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米直径左右的金⻩⾊光球。全⾝如同漪涟般在发生细微的波动。満是光华的表面还似带有点点流光。在白茫茫的背景衬托之下是那么的突兀。不知道为什么,像镜面一样光洁的表面应该能反射出在它前面静静站着的邹航。可是没有。那金球表面没有反射任何物体的存在。
这不相同。至少和以前他经历过的恐怖片相异!三几部恐怖片前,每次被传送后总会是在一个有事实背景的地方存在。不应该这样飘渺。邹航心中有些不安。这个画面显然不是他记忆中曾经目睹过的情节。
邹航放弃从金球中找出解决疑惑的线索,而将目光投射在⾝边那一具具如‘死尸’一般,所被主神选中的‘幸运’者们。仔细一数,包括几个老人和两个人造人外,与新人数目加在一起又是该死的数字十二。邹航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最初的冷人之外。恐怖世界的难度不约而同的达到了上限。
低头看看。手表式的任务提示器。上面还是暗⾊,没有一个字符。说明任务还未开始。其间几个老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看来昏迷的时间和其本⾝的属性和能力又直接联系。当他们看见自己置⾝在白茫茫的环境中,唯一可见除了众人之外还有那个大巨的金球。有有些吃惊。
龙暴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好象是金子做的。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纯金造的。这下发财了!”⻩坚⾝旁的V女优⺟狗双眼精光直冒。看来⻩坚造人也加入了其本性所在。能步入V界,不是为了出名,那就是为了钱。
⻩坚一脸鄙视的说道“你就知道钱!当然!这是你卖一辈子也赚不了的!”对于几个老人来说,钱这东西基本上根本不在考虑。在入进了这个轮回的世界后。不管以前是怎样的想法。但是到了这里所有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有了改变。如果放在现实世界中。这么大巨的金球真是纯金打造的话,那么绝对是多少人不惜杀屠所要得到的。但如果这真是纯金做的。放在几个老人的眼中。不过就仅仅只是十分生存点而已。
不过几个人都隐约感觉到这东西不简单。就凭其金球表面像水滴泛开的那一圈圈波纹。就知道绝非凡物。而且主神会造这么一个大东西来当摆设吗?显然傻子都知道不可能。虽然众人对金球都还好奇,不过没有一人去触碰它。
十三个新人陆续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惊恐慌张的互相对往一番唧唧喳喳的吵闹着。无非就是绑架、电视节目之类的傻话。当然,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金球那扎眼的东西。
“乖乖这么大个金疙瘩。那要值多少钱啊?”一个中年人,穿着还比较样式比较老旧的中山装。鼻子上搭着一个八十年代国美蛤蟆镜大小的近视眼镜。只见他用手指将眼镜向上提了提,张大了嘴巴惊叹道。
不过眼急比不上手快。只见话音刚落,一个摸样富态,浑⾝赘⾁遍部的人,穿着一个肥大的背带裤和加大号的衬衫。已经突然向金球冲过去。嘴里还大叫的喊到“这个金子是我先发现的。全部都是我的!”显然是个视金钱如命的守财奴。他不想一想。这么多人可能让他一人独呑吗?俗话说过见者有份。如果路上检到大钱包,检钱者最好的做法就是和其他见者同分,不然别人可不知道心中会如何想。手上会如何做。何况现在何处都不知道。他们都向被丢进了个白云堆积的地带。除了这个金球一无所有。在说这么大个东西也不是他一个人搬得动的。三个立方的金球如果是纯金打造那有多重。这可不是一张支票的大小。
而离近金球的那个胖子。邹航一个眼⾊让他就被白雨一脚踢倒在地。这东西太神秘。神秘的让邹航觉得危险。
当然他不是其中唯一一个想得到‘金子’的人。人是随大流的,而又是盲从的。如果有人将一堆大面额的纸钞不小心洒落地上。那第一个人带头为他检取那么绝大部分的钱都将被找会儿。但是第一个人带头疯抢,那么绝大部分将被他人分享。带头人的作用是无穷的。
“大家快上。那几个人想独呑金子。”见到胖子被踢倒在地,那十二个新人又呆滞了一下,不过一个混混模样的小子这一开口。不约而同让其他人的‘利益’牵扯到了一起。同仇敌忾,在他们看来人数上。对面不过七人,而他们联合起来将近超过他们一倍。虽然对面有个家伙的肌⾁一个顶两个,那些人中依旧有像邹航那样⾝体单薄几乎被风一吹就倒的少年。
“无知者无谓。”邹航淡然说了几句。招手,将几人带到一旁,认那些新人去发挥。而邹航忽然留意到新人中竟然还有三人没有动。不由得让他侧目望去。
摸样腼腆的一个女孩,看样子不过十六岁左右。见邹航目光扫过她,似乎被注意到了。低下头去有些涩羞。
另一个人,穿着白⾊蓝条的衣裤,衬衣上还有几个字,青山精神病院。而此人摸样与人无异。目光有神却淡然的看着那些蜂拥而上为钱奔跑着的人。
最后一个人。那举止就有些奇怪。双手前撑地面。而⾝后腿双蹲坐。头发有些长而散乱。衣着尘土污秽明显。在邹航的鼻间处搜寻,明显感觉那人的气息带有淡淡异样的费洛蒙,不像常人的味道。而它的眼镜充満的警戒,似乎比那些新人都要锐利,有如野兽一般。
仅仅一个瞬间。邹航已经将三人查看一番。而那些被金钱蒙蔽双眼的人都已经向金球冲了过去。而前后拥挤,在前面的人到达了金球面前的时候,后面却还没有停下,向前推着。这样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直接被推向了金球。而后面的人也因为奔跑的速度太快也停不下来。
就这样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人都穿过了金球入进其內,但一时间又从另一面出来了。“里面有什么?”一个刚刚从球中出来的人,没来由的向⾝边的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