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双腿紧紧并拢

“妈，这是我们学校的同学罗自强，和我们住对门。”吴雅君说。噢，这个女人原来是吴雅君的妈妈，没有想到这个小婊子的妈妈这样年轻，又这样美丽。

　　“阿姨好。”我赶紧向校花的母亲问候，心里却暗暗称她为老婊子。“进来坐坐吧。”老婊子说。

　　“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吧。”我像小耗子似地溜回了自己的家里。校花和我成了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虽然不一定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她，但是今后见面说话的机会肯定会比过去多，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时的幻想也会增加许多具体内容。

　　吴雅君的父亲前几年患癌症去世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我和她是同学，家里有些女人不能干的活，小婊子总是不客气地让我来帮忙。

　　当然，有两个美人陪伴在身边干活，我也心甘情愿。这天，小婊子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她和老婊子无法对付，就过来让我去帮忙。她家里已经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成河，老婊子正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包裹水龙头。我说：“阿姨，让我来。”

　　我关掉水门，卸下水龙头查看：里面的胶皮垫坏了，我从自己的家里拿来一个胶皮垫换好，修好了水龙头。修好水龙头才发现我已经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浃背，老婊子递给我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让我擦汗。

　　她在家里，衣服穿得休闲宽松，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的时候，我从她的领口无意中看到了她深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和半个雪白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目光立刻凝固。

　　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脸上渐渐泛起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匆匆擦了擦汗就赶紧告辞。夜里，我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的对像不再是小婊子吴雅君，而是变成了她的母亲老婊子。

　　我一边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边幻想抚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老婊子雪白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我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好几天不敢去吴雅君家里，怕她的母亲会讨厌我。

　　星期天我一个人实在无聊，就鬼使神差地来到吴雅君的家里。吴雅君不在家，老婊子在拖地板。她说：“雅这君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看电视吧。”我说：“我不看电视，我来帮阿姨拖地板吧。”

　　说着我就来拿她手中的拖布。我的手接触到了她的手。这双手是我见过的女人最完美的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光滑，手柔若无骨，我的手碰到她手的一刹那间，竟像触电一样心里竟引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

　　我碰到了她的手，她好像并不在意。拖完地板，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让我喝。我坐在沙发上开可乐。可能是动作太猛，可乐窜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了我一脸。她赶紧拿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替我擦脸。她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

　　碰在我的脸上，我心里就涌起一股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我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抓住了她的手，说：“阿姨的手真漂亮，比电视上的手模的手还要漂亮。”

　　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回手感慨地说：“不行，老了，我年轻的时候手确实很好看。”我继续大拍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你的手应当去弹钢琴。”

　　她笑了：“我这样的手不能弹钢琴，弹钢琴的手要有力。我的手只适合弹奏弦乐，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拉过小提琴。”

　　我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身上总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一种高贵的气质。当年你家里很有钱吧？”她笑着说“我家不是很有钱，但却是世代簪缨。我的曾祖是清朝的大学士兼尚书，我爷爷当过清朝的巡抚，到了我父亲这一辈虽说没有当官。

　　但却是英国留学生，是国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的国大代表。我母亲家是江南的大资本家，是法国留学生。我从小就受到了西方教育。”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谈话仿佛到了遥远的过去。她说：“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父母呢？”我说：“他们离婚了。

　　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去了深圳，都各自组织新家庭，这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别难过，你就把阿姨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了。”我抓着她的手说：“我觉得你好像我的妈妈。”

　　她说：“你希望有个妈妈，对吗？”我点点头。她说：“那你就当我的干儿子好了。”我怕失去大好机会，马上甜甜地叫道：“干妈！”

　　她高兴地把我搂在怀里，说：“好儿子，以后干妈会像疼小君一样疼你。”我的头埋在她的怀里说：“干妈，我也一定会像儿子一样孝顺您。”

　　可能是我的脸贴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的缘故，我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用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一下她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她悸动了一下，说：“不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那里。”我说：“儿子都吃过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您是我干妈，我也要补上，吃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扒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把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含在了嘴里。她的手死命地推我的头，嘴里连说：“不要…我是你干妈…”我说：“儿子吃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是天经地义的。”

　　我重新埋头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同时把另外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也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里掏出来，干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洁白无暇，连一个微小的斑点都没有。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都很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小得像一粒大豌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的柔软摸上去手感极好，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被我攥在手里，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面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另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被我含进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干妈嘴里说着：“不要…”

　　可是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却渐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像一颗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的樱桃，呼吸开始急促，推我头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

　　最后竟抱住了我的头，按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我觉得时机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一只手开始偷袭，把手伸进了她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里。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稀疏柔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上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我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伸进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

　　她惊呼起来：“不要…那里脏…不要…”我不理会她的呼叫，右手中指伸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拇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她的呼叫变成了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嗯…”干妈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轻微，若断若续，有如琴声。

　　我把干妈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拉到了腿上，轻巧分开干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干妈虽说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但是干妈和她的去世的丈夫都是大学生，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使用较少，颜色还很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的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粉红柔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拖着长长的水丝闪闪发光。

　　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美丽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她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俯身把嘴巴贴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上，舌头灵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

　　干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也是小巧玲珑，舌头一碰到她的豆豆，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她说：“那里脏啊，不要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说：“干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很干净，一点也不赃。”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温暖滑润，舌头搅动了几下，干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就哗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出来，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说：“干妈不行了…”我没有想到干妈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来得这样快。

　　干妈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过后，我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里掏出早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得如同擀面杖一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干妈看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上青筋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像鸭蛋一样泛着青光，眼睛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哎呀，这么大啊！”我说：“我要给干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了。”她说：“不要…”

　　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我把干妈放倒在沙发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对准了干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门。干妈说：“我好多年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你要轻一点，”

　　我嘴里答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却偷偷地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干妈说：“捅死干妈了。”我正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小婊子吴雅君在门外叫着：“妈，开门，我忘记了带钥匙。”

　　我和干妈惊慌地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急中生智，对门外的吴雅君说：“阿姨在卫生间，我来给你开门。”

　　干妈明白了我的意思，抓起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溜进了卫生间。我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打开了房门。吴雅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热汗，进了门就冲到落地电扇跟前，对准电扇猛吹。吹了一会儿，她才转身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强已经等你半天了。”干妈也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了，吴雅君说：“找我有事吗？”

　　我随口编造着理由说：“我新买了一个游戏卡，是《魂斗罗》三代，想请你到我家去玩。”“不去，不去，天气太热。”吴雅君说。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12点，就说：“我要回去了。”吴雅君说：“已经12点了。就在我们家蹭顿午饭吧。”

　　我说：“不要麻烦阿姨了。”干妈立刻用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不麻烦的，不麻烦的。”我说：“不了。”

　　吴雅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装什么洋蒜，让你吃你就吃！”＊＊＊午饭过后，吴雅君说要睡午觉，干妈说要去商店买东西，我就和干妈一同走出来，干妈刚关上她们的家门，我就连推带搡地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了我家。干妈惊慌地说：“你要干什么？”我说：“继续上午的游戏。”

　　干妈说：“你要死了，小君还在家里。”我说：“她已经睡了，再说这是在我家里。”干妈说：“不要，不要。我是你的长辈，我们这样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我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不再让她解释，就把她抱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她捂着脸说：“难为情死了，以后还有什么面孔见人！”我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动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凭我摆布。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被干妈美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震撼了，这是什么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啊！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双腿修长浑圆，小腹平坦，没有脂肪堆垒，几乎和年轻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捂着脸，双腿紧紧并拢，乌黑稀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软软地贴在小腹上，像一个不负责任的书法家的墨笔在小腹上随意抹了一下，形成了一条狭窄的黑道道。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衣服趴在她身上，特身体柔软得像松软的海绵，趴在上面有说不出的惬意。我扳开了她捂在脸上的手，说：“干妈，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