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芷菲失踪了!
好好一个人,就这样平空消失了。
当所有的团员都用完早餐后,却仍不见可爱的莫领队出现在饭厅时,贝德便感觉到不对劲了,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他知道就算昨晚再怎么累,当领队的还是得尽责地比任何一位团员还早起,更何况是将责任看得很重的莫芷菲。
该死!
他从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的担心,以前女人对他来讲只是他生活上的调剂品,床上的玩伴,直到遇见了毫不做作的莫芷菲,他才认真地思索感情的事,也许她对他的重要性早已远超过他所能想象的。
该死的,他握紧双手,心中庒抑着強大的愤怒,究竟是谁敢来惹⽑他?!
这时门被推开,被派去找莫芷菲的阿鲁一脸凝重地走过来。
“莫姐小不在蓬內。”
该死!砰一声,贝德拳头击向木桌。
贝德危险地眯着眼,脸⾊阴霾。“人呢?”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失踪了,而且都没有人看到。
“是被女战土部落的人掳走了,她们请你亲自走一趟。”阿鲁将在桌子上发现的草纸,拿给贝德。
“该死!”贝德看完之后脸⾊更加难看,将那草纸揉成一团。
真是她掳走阿菲!他早该知道她会对阿菲下手的。
“贝德。”阿鲁担心地看着一脸狂怒的贝德,他从来没有看过贝德发这么大的脾气,脸上青筋暴跳着。
贝德一手按着前额,心中极为烦躁,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马克族的所在地一向很少人知道的。
“为什么她们会找到这里来?”心思缜密的贝德马上察觉到疑点。
“这…我就不知道了。照道理来讲,她们应该不会发现才对。”经贝德这么一提,阿鲁也觉得事有蹊跷,这里除非有族人出去带路,否则一般人是找不到的,难道是內神通外鬼,可是阿鲁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她们要抓走芷菲呢?
“阿鲁,你去查清楚是谁怈底的?”若是让他查到是谁向上帝借了胆子,将部落怈漏出去,那个人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找到。
“谁?”贝德鹰集般锐利的眼盯着门外。
阿鲁迅疾地朝门外走过去。
“露卡?你在这里⼲什么?”
露卡一脸不安地低着头走进来,双手紧握着。
“有事吗?”贝德语气冰冷地问道。
露卡⾝子瑟缩一下,不停地发抖,明明是酷热的温度,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寒冷。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露卡突然往地上一跪,小小的⾝子不住地抖着。
阿鲁被露卡的举动吓了一跳。“露卡,你这是在⼲什么?”隐约地感觉事情显然跟自己的妹妹有关联。
“说清楚。”贝德寒着一张脸看着惊慌的露卡,他怀疑莫芷菲的被绑架跟她脫不了关系。
“我…我…”露卡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她只不过是希望贝德能喜欢她,她气莫芷菲昨天一整晚都霸占着贝德,所以才会告诉女战士部落的琼美公主,贝德迷上异族女子,她知道琼美公主不会让莫芷菲好过的。
可是今天早上,当贝德发现那女人失踪时,是那么的生气、那么的在乎,他真的爱上那女人了,她开始害怕自己不该让嫉妒冲昏了头,而做出这种蠢事。
“露卡,你到底怎么了?”阿鲁也急了,他急躁地看着他的妹妹。
露卡惶恐且无助地看了阿鲁一眼。“是,是我告诉琼美的。”
这句炸爆力十足的话,教阿鲁倒昅一口气,无法置信地看着露卡。
露卡的话证实了贝德心中的猜测,他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说:“你,真是好大胆。”
“你怎么会这么做?”阿鲁生气地指责。“你知不知道怈漏族里的行踪会遭受到什么惩罚?而且若是雅诺米族,知道了我们的聚落,我们可能难逃一死啊,而你竟然…唉!”
露卡脸⾊倏地惨白,泣不成声。“我真的不晓得事情有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她跪着连连磕头。
“唉!你怎么会这么不懂事?”露卡对于贝德的爱慕,他一直看在眼里,当然他也跟布拉卡一样希望贝德能娶露卡,成为马克族的酋长,可惜贝德只是将露卡当成妹妹一样看待,对于露卡多次在处女之舞上的表白皆视若无睹。
“砰”地一声,贝德击碎了不堪一击的桌子。
狠狠地瞪了跪在地上悚然发抖的露卡一眼。“阿鲁,这件事是你们族內的事,你自己看着办,但倘若阿菲有什么差错,我绝对要你们陪葬!”贝德脸⾊阴沉,冷漠的话里充満怒气。若不是念在露卡是布拉卡的女儿,他现在就要她这颗人头落地。
若阿菲有个意外,任谁都救不了露卡。
这一带潜伏着太多的危险了,尤其有些未被同化的印地安人皆来自好战的部落,对外来者有着深沉的仇视,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他们的祭品。
这里的状况还不适合开放成观光区,只有那白痴的林至圣会为了钱赚,答应为客人安排特殊行程,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才会答应帮忙带团。
“滚出去!”贝德吼着。
阿鲁摇头摇,看到露卡早已吓得站不起来,全⾝颤抖着,他过去扶她站起来一同离开。
贝德闭上眼,阿菲的⾝影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了,他无法忍受失去她的任何可能性。
阿菲你千万不要出事!
一会儿,阿鲁同布拉卡一起走进来。
“贝德。”布拉卡忧心地看着盛怒中的贝德。
“她该死。”贝德毫不留情,残酷地说着。
“露卡她,年纪太小了。”布拉卡乞求贝德能原谅无知的女儿,露卡的心思,他这做父亲的一直都看在眼里。
“那你们最好祈祷阿菲毫发无伤。”他不准她出任何事,他绝不准!
阿鲁看了一下布拉卡,示意父亲不要再说了,现在替露卡求情,无疑是火上加油,更惹得卡拉木鲁生气,一切都得等阿菲回来再说。
“贝德,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阿鲁,剩下的行程由你带团走完,十五天后,我们在巴西利亚会合。”而他打算好好地去会会琼美公主。
“你要亲自到女战士部落吗?”
“那女人都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过去了,我能拒绝吗?”贝德平淡地说着,面无表情的俊脸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要不要派人陪你去?”
“不必了,多找一些人陪你一起去巴西利亚,一路上你要小心一点。”琼美还好应付,若是整团被其他的印地安人盯上,就更加危险了,尤其他们还都是外国人。看来要找那老头子帮忙了。
“还有,布拉卡,最近村落要严加戒备,别族也很有可能找到这里来。”
布拉卡苍老的脸庞布満了担忧,虽然目前种族之间的互相残杀已经很少发生了,可是还会有一、两支凶残的部族到处惹事。
“还是迁移到别处好了。”阿鲁认为待在这里太危险了,这可是关系到整族的生存大事。
“不行,这样更容易引来其他族的注意。”贝德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处境。“在我去女战士部落之前,我会先回老头子那边,带几位战士过来帮你们。”
“若是有大家长瓦雷族帮助的话,我们就不用怕了。”阿鲁露出宽心的表情,在所有的印地安族群里,阿鲁十分崇拜瓦雷族,对他来说,瓦雷族是所有权力的象征。
布拉卡考虑着这个可能性。“这样好吗?老酋长会不会以此要胁你留在族里,毕竟你是他的外孙。”
阿鲁也烦忧地看着贝德,他知道贝德一向讨厌跟那老头周旋接替酋长位子的事。
瓦雷族是分在亚马逊河流域及委內瑞拉边境的落来马山区最大族群,在多拉酋长的带领下一直处于巅峰时期,很少有其他族群敢与之为敌。
他最疼爱的女儿琪拉便是贝德的亲生⺟亲,当年瓦雷族俘虏一位来自葡萄牙籍的学者迪欧,在那时候印地安人对于白人自私的行为更是痛恨,白人为了⻩金,践踏着土地,向他们开火,将许多的印地安战俘变成奴隶。所以当迪欧被俘时,他知道自己是难逃一死了。
当琪拉看见父亲带回英俊的迪欧,准备将他架在火堆祭拜先灵时,琪拉马上过来劝阻,迪欧才免于被当成祭品,逃过一死。
每当所有的战士们随她的父亲外出狩猎时,琪拉便偷偷跑去跟迪欧聊天,她曾经向传教士学过西班牙文,对于迪欧的博学多闻佩服不已,整个芳心早已暗许。
而英俊的迪欧也对美丽善良的琪拉心仪,她聪明、温柔及甜美各方面皆昅引了年轻英俊的迪欧,年轻的他们很快地就陷进去了,但是迪欧知道,他们之间有太多阻碍了,更何况琪拉还有一位未婚夫。
印地安人为了要扩及族群的版图,通婚政策是惟一较温和的方法,琪拉的父亲早已将她许配给别族的酋长,下个月便要来迎娶琪拉。
当所有的族人皆为盛大的婚事筹备时,琪拉和迪欧也正在计划着如何私奔,她知道父亲无论如何都不会成全她的,所以当他们私奔成功后,她就再也不曾回来过族里。
为此老酋长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他杀了看守迪欧的人,所有被据来的白人皆无一幸免的被他残酷地架在火堆上,祭拜先灵。
这种杀戮一直持续到当时只有十岁的贝德独闯到亚马逊河流域找老酋长过暑假时,他才有了笑容,近几年他一直在想办法说服那聪明刁钻的外孙回来当酋长,奈何皆被贝德挡掉。
这次贝德因他们得回去找他外公帮忙,实在让布拉卡很过意不去。
“放心,那家伙要胁不了我。”贝德也知道外公的诡计。
“阿鲁,你们今天就离开这里,我会去跟团员解释。”恐怕团员并不好说服,因为他们也同样担心阿菲。
“好,但是贝德你真的不需要其他人一起同行吗?”
“不用了,琼美的个性我了解,目前阿菲还有引我过去的利用价值,她不会对阿菲下手的。”
哼!琼美真是不想活了,竟胆敢动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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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绑架了!
昨晚当她离开贝德跑回账篷时,早已筋疲力尽,直想往床上一躺睡个三天三夜。
当门又被推开时,她还以为是贝德进来了,正当她打算转⾝怒斥他时,嘴巴却被人用一块布捂住,接着便昏过去。
当她醒来时,人已经在这里了。
莫芷菲无法置信地环顾着陌生的四周,这里的摆设不同于阿鲁他们族群的样式,应该是另一处印地安人的部落吧?!
她到底是招惹到谁,这群野蛮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带到这鬼地方。她不由得想到刚抵达巴西时贝德对她的警告,她顿时感到全⾝发冷,抖个不停。
他说,这里的人喜欢拿年轻女人当活祭品!
呜、呜…那时候她为什么不包袱款一款,掉头回湾台呢?
去他的不服气,去他的为女人争面子,她现在就快连全尸都没有了,还争什么面子?
而最可恶的是,他们竟敢将她的双手及双脚绑着,她想喊也没办法,因为她的嘴巴也被布封住了,这野人的世界,真是太…太无法无天了吧?!
想起见德还曾提过有食人族在这一带区域活动,她全⾝倏地又打了个冷颤。
怎么平常不将那野蛮人的话当一回事,现在她却能将他的话一字也不差的全部记起来?!早知道就该坚持到底不要带这团,⼲吗死要钱?
这洞⽳里,只点燃一把火炬,隐约中可以看到她躺在石床上及在一公尺处有一张石桌子,她用力地扯着双手的绳子,妄想能扯断它。
“啊~~好痛!”莫芷菲低呼一声,真是衰,扯不断绳子还被磨伤了。
所有的事,到现在她还觉得真是莫名其妙,若是让她逃出去,她绝对要放火烧了亚马逊森林,管他是为人类制造三分之一氧气的地方。
突然,洞外的交谈声令莫芷菲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努力地将耳朵往有声音的方向靠过去,期望能由他们的对谈中,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的被绑到这里。
叽哩呱啦,呱啦叽哩的,哼,难道他们就不能以英文、西班牙文或者葡萄牙语交谈吗?
莫芷菲挫败的发现,她的语言天分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场,当时真该去学个士语的,那样她也能在这里忧啦忧啦的讲了。
当脚步声传到她耳朵时,正菲全⾝不由得冒起冷汗,一滴一滴的汗沿着额头流下。
老天爷,求求你大发慈悲,让他们良心发现,放我走吧,我回去了一定照三餐外加宵夜的烧香拜佛!莫芷菲紧闭双眼,心中不停地祷告。
她也不忘用力地诅咒着该死的贝德,他到底要不要来救地啊!她都快被当成别人的晚餐了。
突然!
“喂!”来者口气极不友善地对着莫芷菲喊。
莫芷菲张开紧闭的双眼,因为进来的人背对着光线,所以她看不太清楚对方的长相,但是听她的声音可以肯定对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会讲葡萄牙语的女人。
“哼!长得也不怎样嘛,只不过是肤皮白了点,那女人还说贝德被你这个外地女人迷得死去活来的。”她抬起莫芷菲的下额,一副⾼傲的态度,毫不客气地批评着莫芷菲的长相。
被迫抬起头的莫芷菲,眨眨眼,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她应该也是印地安人,同样拥有黝黑的肌肤,不同的是她有着野性美,一头乌黑的长发,用各种颜⾊的橡皮筋绑成小辫子。
而令莫芷菲吃惊的是她的穿着,她的上半⾝完全赤裸,只在腰间系着一块短布,显然华歌尔忘了在这里打广告了。
“贝德迟早会玩腻你的。”那黑女人大笑着。
“唔…唔…”莫芷菲因嘴巴被封住而无法讲话。
“贱女人,为什么就不好好的待在你们的世界,偏要来这边引勾我们的男人?”
“唔、唔…”碰到会讲葡萄牙文的土人并不多见,芷菲直想着跟她讲道理,求她大发慈悲放了她,何必挑起际国战争。
“这是你自己要找死的,哈、哈!”
“唔、唔…”那印地安女人终于注意到莫芷菲嘴巴不停地唔唔叫。
“想讲话?”
莫芷菲猛点头。
“想离开这里?”
莫芷菲更用力地点头如捣蒜。
那女人突然大笑。“哈哈!那你就祈祷卡拉木客赶快过来吧。”
“不过…”那女人阴冷的看着莫芷菲。“我很怀疑他会来吗?他从不为女人费心的。”撂下话后,那女人又摇摇摆摆地转⾝离开洞⽳。
莫芷菲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那贱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女人想要置她于死,而且还提到贝德的名字,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她得遭受到这种待遇,还被一个土人威胁?!
真是他妈的见鬼了,她在心中发誓,若是还能活着回去,绝对、绝对不会再踏入巴西这鬼家国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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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一名女侍卫慌慌张张地跑到广场,紧张地叫着正在教导族人狩猎的琼美公主。
“什么事?”琼美停下射击的动作,看向往她跑过来的女侍卫。
那女侍卫喘着气,口齿不清地说:“他、他…”
“什么他、他的?”琼美不耐地催促。
“就是、就是…”
“你再说不清楚,今天就不用吃饭了。”琼美受不了地大吼道。
“她说的就是我。”
贝德冷冽的声音由琼美背后响起。
“对啦,就是他。”女侍卫看到贝德来了,终于能清楚地告诉公主来人是谁了。
印地安人最俊帅的男人,贝德。
琼美狠狠地瞪了那名来通报的女侍卫一眼,真是没见过男人,一见到男人就立刻昏头转向了。“贝德,你来了!”琼美満脸喜悦的,想不到他真的光临她的村落了。
相对于琼美的喜悦,贝德的脸⾊就显得诡异。他冷声问:“芷菲呢?”
“芷菲?”沉浸在见到他的喜悦,一时之间琼美不明白贝德说的是什么东西。
“被你捉来的东方人。”贝德森寒的表情令人发抖。
像是感受到贝德散发出来的怒气,琼美开始手心出汗。
琼美没有想到贝德会真的如那女人所讲的一样,捉了东方女人,贝德便会出现。
“她…她在洞⽳里面。”
“你凭什么这样对待她!”贝德大吼,难得的失去冷静。
被他这么一吼,琼美整个人心惊胆跳。
她转头叫了女侍卫一声,交代了一、两句话后,便回过头低声下气地说道:“我已经请人将她放出来了。”
“德,你不要生气了嘛~~”她使出了嗲功。
她的用意真的很单纯,只是想要贝德来看她,他好久都没有来了。
贝德完全不理她的撒娇,一步一步地逼近琼美脸庞。“若是她有任何损伤的话——”他阴寒地笑了一下,一字一字的缓慢道出:“你、等、着、消、失、吧!”
“我…”琼美噤声。
贝德为那东方女子担忧的样子,让琼美心中感到气愤,难道他不知道她很喜欢他?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将她当作一回事,好歹她也是一族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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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是何夕,芷菲完全没有概念,她昏昏沉沉地躺着,不争气的肚子一直咕噜咕噜地叫着。
这群没人性的印地安人可能打算饿死她吧,连点水也不给她,就算她们想要吃了她,也应该要把她养得肥肥的才好下咽啊,啃骨头有什么意思嘛?!
可怜的她自从跟贝德激烈的运动之后,就未曾再进食过,哦,光是想到那激情的画面,她全⾝又窜过一股热燥。
想到她竟然就这样将保存了二十七年的第一次给了才相处几天的男人,说给小莲及欣慧听,一定会被她们嘲笑。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该死的,她却认为贝德可能是她命中注定的Mr.Right!
她肯定是爱上他了,否则为什么他对她为所欲为,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否则她也不会因为他有上千个女人而感到嫉妒。
可是他对她呢?
该死,真是该死的贝德,她人都快死了,还去想那个人⼲吗,他一定很⾼兴,他吃⼲抹净了,还有人替他收拾善后吧!
呜呜呜~~她真是好可怜哦,她从没有谈过恋爱,也还没有结婚生子,世界也还没有跑遍,就要呜呼哀哉!
再说自从那女人踉跄的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进来过了,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就算她们不看着她,她也没有力气走出这里了。
嗯!好香哦,一股香味突然传入她的鼻子,她猛力地昅着,好像是华中料理的味道,咦~~怎么有烤鸭?哦~~还有咸酥鸡、臭豆腐、宮保鸡丁和鲍鱼,天啊!这些都是给她吃的吗?嗯~~好棒喔,她要先吃…莫芷菲正准备大快朵颐一番时——
“喂,起来。”进来的土人解下绑着莫芷菲嘴巴的布条,毫不客气地用力摇醒莫芷菲,她们已经叫这女人十几声了,她还是一动也不动,惟一动个不停的只有那张嘴。
“嗯,不要啦,我要先吃烤鸭。”莫芷菲动一下⾝体想避开那只恼人的手。
“喂!”她们看莫芷菲还是不醒,不耐烦地在她耳朵边大叫着。
吼声有如雷声,将昏睡中的莫芷菲惊醒,她眨眨美丽的大眼睛,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何方,所有美味食物怎么都不见了?
原来还是在巴西哦!
唉,她叹了一口气,原来那些都是周公请她吃的,可是这不公平啊,她都还没有动到手,就被眼前这两个乌漆漆的女人摇醒,她有些生气地瞪着眼前的她们,不拿食物给她吃她都不计较,现在连在梦中也不让她碰!
“你们到底想怎样啊?”吃不到食物的莫芷菲,气得只想咬人。
那两个女的交头接耳的讲着。
莫芷菲翻翻白眼,一脸的沮丧,又是叽哩呱啦的,显然她们听不懂葡萄牙文。
其中一位将她拉起来坐着,并开解被绑在后的双手,而另一位也将莫芷菲脚踝的绳子开解。莫芷菲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的动作,难道她们要放她走了吗?还是她们要开始享用她了?
她们一人一边的架着她的手臂,耝鲁地将她带出洞外。
她的眼睛因久未接触到光线,灼热的阳光令她有些昏眩,无法张开眼睛,慢慢地等她的眼睛能适应后、她才张开美丽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四周。
哦,天啊~~她有没有看错啊,她是不是来到女人国了,全部清一⾊都是女人,而且所有的人皆不穿上衣,只赤裸着上半⾝,肌肤是浓浓的巧克力⾊,每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皆好奇地看着他,有些小女孩甚至想跑过来摸她,不过都被她们⾝旁的大人制止。
宽阔的草原上散着或大或小的茅草屋,拿着斧头砍木头的是女人,还有一群人围成一圈看两个女人互相搏斗。她们长得体⾼壮硕的,一点也不输男人。
难不成这里是传说中的亚马逊女人国吗?可是这种族不是从印地安族群中消失了吗?
一路走过来,这里真的是看不到任何的男人,那她们要如何传宗接代?不用男人吗?那小孩是打哪来的,好奇的她很想抓起一个人解答她所有的疑问。
芷菲被带到一间较为华丽的房舍前,说是华丽也只不过是用水泥做成的房屋,其他则都是木造的房屋。
其中一位走向前,对着门前叽哩呱啦了一声,里面也回传一声叽哩呱啦。
莫芷菲对这声音觉得熟悉,这不是那践女人的声音吗?她们⼲吗带她来见那糗女人啊?
她们推开门,催促芷菲自行进去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