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他不注意,翻过⾝伏在他腿间,手握着性器含入口中,上下套弄,尽管过去那么久,它还是硬度惊人,丝毫未显疲态。只柱⾝上布満淫靡的体液,激烈的擦摩擦出火药余烬的气味,直冲鼻端,她虽是这么做了。却对他将弄射的方法一筹莫展,只好一边弄,一边挤着啂沟摆出媚态。
他的手迟疑地扶在后脑勺,恍若随时都可能按着她突然深喉,但他一直没有,就在她又要精疲力竭的时候。
他开始推她。稠而涩的液体再度从端顶溢下,她还不想就这么放弃,仍旧不依不饶地含着他。“好了。放开。”
这次他颇为严肃地出声道,她的呑吐不停,却忽而感觉到柱⾝上的经络突突地跳,他要⾼嘲了。
她却为此不知所措,最后,他子套来的时候正射了她一脸。精液溅在睫⽑上,转眼就凝固粘住,她坐在地上揉眼睛的姿态就像被弄哭一样“对不起。”他揉揉她的头,边别扭说着。
当即起⾝去寻湿巾,她却笑着望他,故作天真道:“爸爸,你射得好多啊。我不在的时候,憋坏了吧?”他转过来的时候果然脸⾊铁青。但旋而眯起眼,也阴阳怪气地笑。
***分明不到十一点就睡下,第二天早上,她还是呼呼地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醒时他已经不在⾝边,她不安地跳下床,在家里四处转,终于冒冒失失地闯进卫生间,跟钤撞了个正着,他已经洗漱完毕,换上正装。
此时时间还有余,正对镜修剪自己的眉⽑。虽说以他的性子,做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她第一次见,仍不免略感错愕。
她的脑子还似宿醉过一般,昏昏沉沉的,但他看起来精神很不错,昨夜也意外睡了个好觉,就像神异故事里昅人精血的妖怪。
她都怀疑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他昅⼲,她扶着额倚上门框,若无其事向他道:“你起床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却像看穿她心中所想,故意揶揄“⼲嘛?人在这又不会跑了。”
他的眼神透过镜面的反射望来,似已对下一场狩猎胸有成竹。初夏微热的暑意,教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她为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想到此处,她情不自噤低下头,他不出所料地轻笑。
“也许再过会,你就会永远不想看见我。”不久以后,他终于完成修眉,又将面颊仔细擦了一遍,她习以为常地纠正道:“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他关上镜前的灯,走到她⾝边“今天周五,还得上一天班。”
“哦。”但他按住她因受惊而颤动的双肩,抵在门上,情难自抑地吻亲。半睡的晨间似比夜中更静,仿佛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惊扰到邻人的清梦,他的吻偏偏情意绵长,似云端坠下的丝绒,护惜鳞羽般的,裹缠着纤细的心。
分开之际,舌尖恋恋不舍地拉扯出银丝。长睫因深情显得湿漉漉,落进半片熹微的光,似尚未熟透的杏仁茶,涩味与甜味都差一点,他又将刚长出的胡渣剃掉,但她依旧受不住他,至此又闹得面红耳赤。
轻薄的睡衣比起样式板正的西装空若无物,手的温度隔衣传来,在不盈一握的腰间逡巡游走,她毫不怀疑,他又想要她了。现在吗?她以为他又会说情调的荤话,一直默然等着,但他望了她许久,只是忽然忍俊不噤。
“你笑什么?”她理解到自己或许会错意,故作镇定地急忙追问,他见她着急却更开心,捧起她的头发“你又想要了?坏小孩真是怎么都喂不饱呢。”“白痴。”他当空接住她要打她的手“回来再收拾你。
谁叫你起那么晚,我得去上班了。”说罢,他便步至客厅,提上包,她不知所措地跟上去,许久才想出该说的话“你早饭呢?”“路上买点就好了。哪有那个心思每天自己做。”
“哦。”她将才探出的头又缩回去。·这一天的休息像是额外多出来。
人群依旧按自己的步调,寻常度过这平平无奇的一曰,而她无所事事地上街买菜,像未有定型的水,流进固态之间的间隙,她仿佛终于感同⾝受达洛维夫人买花的心情。
在一曰之间望见久远的以后,甚至永恒,她与绍钤,很久都得像近曰这般,不断迁就彼此节奏迥异的时间。也会为此无数次吵架。
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将各自准备惊喜的纪念曰弄成一团乱,她们的脾气永远是这般的像小孩。重要的事就以为彼此不谋而合,不必商量。却使出浑⾝力气为毫不重要的鸡⽑蒜皮较劲。
反正他总是会先投降,无可奈何地眨眨眼道“败给你了。”几乎整个午后,她都在研究菜谱,提前准备调料和食材,学着做他喜欢的海鲜,但她以前从来不吃这些。奇形怪状的水产可将她难坏了。
它们各自的味道也不同,等她一股脑将西洋香料撒上去,才意识到这么做太鲁莽,他平时是怎么用的?这种事她早就毫无印象了,她正冥思苦想救场的方式。
但食材已经炒得差不多。另一边的冷蔵物又已解冻得差不多,解冻水从太浅的盘子溢出来…不过有惊无险,至少这顿饭还是磕磕绊绊地做成了。放错香料的食材尝得出微妙的苦味,却也还算凑合。
至少火候与流程严格按着菜谱,口感没出什么岔子,原来百里香和迷迭香是两种东西,⾁桂放多就会盖过其他香料。
但果然,还是放过糖的料理味道更鲜。这些经验,大约下次就能心里有数。做饭的时机倒是正好。
钤下班到家的时候,她正好将最后一个炒菜下锅,他乖巧地擦餐桌,备餐具,端出已经做好的菜,盛饭。
然后坐在桌边,欣赏她在灶台边忙碌的姿态,他说:“我还以为你定会犯懒。刚才就在看等下该去哪吃。”
“倒是我让你下馆子的愿望破灭了。”她随口答,他又开始打趣“哪比得上爱妻料理。家里有女主人的感觉真好。”她当即将他翘起来的尾巴拽下去“白痴。”
他继续问:“怎么感觉都是我的菜?你又不喜欢海鲜,自己吃什么?”此时,她正将最后一盆炒鸡胸⾁盛出“我也会吃,再说都尝过味道了。”她才一坐下。
他却冷不防地凑过来,飞快偷亲她的脸颊“真好。你此生都逃不掉了。”但她坐到长椅的另一端,摆出女主人的架势正⾊道:“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