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慌慌张张地说着,晨月握住我的手的力道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小菲!不要再说了!”从未听过晨月这样不怒自威的声音。
我愣愣的停了下来,呆呆的迷茫的看着她。
她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温柔的笑说:“我真的没有什么事的。”我瞧着她,细细的刻画她的模样,不自觉地又追问了一句:“真的?”她含笑点点头,宠溺的揉了揉我的,似是好笑:“当然是真的,小菲你这么拼命解释,我再要是有事不是太没眼力价了吗?”
我看着重又调笑开的晨月也慢慢地笑开了,说真的,这一刻全⾝心的放松还真是让我震惊。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抿抿唇抱着怀里的纸张跑出了房间。
一溜烟我竟跑进了屋后的树林里,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来看。——“你们敢走私品毒,难道还不让别人会拦路打劫不成?我就和你们对着⼲了怎么着!我颜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还怕你们这群卖花的不成?!”寥寥不过几行,这边是第一张纸上的內容,我咬牙切齿的看着,更可气的是左上角写着的字——颜昔笔录。
实际上连猜都不用猜,这种做事不知道三思而后行、嚣张到骨子里却又有勇无谋的话,除了颜昔那死小子还有谁?!
右下角影印着“裕华庭”的曼陀罗花标志…既然是“裕华庭”的专用打印纸,而又写着笔录的话,想必就是秦川所说的前些曰子颜昔的作为带来的后果了,看来是被逮了去,结果这死小子就来了异常愤慨演讲…
我強忍着把这张纸撕掉的念头,翻到另一张,这张是手写的,字迹不曾见过,字体独带一种风骨,清隽如风。——今天才得知小菲是被绑去的啊,本来还以为小菲是为了逃避十五天以后的会面呢,不过现在看来小菲也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啊,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就把贵侍卫长的笔供给寄了去,也好提醒提醒小菲啊。啊,对了,在箱子最底下我放了两块机手电池,要是小菲舍不得乡下的闲寂曰子,也好和贵会沟通一下。
落款是秦川。
我沉着脸往回走,越走越快简直赶上了竞走运动员。
一把推开门,冲到床边就把箱子里的东西统统倒了出来,果然最后掉落下了两块黑⾊的机手电池…
匪夷所思的盯了一阵,掏出虽然没电但始终放在⾝上的机手,我默默地换上电池,忍不住狠狠咒骂了一声:“该死的,型号竟然对了!”
另一张床上悠悠传来一句:“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晨月也赞同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尤其是对方还是秦川的情况下。”我被他们两人说的脸⾊一阵变化,忍不住撇嘴道:“你们就不担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被这只狐狸给生剥活呑了吗?”
安情诡异的瞥了我一眼,耸肩道:“我相信他不会这么没品位的。”说罢,还轻轻的扫过晨月。晨月轻皱着秀眉,好看的长晃了晃,似乎认真的思考了好久才微笑说:“虽然这和品位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也认为没有可能。”
“你们两个!”我忍无可忍的怒吼道!
这两个人,还真是!明明先前一个诡异的沉默一个诡异的显得很受伤!现在可倒好,竟然站在同一战线上来贬低本人!
这真是所谓翻脸比翻书还快!
而且晨月竟然还帮着安情那死小子!我委屈的瞪着晨月,却见她痴痴的笑了起来,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儿一样。那一向淡淡的唇角,洋溢着満足与幸福。
我不自觉的就消去了一肚子的怒气。
易晨月,还真是一个好看的人啊。
不由得心情好多了几分,面部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拨了电话给优旋,那端铃声响了许久,却始终没有接听。我忍不住皱起了眉,优旋就算再怎么忙碌,也一定不会不接电话的,难不成生了什么事吗?
【求收蔵求收蔵求收蔵——话说眼看着鲜花在涨浏览在涨,樱子我心里真是不好受啊,只有收蔵还停留在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啊,难不成就只要那么几十个人在看这本书吗?所谓打击是沉重的…樱子我要努力才行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