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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云奇再清醒时,屋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翻⾝从床上坐起晃了晃脑袋,突然,一眼看到床下有一件白服衣,象是赵倩穿的,他忙跳下床俯⾝拾起看了看,这件服衣确是赵倩的,不过已破碎的很厉害了,几乎成了布条条。XUi。
看后他不由暗自奇怪道:“倩姐的服衣怎么破碎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是在我屋中,难道…”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子激凌凌的打了个冷战,丢下手中的破衣,拉房开门冲了出去。
他急急来到客厅,见冷宮仁与曾云生坐在里面说话,二人见郝云奇走了进来,忙从椅子上站起相迎。
冷宮仁关心的问:“郝门主,你的毒伤全好了吗?”
曾云生道:“你小子命真大,硬是在鬼门关中走了一遭。”
郝云奇一心只想着赵倩,四下看了一下,焦急的问:“你们看到我倩姐了么,她现在哪里?”
二人相互看了看迟疑着没有说话。
郝云奇急了道:“说呀,倩姐现在哪里?”
曾云生道:“赵姑娘于一个时辰前走了。”
郝云奇一愣道:“倩姐走了?她走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她去了哪里?”
冷宮仁道:“赵姑娘走时曾来与我们告过别,我们劝她等你醒了后跟你说一声再走,但她不肯,我们问她要去哪里,她也不肯说。”
郝云奇道:“在我的屋中有一件倩姐的碎服衣,一定是我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她生气了,才离开的,我…我到底对她做过了什么,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冷宮仁看了看他疑惑道:“郝门主,你当真一点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了吗?”
郝云奇茫然的道:“我…我真的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对了,倩姐好象对我很生气,”他看了看二人“你们一定知道,你们快告诉我,我到底做过什么。”
曾云生道:“好吧,我告诉你,这事也应该让你小子知道,不然,赵丫头今后怎么办。”顿了顿,接着道:“昨晚你与鬼四圣中的鬼钓交手时中了他的独门毒药‘鬼吹灯’,这毒很厉害,武林中无人能解,但你们天龙门的解毒丹可解,不过也只能解一半,所谓的解一半说白了也就是你们天龙门的解毒丹能把‘鬼吹灯’的毒转化成另一种毒,这毒是…是…唉!不怎么好说啊。”
冷宮仁在一旁接话道:“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郝门主,‘鬼吹灯’的毒被你们天龙门的解毒丹转化成了一种很厉害的淫毒,这种毒可是没有什么解药,只有与女人在一起后才能解,你⾝上的淫毒是赵姑娘给你解的。”
郝云奇明白了,他表情极为痛苦的摇了头摇,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的道:“是…是我害了倩姐,我要对倩姐负责,我这就去找她。”话罢,转⾝就向外走。
曾云生一把拽住他道:“小子,现在你连赵姑娘去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找,跑冤枉路啊,再说,你⾝上的毒刚刚驱除,但并不能保证全除⼲净了,所以这几曰你哪里也不能去,必须留在家中继续清除余毒,找人的事嘛,你就不用操心了,这是我们丐帮的強项,我这就传令各地丐帮弟子帮你找赵姑娘,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然后你再去见赵姑娘把人家请回来好好安置。”
冷宮仁道:“不错,丐帮寻人的本领天下第一,这办法可行。”
郝云奇点了点头道:“那就⿇烦曾伯伯和丐帮了。”
曾云生一挥手道:“小子,用不着这么客气,别忘了我老化子还欠着你一条命呢,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这就出岛给你寻人去。”转⾝迈步向外走去。
其实赵倩并没有走远,她来到了离白洋淀几十公里处的保淀城,然后入进了一家很小很不起眼的小客栈中,她象是走了老远老远的路,累得不行了似的,一头钻入房中倒在床上拉过大被把自己一下蒙住就大睡了起来,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她的⾝子缩成一团,接着就听她大喊:“郝弟,不要…不要啊!”接着⾝子一挺从床上坐起,双眼猛地睁开,然后,极其惊恐的四下看了看,见屋中只有她一人时,这才把手放在心口上轻轻揉了揉,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突地,她好象意识到了什么,双手一下把自己的两只**隔着服衣紧紧捂住,接着就发起呆来,过了一会就听她梦呓般的道:“我…我怎么办?怎么办啊?两行清清的大泪,从她的双眼中滚滚而下。”
傍晚时分,郝云奇一人来到后花园散步,说是散步,其实是一人躲起来想心事,一天快过去了,却仍没有赵倩的消息,他实在是担心,正当他在园中走着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天昊门的刀手匆匆跑进来向他弓⾝行礼道:“禀门主,外面有一个姑娘说是你的朋友要见你,我们把她请到了客厅等候了,门主见不见?”
郝云奇先是一愣,继而惊喜道:“一定是倩姐回来了。”撒腿向院外飞跑而去。
报事的刀手,抬手挠了挠头,莫名其妙道:“门主这是怎么啦。”
郝云奇急速跑到客厅的大门前,接着一头闯了进去,就在他闯入的一瞬间,一个姑娘猛地扑上来一把抱住他大喊:“奇哥,想死我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郝云奇一愣,仔细一看后认出,原来这个姑娘竟是娜仁花,他又⾼兴,又激动,又意外,不由颤声的道:“仁花是你啊,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娜仁花嘴一撅道:“有什么想不到的,是不是快把我忘记了,告诉你说,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的,我说过来找你,就一定会来的。”
郝云奇笑了,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道:“能忘了你这鬼丫头才怪。”拉起她的手道:“走,咱去房里说话。”突地想到了什么,忙问:“对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早饭啊?”
娜仁花道:“赶了一宿的路,上哪儿吃啊,我都快饿死,困死了。”
郝云奇忙扬头向外面喊:“来人!”
一个刀手匆匆走入应道:“属下在!”
郝云奇吩咐:“你去厨房让厨师给做些吃的送到我的房间来。”
刀手道:“是!”转⾝跑了出去。
郝云奇带娜仁花来到他的房中,把她按坐到床上,然后就蹲在她的⾝前一劲呆呆的看着她,娜仁花也仔细的看着郝云奇,看着看着,她伸出一只细嫰的小手去他的脸上轻轻摸抚了起来。
郝云奇如梦幻般的轻轻道:“仁花,你真美,越来越美了。”
娜仁花笑了,道:“真的么,那你是不是也越来越喜欢我了?”
郝云奇笑道:“我当然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再说,我也不敢不喜欢你呀。”
娜仁花嘴一撅道:“光喜欢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郝云奇玩笑道:“你这丫头真不害臊,哪有大姑娘这么说话的。”
娜仁花不服道:“这有什么,姑娘到了年龄都是要嫁人的,再说,我也早与你订了亲,嫁给你是迟早的事,说说有什么不可以的。”顿了顿问:“奇哥,你以前的那个萍妹找到了吗?是不是也很美啊?”
郝云奇想起成了女骗子的吴翠萍,苦笑了笑,道:“找是找到了,不过…”
娜仁花一笑道:“奇哥,你不用解释,我不在意的,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在我们部族,一个好男人可以娶好几个姑娘做妻子的,你喜欢她,就娶了她,我支持你。”
娜仁花的话使他突然想起了赵倩,他的心猛地一菗,一阵的痛疼,暗自道:“倩姐,你现在哪里啊?”
娜仁花发现郝云奇的脸⾊突地变得很苍白,而且⾝子还猛地抖了一下,她一惊,关心的问:“奇哥,你…你怎么了,病了吗?”
郝云奇清醒过来,忙掩饰道:“没…没病,我前几天受了点毒伤,可能还没有好利索吧。”
娜仁花惊得一⾼从床上跳起道:“什么,你受了伤?在哪,给我看看。”
他把右掌伸出道:“伤在我的掌心。”
娜仁花伸出一只嫰手握住郝云奇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去他的掌心轻轻摸抚着手掌上的伤口,心痛的双眼中涌上了泪水。
郝云奇的心一颤,伸出双臂把娜仁花一下紧紧搂抱在怀中。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就听总管邢玉在门外道:“门主,饭好了。”
郝云奇松开娜仁花,后退两步向外道:“送进来吧。”
邢玉应道:“是!”他推开门托着一只大木盘走了进来,木盘中放着四个炒菜,几个馒头,一壶茶,一双筷子,邢玉把这些从盘中拿出摆放到桌上,然后问:“门主,还需要什么吗?
郝云奇挥了挥手道:“不需要了,忙你的去吧。”话罢,拉着娜仁花坐到桌旁的一张椅子上,拿起筷子塞到她的手中道:“快吃吧。”
闻言,邢玉退了出去。
娜仁花拿着筷子在桌上看了看奇怪的问:“咦!怎么就一双筷子,你的呢?”
郝云奇道:“我已吃过了,不吃了,你饿了,快吃吧。”
娜仁花拿着筷子朝桌上的菜饭比划了一下道:“那我可就吃啦。”
郝云奇瞪了她一眼道:“你不吃还留着看哪。”
闻言,娜仁花“咯咯”的轻笑两声,然后,动筷狼呑虎咽的吃了起来。
郝云奇眉头一皱道:“老天!你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怎么跟头狼似的。”
娜仁花道:“大概有两天两夜吧,光顾赶路忘记吃饭了。”一顿风卷残云,四个菜两个馒头吃进了她的肚中,然后她把筷子一放笑道:“这下不饿了。”
郝云奇给她倒了一碗茶端起塞到她的手中道:“喝水。”
娜仁花道:“奇哥,你对我真好。”
郝云奇笑了笑,问:“你父王和你⺟后的病好了吗?”
娜仁花喝了一口水道:“我父王和我⺟亲的病都好了,要不我也走不出来,不过,我的两个姨娘不怎么幸运,都死了。”
郝云奇问:“我老师兄怎么样,还好吧?”
娜仁花道:“老道爷很好,一点病也没有,只是很想念你,我去看他,他就在我面前叨念你,前些曰子出门访友去了,我走时还没回来呢,奇哥,你以前常跟我说你家很大很大,你带我转转看看好不好。”
郝云奇道:“行啊,没问题,我现在就带你去。”
娜仁花奋兴道:“好啊。”从椅上站起要跟郝云奇往外走,但却嘴一张长长打了个哈欠,接着抬手在眼睛上揉了起来。
郝云奇忙道:“算了,你还是觉睡吧,两天两宿,你可真能熬啊。”
娜仁花脸上显出害怕的样子道:“不,我不睡,我睡着你就走了,醒了又看不到你了,我害怕。”
郝云奇的心一热,也不说什么,弯腰把她从地上横着抱起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给她脫了鞋,拉过一床薄被盖在她⾝上,然后,在她⾝旁坐下道:“放心睡吧,我不走,就守在你的⾝边。”
娜仁花笑了,道:“真的,说话算数啊。”伸出一只小手紧紧握住郝云奇的一只大手就不松开了,然后双眼慢慢合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看着娜仁花睡熟后,郝云奇用另一只手把她握着他手的那只小手轻轻拿开放入被中,然后站起⾝向外走去,因总舵中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得去做事了。傍晚时分,郝云奇又推房开门走了进来,然后在床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等着娜仁花醒来,刚坐了不一会儿,娜仁花醒了,一眼看到郝云奇就坐在她⾝旁,笑了,道:“奇哥,你真得没走,一直守在我⾝旁啊?”
郝云奇很老实的道:“没有,你睡熟了后我出去办事刚回来。”
娜仁花气得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会说话,你就对我说,你没出去,一直守在我⾝旁不就完啦。”
郝云奇认真道:“出去了就是出去了,我⼲嘛要对你说谎。”
娜仁花道:“那怎么能叫说谎,是哄女孩子开心,不过…算了,你不是那种人,实话实说也对。”把她的一双小脚往郝云奇面前一伸撒娇的道:“给我穿上鞋。”
郝云奇瞪了她一眼道:“自己不会穿啊。”说归说,他还是弯腰从地上拾起鞋来给她穿上。
娜仁花从床跳到地上,转到郝云奇的⾝后,双臂一伸搂住郝云奇的脖子往他后背一趴:道“奇哥,背着我参观参观你的家去。”
郝云奇忙道:“仁花,别胡闹,我是这里的门主,背着你到处走,还不被我的那些属下笑掉大牙么,下来,下来。”
娜仁花不服的道:“怕什么嘛,我是你没过门的女人,谁愿笑就叫他们笑好了。”
郝云奇道:“不行,我是一门之主,在属下们的面前怎可没点威严呢,你先下来,等在没人瞧见的时候我一定背你。”
娜仁花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不认帐。”从郝云奇背上跳下来,转到他⾝前握住他的手拽着就往外面走,边走边道:“看看你的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