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情况就不同了

“呵！你要是能看到该有多好！…这半片桃子就像你自己的一半，并正在让你重新变得纯洁。呵！我真想在此刻吃你，你要是感觉到我的牙齿，就制止我，否则我会吃掉你的。”她一面仍然用手把半个桃子按在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一面把嘴贴在去了核而形成的粉红色的凹处。

　　然后用舌头和牙齿扩大并蹂躏它，津津有味地享用它，与此同时，奥代特则怀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准备感受给予桃子的动作而引起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

　　她感到那破坏工具正在接近她，它正在挖掘并毁掉阻止它与她接触的障碍，终于，整个障碍去除了，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这羊头撞锤，它已经突破了前方防御工事，开始与堡垒本身接触。

　　哦！堡垒是敞开的，正巴不得接待敌人，它敞得那么大，以致弗洛朗丝感到了它的软弱无能。她一边继续干着，一边又把目光投向水果篓，她伸出手去拿了一枚最美丽的香蕉，剥去皮，片刻都不容奥代特去猜想她在干什么，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了下面。

　　她把一头用牙咬住，猛然把另一头推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深处，就这样让水果作来回运动，就像一位情夫用别的物件这么干一样，奥代特发出了一声惊讶而欣喜的喊叫。

　　“哦！”她说“你简直成了男人！当心呀！…我会恨你的…哦！…哦！我恨你…我恨你…哦！你让我好快活！我真爱你！哦！哦…”这回轮到伯爵夫人晕过去了，弗洛朗丝此时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脚边，躺在地板上，她在自己身上试了试那枚最出色的水果的功效。

　　尽管磨去了整整三分之一，由于那层处女膜，它仍然停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既冲不破那层障碍，又不能勉强滑进去。

　　她把无能为力的香蕉扔得老远，重新把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吁吁的伯爵夫人竖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像翻身上马一样地跨了上去，准备把对方要给自己的快乐还给她。

　　她把自己分开的大腿贴在对方的嘴上，而同时，她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奥代特分开的大腿间。于是，像五月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的两条游蛇，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合二为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肚子，大腿绕着脑袋。

　　手抱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时间话语都停止了，只听得憋闷的呼吸声，幸福的丝丝声，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嘶哑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叹息声。

　　然后，骤然，一片寂静，胳膊己松开了，大腿已落下了，每个人在低唤对方名字的当儿，同时都享受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快乐。这回，休息了好一段时间。仿佛是两位竞技者已死去或至少已睡去，终于。

　　只听得她们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里吐出了一言，是不论沉浸在欢乐还是痛苦中的心都会吐出的第一言必是最后一言：“我的上帝呵！”她们苏醒过来了，片刻之后，她们互相搂着。

　　上气不接下气、披头散发，目光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打采、双腿踉踉跄跄地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不由自主地滑下来，去躺在一张又长又宽的椭圆形长沙发上。

　　“呵！我美丽的弗洛朗丝！你给了我多少快乐。”奥代特说“是谁让你想到要吃桃子的？”

　　“是大自然。水果从来就不是长在哪儿就让人在哪儿吃的。用这种方式抚摸你是头一回吧？”“对。”“太好了，我找到了一样新东西…用香蕉呢？”“呵！亲爱的！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呵！这是两回事，这更像一个情夫给予的快活，既然伸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去的是一个异物。这就是男人胜过我们的地方。”“显而易见，男人是有优势的啰？”“唉，是的，我们能点着火，却熄不灭。”

　　“而他们呢？”“呵！他们呀…能熄灭。幸亏艺术把大自然拒不给我们的特长还给了我们。”“这话怎么说？”“它发明了仿制品。”“那东西真有用嘛？”弗洛朗丝好奇地问。

　　“大概是有的。您从没有见过吗？”“从没有。”“是不是很想见见？”“当然。”“您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吗？”“知道，是通过雕塑。”

　　“没通过别的法子？”“没有。”“您从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没有。”“呵！那我倒也要教给你一样新东西。”“您也有新东西？”“有各种各样的呢。”“哦，那我们看看吧！

　　“我发现我们不再以‘您’称呼了。”“那有什么，反正我们是相爱的，对吗？”“哦！是的。”两张美丽的嘴相触了。“等一等，等一等，”奥代特说“我这就去取我全部的首饰盒。”

　　“让我和你一块去吧。”“来吧。”奥代特把弗洛朗丝带到盥洗室，在那里，她打开了一个带镜衣柜的双层底，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首饰盒，和两个皮套，即类似于土耳其人马鞍两旁放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的那种。

　　然后，她们把这些东西带回到长沙发上去。“我先给你看首饰盒…”奥代特说“里面装的，不光是历史文物。

　　而且还是一件艺术品。人们干脆认为是邦弗努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里尼⑵的作品。”于是奥代特打开红天鹅绒首饰盒，给弗洛朗丝看一件真正的象牙雕塑珍品。这是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官的复制品，准确无误，毫无夸张。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光滑得令人赞叹，准备留在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或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施动者手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则堪称所能见到的最精致的雕塑。

　　在模仿得维妙维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糙的表皮上，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的鼓起处，一边雕上了法国百合，一边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叉地雕上了迪亚娜⑶的纹章…三个新月。毋庸置疑，这枚美妙绝伦的珍品当属圣瓦利埃之女、布雷泽先生之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和弗朗索瓦一世⑷和亨利二世⑸之双重情妇的。

　　弗洛朗丝仔细端详了一番那物件，始而惊讶、好奇，继而表示赞赏。惊讶是因为她这是第一次看见和触摸此类物件。

　　好奇是因为她不了解其结构，最后是赞赏，因为弗洛朗丝不管怎么样是个艺术家，而这是件艺术品。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也就是在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的部位，可以辨出几片雕刻得极为细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

　　你几乎看不出那地方可以拆开。打开后，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复杂如表的机械。通过内部的一种擒纵机构，便可推动一个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这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是通过一个仿造的小口，把一种能减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

　　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可以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可以是蜀葵水，甚至可以是鱼胶，反正是比所有其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更接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物质，以用来取代之，弗洛朗丝对物件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略感诧异，因为它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自己身体的香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一倍。

　　可伯爵夫人微微一笑，以最简单的演示作为回答：她把它按了一下，它就轻而易举地不见了“你看，”她说“我那儿并不大。”弗洛朗丝俯下了身子。

　　果真如此，那仿制品可以一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直到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挡住。起先，她把手放在上面动它，就像动香蕉一样，有一股压力，但可以感到，随着这股压力的增大，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也在增大。

　　“没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可别干！”伯爵夫人说。同时止住了弗洛朗丝。等这历史文物被欣赏够了，便转入留在大鹅绒套里的那些中的一个。取出的两个中的第一个是橡皮做的一般仿制品。法式的或英式的，只是比成批生产的要考究些。确切来说在当时生产对象是西班牙或意大利修道院。

　　在那里，每年都要售出两百多万个。这个和迪亚娜的那个相仿，平常尺寸，长五、六英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有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涂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的装置较为简单。

　　因为该材料在手指的作用下会弯曲，因此只要在约定的时刻按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事先灌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就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

　　这个并无任何特色，所以端详起来远不如第一个费时，而第一个则非常可能有幸为迪亚娜·普瓦吉埃效过劳，接着转入第三个。

　　这个令弗洛朗丝发出一声吃惊而且几乎是恐惧的喊叫，的确，它有可能长为七、八英寸，直径为五、六英寸。“呵！”她说“这个可不是迪亚娜用的，而是巴西法厄⑹用的。”

　　“我也称它为巨人来着！这是南美的一种珍品，里约热内卢⑺、加拉加斯⑻、布宜诺斯艾里斯⑼、利马⑽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由此可知大概，不过你看，活做得有多出色！的确，对于一个业余鉴赏者来说，简直无可挑剔。

　　它是用一种极为光滑的树胶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植得犹如出自巴黎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理发师之手的不自然的前留海。

　　它是按照雕塑家的方式，用与实体一无二致的模子制造的。像那个法国珍品一样，只要按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便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只是容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五、六次，因此那种无以言传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也便可更新五、六次。

　　“可是，”弗洛朗丝因无法用手把它握拢，便不住地重复道“这简直是个怪物，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这样一个物件。这东西是胡乱造出来的。”奥代特含笑不语。

　　“你倒是答话呀，”弗洛朗丝不耐烦地说“别再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了。”“我没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你，我的小弗洛朗丝，”奥代特说“不过你要好好地听我讲。”

　　“我洗耳恭听。”弗洛朗丝说。“如果一个女人面对自己孤独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很冷静、不冲动，她想用这种尺寸的一个珍品玩玩。

　　当然得费费力才能进去，可两个女人之间经过好几次抚摸之后，情况就不同了，其中手指、嘴、一个平常尺寸的珍品都可能在其中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