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混沌人世（全书完）

退房时，我发现门房看着我们的眼光很怪异。大概是在猜测我和老妈究竟是什么关系吧，我想。扶着老妈离开时（脚软），我故意大声说道：“妈，这家旅馆很不错，下次有机会再来。”

　　说完，我回头看了门房一眼，给了他一个诡异的笑，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我想，这晚我与老妈究竟在房间干了些什么，将成为他一辈子勘不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团吧。＊＊＊

　　转眼，我已经高中毕业了，成了一个大学的新鲜人，而且，在老妈爱的激励下，原本被老师放弃的我，跌破了众人眼镜，考上医学系，而你们大概会想，经过这些大小考，我该赢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奖励吧？很可惜，没有！

　　我确实要求过几次，然而总被老妈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俱厉的拒绝。她坚持不能突破最后一道关卡，因为若连这道防线都失守，她会很难调整心态不知该如何面对我。我也不想勉强她，仔细想想，我觉得目前的状况已经够好了。

　　毕竟，世上能有几个母亲在发现儿子只为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后，还能像老妈一样勇于面对呢？目前的我们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至少独处时是如此），我在心中偷偷下了决定，今生不娶，要用一生的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陪伴在老妈的身旁。

　　可是，造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人，许久之前，我以为老天的玩笑已经结束，没想到，未来却有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结局正悄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近我们。人生，毕竟不是童话。真实的人生，不只残酷且残酷得令人心碎…

　　＊＊＊再一个月，我即将从大学毕业。我开始构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和老妈的美丽人生，然而，某晚和老妈的对谈却打破了我的美梦。“明森，妈下个月要到纽约。”

　　“为什么？”“因为老板要我去负责美国新公司的业务开发。他说回国后让我升业务部副总。”“那很好啊！”“可是我要去两年！”老妈皱眉说道。

　　“两年？”惊呼：“这怎么可以？那不就表示我们整整两年都见不到面？”

　　见我激动的反应，老妈试图安抚我的情绪：“不管如何，为了我们以后能过着较好的日子，妈决定美国是非去不可的，而且，现在网路这么发达，我们可以藉由视讯或是e-mail联络。”

　　“这不一样啦！空间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例如，爱。”“如果爱够坚定，何必怕时空阻隔？你是对我还是自己没有信心？”“我…”

　　“不要想太多，你快毕业，当兵。两年其实不长，你退伍后，妈也差不多快回来了。”“这…”经历了一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辩，我始终改变不了老妈的决定。

　　在她出国的当天，我回家痛哭了一场，而就在感受到锥心刺骨之痛时，我也确定了自己对老妈的爱不止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还有灵。当兵的期间，我并未因老妈的出国而消沉。相反地，我利用空档不断锻炼自己的体魄研读专业的书籍。

　　唯有让自己更好，才能配得上母亲，这是我简单的想法。＊＊＊苦日子终于过去，两年的时间终于到了。

　　我兴奋的在机场等待着老妈，在她出现的时候，我忍不住飞奔过去抱住她，而她也紧紧地拥住我。她看起来消瘦了许多，我想是工作压力过大以及异乡生活不易的结果吧。

　　她的脸色显得苍白，我认为是旅途劳累的缘由。不管如何，终于重逢，载着老妈回家的途中，我们热烈的讨论著两年来的点滴。可惜的是，被兴奋感冲昏头的我当时没有注意到老妈不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的痛苦神情…

　　用完晚餐，老妈答应了我共浴的要求，当我看见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觉得某些对方不对劲，并非只是瘦了那样简单，不过，我没有多想，因为两年未曾抬头的老二降低了我的思考力。

　　一切如常，我和老妈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翻云覆雨。我们的动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让老妈重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吹的滋味后，她开口的第一句话让我愣住了：“明森，今天，你可以…可以进来！”

　　看着她无比娇羞的神色，我领悟到了她话中之意。被拒绝过千万回的事，没想到老妈竟然在今天允许了。

　　就在我感到无比幸福之际，我浑然不知妈的想法之所以会有改变，是因为受到严重的打击，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每当我想起这件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总是闷得快让人窒息。“那我去拿套套。”“不用！戴套套你怎么感受女人那里的好呢？”她笑道。

　　天啊！老妈竟然对我如此的好，连套子都可以省去。让她的双腿呈现“大开脚”的样态，我握住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瞄准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入口。

　　先是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上磨蹭了一会儿，然后一寸一寸的慢慢没入。好暖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好开心，感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内的温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度，观看着老妈咬牙放松的神情，听着她随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速率而改变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我，重拾未饮先醉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了老妈平坦的腹部上，擦拭时，她的身体还不停的扭动，可以想像方才的战况是多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妈，你夺去了我的童贞，你要负责。”我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说道。

　　“负责？如果能负责的话，我也愿意啊…”老妈喃喃说道。“你说什么？”老妈音量如此之小，我完全听不清楚。“我说，负你的大头鬼。去洗澡吧，笨蛋。”“不要！我要再来几发。”“你受得了吗？”老妈笑道。

　　“那要做了才知道！”语毕，我又往老妈的身子扑了过去。＊＊＊老妈的过世，让我的人生出现了一段不短的绝望期，让我成了整型科医生。

　　真正和老妈结合后，我们的日子变得十分欢乐。放假时，我们在家穿衣服的时间少，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是为了方便随时能够“炒饭”然而。

　　虽然日子过得很惬意，我却隐约直觉老妈有些不对劲。有时，我会探她的口风，可惜我什么都探不到。看见老妈胃癌末期的报告，是在她回国后一年。

　　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她在上班时昏倒，当我赶到医院时，我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无法接受这突然而残酷的事实。

　　进入病房走到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看见母亲毫无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脸庞，我再忍不住泪水顾不得面子，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老妈一语不发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什么时候的事？”我啜泣道。“其实，在美国就知道了。”“为…为什么不告诉我？”“就因为我不想见到你这个样子。”“你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早说？说不定我可以找到救你的方法。”

　　“如果你知道，还会认真当个医生吗？如果你知道，还能平静的生活吗？如果你知道，还会让我看见笑容吗？如果你知道…”

　　如果知道这对话是最后一回，我是否会舍得那么快结束交谈？＊＊＊该走的留不住，人生之所以有太多的无奈和遗憾正因为有太多事太多人难以挽留。几个月后，老妈终于走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走得并不痛苦，因为我替她做了安乐死。这是遗愿，她不愿让我见她以痛苦的神情前往另一个世界，经过几次的辩论，我终于答应了，所以趁着半夜，我，亲手让母亲的生命告停！

　　失去生命中的挚爱后，我过了几年荒唐的日子。那段时间里，我每天只是看着老妈的相片落泪，不停的喝酒想麻痹对母亲的思念，然而，无论醉或清醒都还是难以忘怀。

　　只因生命里总是有些人会在心里写下一段难以抹灭的记忆，不因时间而淡去半分。＊＊＊振作是因为选择成为整型医生，这是唯一让母亲妈重回人间的方法。诊所开幕的时候，我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娶了越南新娘。

　　朋友长辈反对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不断，他们认为以我的条件，不该做这种事。去你的大众观念，这是我的人生，我有自己的选择。我的新娘很美，有着母亲的轮廓。

　　她的身材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有老妈当年的体态。她的气质很优，有老妈往日的风采，然而，虽然经过我千挑万选的她是如此完美，我却完全没有动过她。因为她还不够格唤醒我的老二，而这所谓的格，需要我来塑造。

　　＊＊＊“老公，为什么你都不碰我？是不是你很讨厌我？”“不是。讨厌怎会娶你？当初不是说过要你等我半年吗？”“为什么？你要让我知道原因啊。”“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

　　五个月之后…“老公，很奇怪耶，为什么你朋友说我长得愈来愈像你母亲？”“我是妈生的，所以我像她。我们是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有所谓的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脸，所以你像我妈有什么好奇怪的？别说了，赶快去喝我帮你做的特调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汤。”

　　“啊？还喝呀？有怪味，我不喜欢，而且都没有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变大了，是否没有效？”“我会害你吗？结婚到现在，我对你不好吗？”“唉哟！老公，不要生气。我喝就是了。”

　　看着往厨房走去的老婆，我忍不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胜利的笑容，看着手术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睡的老婆，我小心翼翼的操控着手中的手术刀。看来安眠药和麻醉剂的用量都刚好，不用怕惊醒她。

　　今晚要做的是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手术，老婆与母亲的罩杯差了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型也不太一样，得好好调整才行。手术完毕，我将老婆运回了卧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坐在窗边，我静静地看着母亲的相片。一个月再一个月，母亲就复活了！

　　人定胜天，贼老天，既然你开我这么大的玩笑，就好好看我怎么反击吧…有些事情可以想像，有些感觉可以揣摩。人生太短，需要经历的事情却是太多…

　　只好装疯卖傻，在混沌的人世里过活…【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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