
轻轻一动,就觉得浑⾝酸痛,原来我是躺在地上,双手也被牢牢束在⾝后。我一怔,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面若死灰。
昨天,不是梦呢…
回神的同时,伴随的是无边的羞聇和愤恨,昨晚的一切全都历历在目。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一旦意识到曾发生的事实,我就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思想,不可避免的想起一切。那烈火和疼痛中的煎熬。胸口闷的要命,浑⾝都是汗渍,像是刚从泥浆里捞起来一般,最重要的是…
⾝后那密私的地方,辣火辣的疼,那疼痛顺着我的神经往上,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股婬靡的画面,我噤不住脸⾊发白。还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股间流下来…可恶…
⾝上服衣是没有办法穿了,此刻⾝上随随便便套着一件白⾊的长袍,应该是师父的。
没有清理的⾝体,⾊情的味道,精神和⾁体上的双重磨折。我转过头,就看到师父在前方打坐。脸⾊竟然也是有些不正常地苍白。
努力的想要挪动自己的⾝体,双手被缚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难,艰难的在地上翻了一个⾝,我尝试着用膝盖跪起来,那秘处又撕扯着咬了咬牙,咚的一声,还是摔倒了,浑⾝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腿双发软,控制不住的颤抖…
手掌握紧,能感到指甲攥在掌心上的痛,脸上地神⾊变了又变。难道,我就要这个样子,脏的像一只被人用过的狗躺在这里?
“你最好还是不要乱动。”一道平淡没有感情的声音忽地响起。
我⾝子一僵,抬头看他,不知何时,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我刚才的狼狈。也不知他看了多久,说不定正在心中嘲笑呢…
但他只是笑了笑,深深的黑眸中带着一丝戏谑,道:“我会放你走。”
我一愣。半晌没有明白他说什么。他说放我走?我想我不应该这样就抱有奢望,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我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回过神来,我定定的看着他,他一定不会只想说这些。
师父微微一笑,道:“三天后。我们离开这里。”
我们两个字他咬的重重地。我顿时明白。不屑的冷笑。他怎么会放我走呢?不过是要带着我换个地方罢了…
我闭上眼,既然不能逃走,不如尽快的恢复实力。我昨天委实伤的不轻。虽然还没到重伤不起地地步。
其实以前我有料到这一天,所以学习了魔道的采补之术,就为了这迫不得已所做的准备,否则在人间那一次,我就不会选择这样的方法。只是昨天…我没有用出来,也许是因为仅有的自尊,毕竟那种出卖⾝体地事,一次就够了,既然没有用处我何必轻贱自己?
但是,一旦面对他,事情总变得超脫了我地把握…所以,倒霉地是我…
尝试着调动体內的气息,却意外的发现居然很顺畅。道心稳固,心境平和,只是道行弱了不少,隐约想起昨天,他地气息冲乱了我的。
脸⾊顿时沉了下来,我当初基本上是让出了一部分⾝体的控制权,才得回的力量。虽然这个⾝体还是我做主,但是其实我也明白,我有了魔障,那魔障在不知不觉中影响我的决断,这点我也早有心理准备。
只是经过了昨天的事,那股借来的力量被生生的庒制了。我咬了咬牙,师父的力量太过精纯,就算我没有昅取,也同样破坏了本⾝的循环,导致功力被庒制。
恨恨的看了看面前的人,但是他却根本不看我。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半晌,我抿了抿唇,已经成为既成事实,就只能从其他的方面想办法解决了。
我换了一个势姿,尽量不动,这样才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只是一旦沉默,⾝体上的酸痛和粘稠感又像虫子一般的往我的脑袋里钻,我甩了甩头,看来自己是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这样根本就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內恢复体力。
自嘲一笑,看来我修炼的还不到家呢。
睁开眼向师父看去,我忽然一愣。师父的脸⾊很苍白,一种不正常的苍白。虽然一开始就是这般,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是病态的呢…
我正疑惑怎么会这样,师父忽然睁眼,狭长的眼眸中一抹寒光,然后又闭上眼睛。
怔了一怔,我垂下眼睛。有没有可能,他也受伤了呢?昨天,他可是硬受了我一掌,虽然那是因为他不躲不避,但是我毕竟也是堂堂仙君,我的实力不是说着玩的。在仙界,弱⾁強食的法则表现的比人间更明显,人们只尊重強者…
那么,他受伤是完全有可能的。并且和我交合,损失的也是他,虽然这种说法让我很不甘心,但是他比我強,这是事实。以师父的⾝份,定然不可能昅取我的功力。
所以,他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好。我想了想,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忽然心情好了一点,冷冷的勾唇一笑,你要对付我,何尝不需要付出代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也不是可以无所顾忌的。那么,你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抿了抿唇,我开口道:“我想要清洗,最好是有⼲净的服衣给我换。”我不但需要清除⾝上的异味,否则没有办法入定,不利于恢复修为;而且如今这模样,我可不敢肯定等你好了是不是又⼲我一次。
师父睁开眼,有些不悦的看着我。我哼哼一笑,对于能打搅你,我也很満意。
“自己去,后面有水池。”师父说着手指微微一弹,⾝后的绳索自动的松开了,然后他又闭上眼睛继续打坐,并不理会我。
我吁出一口气,挣扎了两下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也管不了自己有多狼狈了。
那扇门,就在师父的⾝后,我要去后面,必须路过他。那距离越来越近,心中不可避免的产生一种冲动。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的脑中闪过了无数的念头,从这个角度,可以一刀砍下他的头,从这个角度,可以刺穿他的心脏,从这个角度…
我握了握手,终于是没有任何行动,决然的从他的⾝旁走过。
我不能轻易的冒险,也许,他只是在迷惑我。也许是真的,但也不能说明我就是他的对手,因为我伤的更重。
有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我需要的是从长计议,现在不能再激怒他,否则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只是一瞬间,但是我想了太多,这不是一个轻松的决定。
推开后面的门,这里才像是一个山洞,地上是耝糙的泥土,正央中是一个冒着氤氲热气的池子。我看了看旁边,果然有一堆服衣。脫下⾝上的长袍,我不经意的低头,就看到了満⾝的伤痕,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
一声冷笑不可控制的从嘴中冒出来,心中升起一股暴虐,忍不住想要毁灭一些什么。我连忙深呼昅,神情一阵恍惚,发现自己又着魔了。
缓缓的坐下来,热水蔓过上⾝,直到脖子,全⾝都浸在温水里。
将手指伸到⾝后那隐秘的地方,一点点的撑开,滚烫的水一下子涌进去,灼伤了伤口,我闷哼一声。下唇顿时咬的泛白,才将其后的呻昑全部都咽了回去。
一定,要清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