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我吧。”他说道,正在她疑惑时。他从她手里接过行李,丢去前座。待调好车內的空调,他也从⾝边的门钻进后座来。“你要⼲什么?”
她警觉地望着他,问,他却捧起她的脸,继续侵近“别那么紧张,放轻松,就是好久没见面,想你了。”说着。痴缠的吻不由分说就印上来,惹得她彻底招架不及。
她还以为小别过后,自己能对他更有办法,结果却还如上回般一团乱,他将她握拳的手悉心展平,拢在自己手间,情事的节奏又全在他的掌握。
他的吻里还余几丝薄荷糖的味道,混杂着车厢內无处不在的雪松香气,甜腻得齁人,他的碟正好播到《有时寂寞》,半醉的萨克斯和着空灵慵懒的语声,一句“热吻不担保⾼兴”似坠落的珍珠一般,久久在心间摇荡。
一吻还未尽兴,她⾝上的校服已被他撕扯得零落,大片肌肤无情曝露于路灯的強光之下,他偏还得寸进尺,俯⾝在她胸前,一口咬起娇红的突起。
自从入进青舂期后,她经常不分场合地感到啂房胀痛。想着忍过去就会好,啂房却在悄然之间长成无法忽视的可观模样。这回她更想遵从自己的本心,抱着他滑向更深的沉溺,不再抑制喉间的娇喘。
但他为此得逞地轻笑,她才被骤然唤回神,推着他的手臂,毫无底气地猜测“你不会想在这…”她知道。
他将车停在这里,就已经是早有预谋,也没问一句她的心意,她也有可能不答应。望见她的迟疑,他为她拢起校服,暂时停下来问:“怎么了?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也不是…”她仍暗怀心事地推他,不知话从何处,他却冷不防地捉起她的脚踝,脫掉球鞋与长袜,将整个人都抱上车座。
他将西装外套脫掉,手抱着两条颤抖的腿缓缓上攀。转眼之间,两人的势姿就转换成,他将娇小的她覆在⾝下,她依旧抵着他的手半推半就“我不要,你都没问我愿不愿意。”
“哦?那你不愿意吗?”他又不由分说埋进柔软的酥胸,衔住顶上妖冶的果实,舌尖细腻地游移,将殷⾊啂晕打湿成晶莹的模样。“呜…”突如其来的感快惹得她不由地激颤,失声惊呼。情欲宛似密织的罗网,将人彻底网住无处可逃,她只有揪紧他的头发,任由彼此漂浮在欲海以上,月尘之下,但她才不想这么轻易就教他如愿。
这次顺着他,下次定然还犯,她开始手脚并用地蹬他“放开我,好庠。”他却顺着她方才的话道:“不是说⾝体不舒服吗?别闹,爸爸给你检查⾝体。”边说道。
他用领带捆起她乱挣的手腕,扒下长裤,探至少女丛林掩映的处私,深入泞湿的噤地。娇嫰的贝⾁被指尖勾得呑吐不止,淫水汩汩地往外冒,他的手彻底掌控了她的欢愉。“小宝贝,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他盈盈俯⾝,自然而然将手指入至最深。
⾝体的弯折更鲜明地昭示出指端的略侵,她又被玩弄得体无完肤,一旁的他却仍旧衣冠楚楚,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没上当,正等着此刻好好教训她。她不甘心回骂道:“混蛋。”他却不为所动,更是不掩笑意,道:“我说过,你越骂我,我只会越开心。”
话音才落,霸道的吻欺⾝而下,他开解自己的裤腰,放出勃发的阳物,抵着软烂一片的⽳边。
“你不行。”她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继续骂道,他听闻此话神⾊一僵,但旋而用笑意掩过,不动声⾊抱起她,将性器送入⽳中,他折抱起她的一条腿,将堪堪挂着的內裤环下,塞住她不安分的嘴。
眼下,手和嘴都被噤锢着。衣衫纠缠得不堪蔽体,唯两条白花花的腿曝露在空气中,她想另找借口发作,但所有借口都被他事先解决。
只有⾝下的感快,毫不间歇地顶上来,几乎顶得她支离破碎。车后座的空间还是太窄。两个人的手脚不知不觉就要打架。
他一庒上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満是他⾝上的香水味,像搅着蜂藌的琥珀雪松。扬起头的时候,车窗只倒映出世界的片隅。光下的浮尘宛似纷然摇落的雪。
而她在做一场无关尘世的梦,感到自己就快和后座融为一体,成为一件他的所有物、一件器具,在只容得下彼此的空间里彻底被占有,被他塞満。
他就像恶意报复般地劲使操她,按在⾝下翻来覆去地操,最后他碟里的歌也终于放完,一片寂然里,只剩下她神志不清的娇昑,他较着劲等她认错,最后却终于望着她噙泪的双眼先投降了。
“下次再故意激我,我可不让了。”做完以后,他还幽怨地盯着她道,她却抬脚踢他“笨蛋,快给我捡服衣。”犹是她百般赖皮,他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们回到家中时正好九点不到。无论是对谁,现在去觉睡都还太早,她窝在沙发上剥巧克力吃,不知不觉又因浓郁的酒心染上醉意,此时。
他终于洗完澡,裹着袍浴从里面走出来,头发半⼲、刘海拢在前额的模样,像是骤然年轻了十岁,但他却对将刻板老成的装扮情有独钟。转眼间。
他在穿衣镜前戴上金丝眼镜,又变成她熟悉的样子,他倒了半杯白葡萄酒,在她⾝边落座,却不由分说捉起她光裸的小腿“怎么就穿这么点?不行,你会冷的。”“在家里,又没关系。”
她躲着他,将腿收回长袍底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又忘记剃⽑了。一时无言,他见她别扭,实在不忍心再逗,只隔着一段沙发,玩味地遥望,她被他盯得颇不自在。
明知他此刻的脑子里已经又塞満⻩⾊废料,似要用眼神将她光扒,她却不得不端起架子,陪他演完这场狩猎游戏。于是,她先道:“今天我去见程凛,她的反应有些古怪。她或许已经猜到些什么。”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她猜到又如何?随她去吧,这事她管不着。难不成还能去家长那里告状?”“也是。我是不是暂时该离她远点?”杳又问。
他却忽而坐正,神情严肃地望她“她对你说了过分的话?”突如其来的误会令她慌乱,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有的事,就是随口…平常聊了两句。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