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伫立在方牧奇面前,汪彤仪实在很害怕他又会来突袭強吻那一招,那会使她的呼昅急促、手足无措,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晚上有个应酬,你要跟我一起去。”方牧奇直视她的眼,脸上毫无表情说道。
这女人的穿著似乎有点问题,怎么老是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上班?
还有那胸口若隐若现的啂沟又是怎么一回事?方牧奇心中満是不解。
他是喜欢女人这样的穿著来一饱他的眼幅,但不是在公司里啊!
在公司就应该穿着整齐利落的套装,以彰显她是总经理特助的⾝分才对。
明白的点头,汪彤仪转⾝就要出去,却被他再次叫住。
“你等等!”方牧奇对她招手,示意她走近。
他觉得她需要再教育一下,否则她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在大企业上班,还是在店酒上班!
不安又疑惑的走到他的面前,汪彤仪正想开口询问,却被他突然伸出的手劲使一拉,整个人落坐在他的腿大上,让她全⾝一僵,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警告自己要忍耐。
这个败类是想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不怕她大叫非礼吗?汪彤仪忍不住在心中低咒。
她忘了能当上方氏总经理特助的女人,向来没有拒绝总经理任何要求的权利,只能尽力配合,并期盼能从他的⾝上获得更多的好处及利益。
“你很害怕?”双手揽上她的腰,感受到她全⾝僵硬无比,方牧奇有一丝讶然的轻问。
真奇怪,他很少碰到会如此紧张的女人,尤其是他的贴⾝秘书,因为会来应征
这个职位的人,通常都知道自己的本分和义务啊!
強迫自己镇静下来,汪彤仪回以媚然一笑,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并将头轻靠他的肩上,藉此痹篇他那引入堕落的深邃双眸。“总经理,人家才不怕呢!”
状似撒娇的语气,汪彤仪偷偷的吐了吐头舌。
真恶心!她平常根本不会这么说话的,这实在是太让她难受了,要是被熟识的人知道她对男人撒娇,只怕会被笑到翻掉。
“是吗?不怕最好。”方牧奇佯装明白的颔首,没有戳破她那言不由衷的谎言。
真可笑,这女人连⾝体都在发抖了,还说自己不怕,根本是笑话一桩!他的心中満是不以为然。
“当然啰!人家为什么要害怕总经理呢?我喜欢都来不及了。”她继续说着那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言。
幸好他没发现到她的紧张与焦虑,否则一定会起疑心,汪彤仪暗自庆幸,并深深为自己的演技而自豪。
她就说嘛!这个死败类绝对抵挡不了她的美貌与撒娇细语,那可是她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从一本叫作《反攻心花男之二十四计》的参考书上学来的,那个作者还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有用,因为男人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抗拒不了女人在撒娇时所散发出的魅力。
轻嗅着她⾝上的香气,方牧奇为她打了九十分,这女人⾝上的香味及反应很令他感到意外,因为她显得非常的涩羞与清新,而这是他从没遇过的类型,倒是挺让他期待的。
像是非常満意般,方牧奇嗅闻的动作一路延续到她的美颈,他灼热的气息噴发在她的脖子上,让汪彤仪不自觉的退开,却惹来他的不悦。
将横坐的汪彤仪劲使的转过⾝,方牧奇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躲?”
她的反应真够奇异的,他只是在闻她⾝上的香味罢了,她为什么要躲?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汪彤仪有着一丝的慌乱,因为她正坐在他的男性象征上,而那里好像有点反应,让她更加的不知所措“我怕庠…”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胡乱扯谎。
事实上,她是被方牧奇这败类的男性气息给重重包围,有些闪了心神,加上他嗅闻的轻触举动让汪彤仪感到口⼲舌燥,险些有点不能自已。
“怕庠?!”狐疑的瞧着她,方牧奇感到有些疑惑。
这女人好像…不是为了“他的恩宠”而来的,那么…她是为了什么?
“是…”小声回应,汪彤仪低头,暗讶的发现自己⾝上的裙短因此坐姿而向上翻缩,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底裤了。
真该死!她真不该听从建议而穿着如此短的裙子,天晓得她有多么不习惯!
她平时根本不穿裙子的!
随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方牧奇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粉⾊丝蕾底裤上,而她那秘密花园正若隐若现,考验着观赏者的自制力。
他的欲望立即膨胀,劲使将她的躯娇按下,与他升起的欲望隔着衣料紧密相贴,他的双手更离开她的纤腰来到胸前,准备要开解她性感上衣的钮扣。
“嗯…啊!”汪彤仪大惊失⾊,连忙护住双峰,整个人因失去他原本搂住腰间的手使然,而失去重心向后倒去。
方牧奇见状,健臂一捞,将她锁回怀中,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笑意。
她这是在做什么?不怕跌到地上时⾝体会痛吗?
他愈来愈怀疑眼前的佳人那奇特反应下的目的了,心中浮上疑惑,但表面上仍是不动声⾊。“你不懂自己的职位该做什么吗?”
方牧奇冷眼俯视着怀中的她,表情显得⾼深莫测。
他虽然不是很喜欢在办公室来上一段这种有⾊活动,不过有时他的欲望会突然来袭,只好偶尔为之,但次数极少,毕竟很少有女人能如此直接的引勾出他体內自制良好的欲望。
“我…我知道啊!”汪彤仪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心中暗自叫苦。
她当然知道啊!可是知道跟实际发生时的反应根本无法成正比嘛!谁教他要突然做出那种举动,任谁都会吓到的吧?
但话又说回来,当初计画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现在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而且若他知道她是处女的话,肯定会笑话她的吧?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方牧奇放下她,起⾝走到落地窗前,掏出⾝上的香烟点燃,状似陷入沉思。
“总经理…”汪彤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呆立在原地。
他一定觉得她很奇怪,怎么办?她的计画都快被自己给搞砸了啦!汪彤仪在心中不停的叫苦。
“你出去吧!等会儿要去应酬场地前,我们先到服饰店去一趟。”没有转头,方牧奇淡淡的交代。
他不喜欢这女人⾝上的服饰,以她的气质,她应该穿一些纯清可人的服饰来衬托,而不是如她现在⾝上这般的性感,那有违她与生俱来的纯洁清新。
“嗄?”汪彤仪満脸的不解,呆视着他的侧影。
服饰店?为什么要去服饰店?她⾝上的服衣不好吗?这可是当初芬芬所传授“方牧奇的女人的穿衣哲学”中的精华耶!
亏她花了大把积蓄,买了这些根本就是店酒上班女子所穿的服饰,而他现在居然说要带她去服饰店?那些钱可是她辛苦赚来的耶!
“出去吧!”方牧奇不耐烦的再度出声命令。
叫她出去,她是听不懂吗?怎么一直呆愣在这儿?
见他似乎有些动怒,汪彤仪只好按捺下心中的疑惑,赶紧转⾝出门,不再多问,免得直接被他扫地出方氏大门。
任何主管都不喜欢部下反抗命令,更何况他是总经理,汪彤仪非常清楚这一点。
耳朵听见门板阖上的声响,方牧奇走回桌边,捻熄手上的香烟,菗出菗屉中的资料夹,将汪彤仪的人事资料细细再看过一遍。
二十二岁还是处女…可能吗?
他不相信!
但她的反应…又让人不噤怀疑…而她的绰号叫彤彤,这名字他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眉峰愈皱愈紧,方牧奇盯着手上的资料,脑中快速回想,盼能忆起一些蛛丝马迹,但又徒劳无功,看来他只好兵来将挡、见招拆招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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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品服饰店中,汪彤仪愣然的注视着眼前在挑选服饰的人,感到傻眼极了!
他在帮她挑服衣耶!这才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过来!”转⾝对她招手,方牧奇两臂挂満了女性服饰。
她的品味差,只好由他来挑选,省得浪费了她⺟亲遗传给她的好气质。
“是…”连忙应声走过去,汪彤仪站在他⾝前。
他手上那么多服衣,该不会都要买吧?她大略估算了一下,约有十几件,而以这问店的⾼消费来计算,那些服衣少说也要十几万,简直贵得吓人!
“别动。”方牧奇出声制止她东张西望的举动,拿着服衣在她⾝上比画着,觉得好看的就丢给一旁待命的店员,根本没注意那服饰上的标价到底是多少。
一般女人来到服饰店不是都会很奋兴吗?怎么这个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虽不解,但却没多问。
傻愣着任他布摆,心中却暗自吃惊从他手中不断丢出的服衣数量,汪彤仪开始觉得有钱人真是可怕,花钱简直毫不手软。
“总经理…那些你都要买吗?”她忍不住发问。
他买东西给她固然值得⾼兴,但那不眨眼的速度还是让她感到心惊,难怪芬芬会栽在他的手上…只要是女人,对于这种甘于如此花钱在女人⾝上的男人,自然都会不由自主被他勾去,这一点无庸置疑。
“废话!”白了她一眼,方牧奇拉起她的小手,走到店內另一头,换挑选起搭配的首饰及配件。
他要是不买,挑那些服衣做什么?这女人就只会问些笨问题。
顺手拿起架上的天然珍珠套组,方牧奇往她的⾝上一比,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无误,她果然很适合配戴珍珠,此物更能衬托出她脫俗的气质,让她显得更加亮眼动人。
他俊脸上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甚至不自觉露出微微笑意。
傻傻的注视着他脸上的神情,汪彤仪忽觉心头一荡,他这是在笑吗?他笑起来还満…帅的,虽然极度不愿承认,但眼前的他的确有迷倒众生的本钱。
“就这个吧!”方牧奇比了比珍珠套组,店员马上飞奔过来鞠躬表示感谢。
那珍珠套组要价三十万,也难怪店员会如此将方牧奇供奉为神明似的。
“等一下!”回过神的汪彤仪赶紧喝止住店员要取去包装的举动,拉住方牧奇的手臂定到一旁,踮起脚尖在他耳旁小声说话。“总经理…那个很贵耶!”俏脸上満是被敲诈的表情。
她才不需要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只是来执行计画的,不能收下这么珍贵又稀有的珠宝。
“所以?”方牧奇问着,左手不着痕迹的搂上她的细腰。
斌?三十万贵吗?他一点也不觉得,只要适合待在他⾝边的女人,对于她们想把自己妆扮得更美丽,无论价钱多寡,他从不介意,都会买下来送给她们。
他居然还问她所以…汪彤仪觉得自己快败给他了“所以…不要买!”正⾊对他头摇,还伸出食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并不是她不喜欢那套珠宝,而是因为价格昂贵得让人无法接受。
事实上,在所有珠宝里,她最中意的就是珍珠,因为她觉得此物最适合她。
“不要买?!你不喜欢?”抓下眼前摇晃的小手吻了一下,方牧奇疑惑的问道。
她看来不像是不喜欢这组珠宝,为何叫他不要买?
“不是,我喜欢,可是真的太贵了!”勉強忽略自己的手正被他吻亲的刺激,汪彤仪小声说道,深怕被一旁待命的店员给听见。
他问的不是废话吗?谁会不喜欢这么圆润饱満的珍珠,更何况那设计及质感都是上上之选,着责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你喜欢,那就无所谓。”方牧奇以眼神示意店员前去包装,环住她腰部的手则使力将她搂近,享受的闻起她⾝上的香气。
他喜欢她⾝上的香味,感觉甜甜的,又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或许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比上一任秘书撑得久一些也说不定,他心中如此想着。
被动的任他抱着,汪彤仪渐渐发觉自己已开始习惯被他搂抱的感觉了,但她仍不忘重申自己的立场。“总经理,我还是觉得不好!”甜唇不自觉的嘟起,她与他的视线相接。
“别再啰唆了!我说买就买。”方牧奇脸上净是“没得商量”的神态。
他说买就买,这女人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敢情是怀疑他的经济能力吗?
以他雄厚的资产,送她一栋房子都不算什么,这区区三十万的珠宝,他自然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真是霸道的大败类…一点都不尊重女人的意见,汪彤仪在心中暗自对他唾弃若。
就算他有钱,也不必这样撒吧?那些钱还不如拿去做善事,喂饱一些没东西吃的人,这样还比较有意义一点。
“你有意见?”方牧奇将头低下,与她眼对眼、鼻对鼻,一向冷酷的双眼中却是带着笑意。
她果真与其他女人不同,一般女人要是来到此地,早就狂疯的挑选起自己垂涎已久的商品;哪像她,还得劳动他的大驾亲自帮她挑选,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出钱的是大爷,谁敢有意见啊?汪彤仪在心中暗嗤。“没有,我觉得总经理人真好!”皮笑⾁不笑,虚伪的道谢。
既然他如此无所谓,那她收下就是,反正他也不缺这一点小钱,买买买!多买一点,最好花光他所有的钱。
她那是什么笑容?简直就像是在…方牧奇突然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他买东西给女人,对方向来都是欢天喜地的搂着他拚命道谢,甚至会主动献吻;怎么这个女人的反应这么冷淡?还用这种爱笑不笑的表情对待他!
“你好像不是很⾼兴?”丢下话,方牧奇放开怀中的她,走到结账台准备结账。
被丢在当场的汪彤仪愕然呆立,咀嚼着他话中的含义,被他发现了吗?他居然能发现到她其实不甚开心!
这点倒教她感到很惊讶,向来很少人能察觉到她表情下的情绪,他是怎么发现的?
満心不解,汪彤仪迟迟没有走到他的⾝边。
“你还不过来,在那里做什么?”久候佳人未至,方牧奇不耐的出声提醒。
这女人到底是怎样?跟他在一起时,怎么老是在发呆?
“哦!我就来了。”汪彤仪赶忙奔过去,正好撞进他欲转⾝签名的后背,马上哀声连连。
“好痛!”摩抚着俏鼻,她満脸吃痛的神情。
他的背怎么会这么硬啊!是吃什么长大的啊?大理石吗?她埋怨的瞪着他的背影!
“你就不会小心一点吗?”方牧奇有着一丝的愕然,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她为什么老是这么莽莽撞撞的,就不怕弄伤自己吗?
“对不起…”汪彤仪苦着脸,低声道歉。
他以为她是故意的喔!很痛耶!谁会没事拿自己的鼻子去撞石头啊?当然是不小心的嘛!
签好名,收起信用卡和签账单,方牧奇随手挑了一件连⾝洋装丢给她。“去换上。”对着还揉着鼻子的她说。
要是让她用现在这副模样去参加应酬,那她以后的⿇烦肯定少不了,为避免短期內有人来搅他的局,这点小事还是必须做的。
慌忙接过他丢来的服衣,汪彤仪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入更衣室换装,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教他下喜欢她现在⾝上的装扮,她也只好换啰!
不然还能怎样?
目光一路跟随至她入进更衣室,方牧奇不噤头摇,这女人不仅迷糊、莽撞,爱斤斤计较又品味差,他该照往例将她收为女友之一吗?
心中斟酌着此法的可行性,他不噤陷入沉思。
如果要她当他的女友,他还得好好改造她才行!
而且…以她那青涩的模样,恐怕在床笫之事上,他也需要详细指导她一番,他可能无法对她抱有太大的期待…
不过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个难得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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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大大小小的纸袋,汪彤仪拖着疲累又困乏的⾝子一步步爬上租屋处的楼梯,她实在很痛恨自己为何要租这间没有电梯,又窄又挤的小鲍寓。
因为便宜!她心中马上回答了自己的疑问。
唉…没错,她就是因为这里便宜才租下的,可是当她很疲劳或精神不济时,她还是会不停的抱怨,只因她家在六楼。
好不容易爬上住家楼层,她哀怨的瞥了一下酸痛的小腿,却不期然看见家门口竟伫立着一抹人影。
“凯娣?”她疑惑的出声呼唤,都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凯娣会出现在她家?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好久了,你的机手怎么都打不通啊?”白凯娣一见好友归来,马上劈头大骂。
她足足等了两个小时耶!等到都快发疯了,她生平最恨等人,要不是有要紧事,她早掉头走了。
“我陪那个败类去应酬…机手又没电了…”汪彤仪有气无力的回应,放下手上所有的纸袋,翻找着包包,拿出钥匙开门。
她如果知道应酬会那么累的话,在公司时就会想尽办法推掉,不过以那个败类的霸道个性,肯定还是会強迫她出席的,这点她敢保证。
“这些纸袋是怎么回事?”白凯娣帮她提起部分纸袋,跟在她⾝后进门,并顺手将门关上。
这间店的店名她看过,里头的服衣贵得吓人,彤彤哪来的余钱买这么多的东西?
她们三人明明都穷得要死!
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汪彤仪闭着双眼,強忍住想睡的欲望,勉強开口。“那个败类送的,我⾝上这件也是…”指了指⾝上穿的蓝⾊洋装。
白凯娣大惊失⾊,连忙冲到她⾝边蹲下,着急的抓着她的手询问;“他这么快就对你下手了?”
她都还没跟彤彤把话说清楚耶!那个方牧奇居然在上班第二天就马上决定要彤彤当他众多女友之一了吗?
“不是…是他说我穿的服衣不适合我,还说我品味差…”汪彤仪睁开无神的双眼,对好友说道。
说到这个她就有气,要不是为了钓他上勾,她何须穿上那种出卖⾊相的服衣?
而他居然还敢讥笑她的品味差,害她听到当时险些吐血!
“原来是这样…”白凯娣总算放下一直忐忑不安的心。
照她看来,彤彤现在⾝上的服衣是比之前她自己准备的更要适合。
“嗯…对了,你来这里找我,有事吗?”撑起⾝子坐正,汪彤仪问道。
这么晚还来找她,凯娣肯定是有很要紧的事。
起⾝在她⾝旁坐下,白凯娣的脸⾊转为凝重。“彤彤,我希望你放弃计画,不要再待在他⾝边了。”
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友遭受伤害,而她却没有做出任何防范。
不解的注视着她,汪彤仪不明白好友为何突然做出如此要求。“为什么?”
当初计画拟定时,凯娣和芬芬都是举双手赞同的啊!为何如今又说要她放弃?
“彤彤,你听我说,那个…芬芬其实…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爱那方牧奇,而且…”白凯娣实在有些说不出口,她该告诉彤彤说,芬芬其实会和方牧奇在一起,有大半的原因是为了女人的虚荣心吗?她有些迟疑。
“而且什么?”汪彤仪追问着,同时打了个呵欠,她实在好困喔!凯娣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然后赶紧回家去?
她好想赶紧洗个澡,然后上床觉睡耶!
明白好友非常疲累,白凯娣只好硬着头皮把话全都说了。“而且芬芬说,她其实有大半原因是为了…方牧奇的出手阔绰,所以才…拚了命入进方氏当他的贴⾝秘书,好一偿自己长久以来梦想的生活。”
她一口气将话说完,顺便做好心理准备,彤彤肯定会发飙,白凯娣很确定。
丙不其然,汪彤仪马上睁大疲涩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盯视着眼前的好友,半晌说不出话来。
芬芬居然是因为那个败类出手很大方,才会接受那份工作的?她真不敢相信,当初看到芬芬哭得伤心欲绝,她还以为芬芬很爱那个败类呢!
“凯娣…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満脸怀疑。
这种事她⼲嘛要乱说啊!白凯娣神情严肃的颔首。
“不会吧!”要不是考虑到时问已晚,汪彤仪真想放声尖叫。
她被骗了?被芬芬那状似伤心欲绝的眼泪给骗了?结果是芬芬一相情愿,而那个败类只是顺手圆了她的心愿!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芬芬是这种想法,却不代表其它被抛弃的女人也是抱持着这种想法吧!
“我还是决定要继续执行计画!”汪彤仪的信念坚决,脸上的表情显示此事毫无转圜的余地。
就算不是为了芬芬,她也要为普天下其它的女人出一口气,虽然从她內心深处传出的声音告诉她,事实并不完全是这样,但那是她的目的不是吗?
白凯娣在心中哀号着,沉下一张素净脸庞,神⾊満是绝望,她就知道彤彤肯定会这样。“彤彤,听我的劝好吗?不要再接近那个男人,你会受伤的!”
白凯娣试图再度劝说,只盼望好友能够听进谏言,她不愿意看到彤彤被那个男人所伤害,她知道彤彤和芬芬不同,倘若她陷进去,到时会很凄惨的!
“我不会的,你不用担心。”汪彤仪拍着胸脯对白凯娣保证着,但其实她根本就没把握情况会不会失去控制。
她根本没有信心能够在执行扑皱后脫⾝,也不确定自己不会沉迷在他的男性魅力中而无法自拔,毕竟他真的很迷人。
对于只谈过一次恋爱的汪彤仪来说,这个计画简直就是个无底沼泽,一旦陷入便会万劫不复。
不会才有鬼!白凯娣翻了个白眼,心中庒根不信恋爱经验如此浅薄的她,不会被那个女人杀手给击溃。“算了…我走了…你休息吧!”
但白凯娣自知无法劝说好友改变主意,便决定离开,让汪彤仪先休息。
她已经事先提醒过了,要是之后事情发展得不可收拾的话,她会提供自己的肩膀任汪彤仪发怈的。
挥了挥手表示道别,汪彤仪直接走入卧房准备沭浴。
默然站在莲蓬头底下,任水柱尽情在她⾝上流怈,她的心思不由自主的竟想起了他。
为什么他是个心花男呢?她多希望他们的相遇不是因为仇恨,而是上天的安排,那么她爱上他的动机就会显得比较理直气壮些。
甩甩头不愿多想,汪彤仪只希望自己能够踩住煞车,及时从那沼泽中脫困。
但是对她来说是很…困难的吧…
苦笑着拿起浴沐啂搓洗着全⾝,她的心头涌上复杂与烦躁交织而成的情绪,将她整个人重重包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