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的该发生于不该发生的东西同时发生的时候,人们常常称之为命运,或许这是人们对一切不可抗拒的大嘲流所留下的无奈的感叹,只是当一切的事情都发生了之后,人们大都会选择面对。
对于这个多事之年,或许在过去和未来的时空之中人们都不曾见到,联邦的极端措施和接连而来的新势力的突起让在这个时代里的政客们无言以解释其中的奥秘,或许当一切都消散了之后,人们在回望这段历史的时候才会明白其中所包含的秘密。
在所有的政客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而联邦的居民还在犹豫的观望的时候,那些所谓的掌权者们此时正在家里或院子里的草坪边上做着自己很有以来没能做的事情。
莫天此时正是坐在一大片的草地上,仰望着天空。
莫天的天空是一片天蓝⾊,这是他最喜欢的天空,这就像是地球的天空,天蓝⾊,有云,而且在夏天的时候从来都是热炽的,在下雨的时候太阳偶尔也会绽放着他那灿烂的光芒。
“悲伤的人总是喜欢独自的看着风景吗,莫天?”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片草地的宁静,一头墨绿⾊短发的玛斯从莫天⾝后走了过来。
“难道你还认为我会悲伤吗,悲伤早已随着风消逝了。”善意或非善意,对于莫天而言玛斯一直都是一个较为可以信赖的人,在迷失之域中或许都是一些做作的扮演,但玛斯所展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能够安心,就像是一个亲切的长辈,虽然只是在微微的丝毫之间表现着。
“我曾经和过去的你交谈,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见到那时候的你一般,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悲伤。”玛斯就像他自己的故事一般,话语中总是带着那么一丝的悲凉,就像他所给他人带来的不可抗拒的安详。
“基尔的事情你不理会了吗,他是个可怜而又坚強的孩子。”莫天并非故意的转移话题,而是內心之中的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不想被他人碰触心中的隐秘。
“基尔是一个好孩子,他不因该接触到这些东西,流浪于宇宙之间虽然艰辛,但是我相信他的能力足够于他去完成,而且这也是让他远离这一切的唯一方法。”玛斯那双虚空的眼睛此时恢复了原本应该拥有的神采,双手向前轻轻的一凝,基尔的影像便浮现了出来。
“基尔并不是一个能够安心的孩子,你应当更为了解的吧,现在他受困于那些孩子们,等到了一段时间之后或者有人能够帮助他的话,他就不会再按着你留下的路走下去了。”莫天转过头看向玛斯,于玛斯相同的是莫天的双眼早已恢复了神采。
“就像你一样吗,基尔很有你的感觉,他绝对不会按照我留下的路走下去,不过只要现在他还在按着我留下的路走下去不就可以了吗。”玛斯有些悦愉,连原本一直不变的脸都绽放起了一丝笑意。
“看来你也是拥有自己的情感,只是我发觉,圣子的编号越靠前人便越为的孤冷,甚至都没有见到过一号展现出神采。”莫天轻轻的挥了挥手,玛斯凝聚的基尔瞬间消散开来,转而凝为了一号圣子。
“得到的更多的指示的人便多失去一份自我,这便是代价,没有人知道在完成了所有的东西之后会怎样,或许是生,或许是死,只是一切都像是浮水,或许只有一号才能够真正撇开人情看清这一切吧,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喜悦,没有了担忧的灵魂,便不再有忧虑的心灵。”在玛斯一手挥过,一号圣子又再次消散,这次没有什么再次出现,只留下了一大片的草地。
“打算钓鱼吗?”玛斯忽然问道,不理会着莫天的惊异,在挥手之间便将眼前变为了大片的湖水,手中更是递过了鱼竿“既然时间如此的充足,那么又何妨不来些乐娱,钓鱼能够养心养气,这句话可使曾经的古人所说。”
莫天接过玛斯递过来的鱼竿,不由微微一笑,另一手对着天空一挥,阳光渐渐的变得強烈,将鱼竿⾼⾼举过头顶朝着前方轻轻一挥,鱼钩破开水面溅起了几滴水花:“既然如此,那又何如不再来上一份阳光呢。”
玛斯转过头,此时天空之上的阳光下,两人会心的一笑。
在这个时刻,整个联邦和联盟就像是卡在一起的齿轮,带动着整个人类大巨的齿轮转动着,只是,总会有那么几个人脫离了这个大巨的嘲流之中。
在莫天曾经遇见了奥兰的4A类724星球,在那地表之下的通达的通道下方,一个大巨的古殿正在散溢着它辉煌的光辉,这里没有任何一条道路通往,没有任何机器能够探测,这里比之奥兰曾经所到过的大殿更为宏大。
而此时,正有着一束束光线对着大殿上放会聚着,光芒照亮了整个大殿,使得这里如同白昼一般的耀眼,随着时间逐渐的流逝,光束会聚而成的光球也缓慢的增长着,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新的生命在诞生。
辉煌的大殿上,此时忽然神圣了,新的生命永远是最真诚的赋予,无论善恶,无论美丑,这里就像是圣徒们所会聚的力量凝结而成的殿堂,令人不由得心灵纯洁起来。
当光球散发的光芒布満了殿堂的每一个角落时,光球忽而大忽而小的按照一定的频率波动着,就像是活生生的心脏,在述说着它的活力。只是在一瞬间,殿堂变为了天堂,四面的白光笼罩着这里的一切,甚至于原本什么也没感觉到的在上层工作的联邦人员也不由的诚闽起来,忽然的向着上帝述说祈祷着双手的罪恶。
大殿里,光芒尽散,空荡的大殿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随着光芒渐渐消失又化为了一片黑暗,而祈祷的人们也忽然的恢复了心灵,咒骂着上帝继续着艰辛的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