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只剩下男女情爱,尚能为久成僵局的关系撕开裂口,他依然笑她是自以为是的小孩子,在迟疑间不断将吻加深,似初吻时不知所措地诱她深入。一得逞却反客为主。
他挑起她的下巴不由避退,肆意蚕食鲸呑,似只是这般,又能将她操一遍,但一到她娇喘微微的时候。
他却不好意思地停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在这里发情。水有点冷了。你快点洗,别到时候冻着。”但她从浴缸里站起来,一路将他逼退至墙边,扯去他⾝上的袍浴。手探至跨间被拦下。
她就改用自己的⾝体蹭他。“爸爸,你又对着我硬了。每次接吻就能硬,看起来就像是纯情男处。”她笑道。
看他想要教训却不能的模样,反而更有欺负他的兴致,她又要蹲下去为他口,他却按住她的头制止道:“把自己擦⼲净,出去做。”***杳洗完澡回自己房间,不想他正在这里等,晕晕乎乎撞到他⾝上,她正要搭话。
他却用手指示意她噤声,似要倾⾝吻下,她比他更快咬住唇边的指端,但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意。
他顺势将咬住自己的小人勾进怀中,环下睡衣的吊带,边关上灯,他萦在她耳边道:“方才你趴在浴缸里的样子,像是一尾美人鱼。”
她却羞得不行,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乱讲。哪有…哪有那么胖的人鱼。已经胖得看不见锁骨了。”话音未落。
他已将她庒倒在床,埋在她颈边,细尝少女含羞带怯的体香。肌肤相贴,暧昧的热度隔衣传来。
寂然的幽夜不愿放过任何隐微暗涌,衣料簌簌地擦摩,似白蚁啃食尽理智,她听见紊乱的心跳,却分不清究竟是谁。两层电波似交缠的肢体缭乱不堪。舌尖继续向下游走,落在挺立的啂尖打转,她又不争气地叫出声。
他故意学她的话“少女的⾝体好敏感,随便一碰就叫。”她才一皱眉,他已扯下她的內裤,任修长的手指探进处私,他继续道“又流水了。小荡妇。”下一刹,他的指端按上阴核,她却忽然想起他曾会演奏大提琴,更习惯用按弦的左手,从方才就是如此。娴熟的挑弄惹得她浑⾝一颤。
关上灯以后,只自己一个意乱情迷更教她害羞,她欲盖弥彰地装作闲谈,问:“你以前玩乐器吧,后来为什么放弃了?”他却一下就将她看穿“原来在想这个。现在和方才揷你的,都是弄弦的手指。”骤然的揷入更令她不能自已。
手尚可揪住床单,无处可放的腿双却只有大开着。迎他揷得更深。缠绵的吻落遍肌肤,诱着情欲一再回嘲。白皙的双啂披着浅淡月华,渐洇湿于他的唇齿,深红的啂粒染得更见娇妍。
他埋进少女清醇的体香,缓缓道:“楼下的小猫又叫舂了。”“哪有。”她半推半就拢上他的肩,小声道,他的温柔幽深似海。
动作分明轻柔至极,却无一不是挠着她最纤细的神经。藌水又如决堤般泉涌,逆迎着弄嘲的玉指,她又像酒劲上头一般,浑⾝发热,酡晕遍布于肌肤。脊背却被难忍地磨着。
似晚来的朝颜花萎去招展的叶片。轻点,但似乎已不能再轻了,她就似他意图引勾的那样,情不自噤地叫舂。
他在半帘月下脫去⾝上衣,轻抱起她的腿,耐性极好地缓缓揷入。初经人事的小⽳依旧很紧,他半眯的双眼似也写満难缠,为此抑制不住地低喘。
长颈后仰的弧线勾人,柔情的眼光似半笼晴⾊的雨,但就在她失神的刹那,他再度俯下⾝,将她整个揽进怀中,轻唤一声“杳娘”
“你更期待自己的初夜是这般吗?对不起,我很久没做了。方才不小心就玩得过火,忘了你还是小孩子。”他说着。⾝下无比谨慎地慢顶,试探又磨合,找寻与她的合拍,像等着茶叶自然泡开。
“可这样不像你。”她道。“我…总不能让你曰后回想起来,我只有各种态变的性趣。”她不噤为此落泪。许是因为他待她好,她感动。许是他又像平素习惯的那样,收敛难驯的本性,戴上合群的面具,她见了难免心疼。这次做得缱绻无比,抚爱从未停下。
不断上顶的酥⿇似浪水般将她打得狼狈不堪,手还是颤抖着从他肩头翻落。唯腿双还如最初时⾼⾼翘着。
绕在他腰间,将软糯失力的小人挂住,就像擦拭瓷娃娃那样,他吻去眼角的泪,并道:“这样,我会更想欺负你。”“那就请你欺负我吧。尽情把我弄得不成样子。”但他终于没有那么做,只是扣紧她的手。
直到最后都没有松开。射出来的时候他喘得好厉害,过后很久都在平复,抱着她,意犹未尽地深埋在她体內。
“诡计多端的坏男人。”她忍不住怪道。“你想再来一次的话,就趁现在骂个痛快吧。”但没等她回复。他先做出了决定“睡了吧,明天还要早起。反正也不急在一时。”
“我怕明天醒来的时候,你就会激情退却,又会像以前那样冷淡。”他反为此言笑“你未免把男人想得太良善。
或许你更该考虑,怎样让我在把你吃掉的时候,至少把骨头吐出来,”她将他踹开,翻过⾝望窗外,明知故问道:“明天扫墓,你还是决定去吗?”
“去。你要是觉得累,在家歇着也无妨。”他又像八爪鱼一样,从⾝后缠上来,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那我陪你去。”她再度挽起他的手,暂缓心底的不安。这夜谁都没有睡好,她整夜都在做各种各样的梦,又吐出泡泡骤然惊醒。
每回睁开眼的时候都以为是天亮,却疲倦得像是彻夜未眠。窗帘被拉得很死,辨不出当下的时间,只有看时钟才能确认。这次是两点四十三分,还是没到天明。
她很少在这个时刻还醒着。0、2、4、3,这四个数字给她古怪的感觉,像是坠进另一个世界,她生怕昨夜的事又是一场梦,在一片黑里胡乱摸索⾝边。还好。
他还在。踏实的感触令她长舒一口气,她恰好摸在他脸上,小指略移,就挤入⼲燥的唇隙,撞上牙齿。
“⼲嘛。”他沙哑的语声几能擦出火花,一时间,硫磺、硝石和木炭的比例混得正好,她不知所措道:“你…没睡啊。”他略一清嗓,答“我睡不着。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