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张雅娟一指示

财务室一向是由她跟我接触，她活泼俏皮，每次都会故意跟我说：“董事长，我昨天新买了一件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您猜是什么颜色？”

　　等我猜完了，她又会请我摸摸看质料好不好…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胡搞得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致大发，最后总是狠干她一回才罢。我笑着对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玲说：“这样很好，但是你已经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准备好了吗？”

　　我这是引用朱茵琦跟罗小真的例子，我知道办公室内一直把这事当话题。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玲脸也红了，但仍然大方的回答：“嗯，不过…董事长您可别把人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太痛了。”

　　我笑着看她们退下。庶务组是由唐美云带队，说要请我猜字谜，十八个女孩依序排成一列，不知要玩什么花样。这部门虽然人多，但我认得的人反而比较多，第一个上来的是朱津津，我记得她年龄很小，应该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二十岁而已。

　　朱津津走到我面前，背向我拉起裙子，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将一个浑圆可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翘在我面前，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绣了一颗小红心。

　　她开始摆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上下左右晃动，看得出来是在描一个字。十八个圆翘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晃得我头昏眼花，几乎是一个字也猜不出来。

　　后来好几个女孩靠过来帮我猜，我才知道诀窍是要注意那颗小红心所描出来的线条，但我也是只猜出不到一半的字。帮忙的女孩们想要告诉我，庶务组的女孩抗议着阻止了。

　　唐美云公布答案，全部是：“董事长您要打高尔夫球吗这里有十八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惹得全场娇笑不停，我发给她们一万元。

　　公关室也有十八个女孩，这部门是美腿族，身高一律要求在一米七至一米七二之间，太高或太低都不适用，因为都是负责接待宾客，陈璐说太低会显示不出喜悦的气势，太高则会带给宾客压力。

　　应征挑选时双腿是重点，不能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虬结太过结实，但也不能膝骨突现太过瘦削，所以每个人的双腿几乎线条一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细相仿。

　　我以为这组也会以美腿攻势来出花招，但是主任杨琦却笑说这招已经被收发室用过了，她们只好换个花样。公关室的女孩子因为经常需要陪我会见宾客，除了一两个新进的女孩，我几乎每个人都认得。

　　这部门的女孩代表喜悦的门面，个个身材都具有模特儿水平，脸孔则有如化妆品专柜的美容师，轮廓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皮肤细致。

　　但由于被严格要求应对礼仪，因此未免显得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有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不足，不过因为经常陪着我，被我召唤的机会比其它部门大得多。我特别喜欢在宾客散去之后，在她们光彩亮丽的脸庞上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

　　看着这些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场合上应对合宜、高挑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得令人不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视的美女，乖乖的任由我这样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我心中格外有一种征服感。中山佳子到任之前，几乎都是公关室这些女孩在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我有时会稍微感到歉意，不过公关室主任杨琦诚恳的告诉我不需如此。

　　杨琦是陈璐在模特儿训练学校晚一届的学妹，她说很多公司的公关人员其实都必须以身体来接待宾客，在公司的要求下，公关几乎就是靠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讨生活的高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

　　但是在喜悦，她们却只是伺候董事长一个人，不须任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完全没有尊严。我绝不让我的任何一名贴身职员必须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一般地去讨好客户，这也是喜悦集团总部为什么让许多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趋之若鹜的原因。

　　欧美地区的客户大都能接受我的作风，而另一方面，则是喜悦的势力太大了，根本不须讨好客户，不过日本人跟南亚，还有北非地区，则一向有献美的礼俗。

　　为了礼尚往来，我另外建立了一个来源，那是由赵英红的把妹…胡飞霞，在上海滩这边开了一家高级俱乐部，旗下有两三百名出色的女郎，我每个月赞助俱乐部高额的经费，胡飞霞随时会配合我的指示，调派女郎来陪我的客户。

　　杨琦带着副主任李瑛先来到我面前，一齐解开上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她们美丽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双峰。杨琦牵着我的手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仔细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然后告诉我她的尺寸是35d。

　　接着李瑛也做了一样的动作，我在摸她的时候，感觉她比杨琦的要大，但球体就没杨琦的浑圆。

　　果然她的尺寸是36c。其它十六个女孩一一走上来让我摸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然后要我猜出她们的尺寸。

　　我平常较少把玩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对尺寸这方面相当没概念，一路都猜得很辛苦。有时猜得太过离谱，女孩就含嗔说：“讨厌。董事长，人家哪有那么小？您再摸仔细一点…”

　　我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些举止端庄的公关，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这样巧笑倩然的风情，一回合摸下来，搞得我全身燥热。杨琦笑说，在每届模特儿训练学校毕业的时候，她就把条件最好的学妹都引进公司来了。

　　叫我不要以为她们只是长腿妹妹，其实上身也都很有看头。我笑着问她：“什么时候需要让客人看到这里？”

　　李瑛在一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嘴说：“万一必须在游泳池旁宴请宾客时，不就需要了吗？”我开心的发奖金给她们。

　　杨琦特别告诉我，新人唐瑄跟方琪是处女，请我拨空见她们。有了朱茵琦的例子之后，在她们心中处女似乎变得很值钱。管理部的女孩子人数最多，有三十九人。这部门的人以学识能力见长，平均看来较清秀朴素，但也有十多个身材外貌出众的。

　　新接任的经理张雅娟是台湾来的，领导统驭的能力绝不输给陈璐和萧蔷两人，外型也很出色，曾代表台湾参加环球小姐选拔，入围前十六名。

　　她原本是我在台湾的秘书，前年才调到上海总部来，虽然她也供应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方面需求多年，但少了陈璐跟萧蔷那份死心塌地的奉献热诚，所以我让她在工作上发挥，没将她列为贴身人员。张雅娟说管理部的女孩们准备了一个游戏，内容比较直接了点。

　　但没想到别组人员的节目都那么文雅，她们拖到现在还不好意思上场，大家推她这个新主管出来请示董事长是否愿意配合她们的游戏。

　　我笑着问张雅娟该怎么配合，张雅娟抱歉的说：“董事长，我们的游戏需要让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您的…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她们要我当众掏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

　　以往并没有像这样疯狂嬉闹的活动，我最多也只和七、八个女孩同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已，而照她的要求来看，是要我有如表演一样，将男人的东西亮在一百多个女孩面前，供她们游戏取闹。陈璐立时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沉声说：“张经理，就算是胡闹寻开心也要有个限度吧！”

　　张雅娟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萧蔷是她大学的学妹，又同是台湾来的，赶紧缓场说：“雅娟，这样不妥吧？换个内容好吗？”

　　我挥手阻止了她们的对话，笑说：“吵什么呢？今天是圣诞节呀！”自顾拉着张雅娟走到场中央，在大家的注视中，大声说：“孩子们，听我说了…”

　　全场立刻安静下来。我将手指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笑着问：“你们知不知道，男人这东西叫什么？”场内先爆出一片娇笑，接着叫声此起彼落，什么“玉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生殖器”

　　…

　　一大堆各种名称，从这些年轻女孩的口中一一被笑闹着喊出来，场内热闹喧腾。我又说：“我说过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看过我这东西的人举手。”女孩们又是一阵笑闹。

　　但纷纷举手…有六、七成的人举手，这倒让我有些讶异，陈璐说有许多女孩我一直没碰过，看来真的是如此。

　　我说：“呀，有这么多人没看过，那怎么算是我最亲近的人？谁没见过的？上来一个替我把它叫出来跟大家见面好吗？”大厅中四处响起惊叹，但随即嬉笑声不断。

　　各组都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动着，许多女孩被同事催得涨红了脸，却迟迟不敢有人上来…终于，计算机室副主任…明晶华，大方的走到场中央来。

　　这明晶华是计算机室的元老员工，年纪其实很轻，最初是操作计算机的实习生，三年前成立计算机室这部门时，是第一批编制的人员。

　　我确实是没碰过她，因为她经常被公司安排去受训，计算机室业务又繁忙，否则她算是很俏丽的女孩，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鲜红愈滴，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

　　明晶华先向我鞠躬，红了脸还不晓得要怎么动手时，几个大胆的女孩围在她耳边教了老半天，明晶华一一点头接受了。

　　她先蹲到我身前，抬头用眼神请示我，我笑着点了点头，她立刻将脸凑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上，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摸索了半天，咬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上的拉炼“唰”一下拉开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链…

　　在一阵阵拍手加油声中，明晶华的脸努力地钻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舌头、牙齿一起动作，想要拨开内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层层包围…

　　好不容易，一个绵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热的物体贴触到我的身体，她的舌头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上了！在大家的加油下，明晶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舌并用，又卷又挑的终于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住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

　　已经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女孩们兴奋的叫声中，被明晶华的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含了出来，张雅娟一指示，管理部趁势分成两组开始游戏。先有一个女孩用嘴叼着一个鱿鱼圈，口舌并施将它套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上。

　　并且要用嘴将它尽量推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然后另一组就要派出一名女孩也是用嘴将它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下来。

　　而这时张雅娟充当裁判，在一旁纪录下她所花的时间。甲队做完换乙队做同样的动作，再比较哪一队花得时间较短，便是赢了这一回合。

　　由于不可以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侧面去推鱼圈，套进去要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容易，所以越推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对方就越不容易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