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江担心薇薇小姨子会大病一场,但看她现在众个样子。爪缅是脸⾊还是活力都跟平时没两样,我才放下心来,同时也惊讶于她精力恢复的速度。
“姐夫你放心”薇薇说。“玄檀紫气虽然不能给自己治疗,但学过它的人,是不会生病的
“是么?”我摊了摊手“上次你不就病了几个月?”“唔”她用手指点着脸颊“这个,我也不太明白,在那以前,我就从来没有生病过。不只是我,以前连姐姐也从来没有病过,但那次我的病刚好,姐姐却又病了”
我怔了怔:“你姐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呀!”她赶紧用双手捂着嘴巴“姐姐不想让你知道的。”
随着她的这一动作小白从她的胸口滑了下去,落入水中,她那圆浑
白雪的胸脯也从水面露出了半截,两粒嫣红小点在水里晃动。
但我却没有太过注意这些,只是盯着她:“出了什么事?她不想让我知道什么?”
公孙薇薇说:“自从上次我被姐夫你用那什么什么篇治好了后,不知道怎么的,姐姐也开始生病。有的时候夜里咳得厉害,但是奇怪的是。只要跟姐夫你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病好像就好了。上次姐夫将我们送回家时就是这样,上她都好好的。姐夫一走,她就又病了起来。我想姐夫你的那个什么什么篇那么厉害,于是想去找姐夫,让你把那本书给姐姐读一读,说不定姐姐的病也会一下子就好了,但是姐姐不肯,还不许我把她生病的事告诉你。”
我呆在那里,怔了好半晌。
薇薇说的“什么什么篇”自然就是薛荔秘笈里的《还丹复命篇》,上次她病倒在床,就是靠着《还丹复命篇》治好的,所以她才会想到来找我。
但照她这样说,公孙雪应该已经病了很久,然而,那次我从天诛手中救出薇薇,没过多久就再次遇到公孙雪,两人一同相处了好几天,她看上去却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这一次也是,虽然只是短短的见了一面。但她的气⾊看上去也好得很。
我又不是药师如来转世,当然不可能真的像薇薇说的那样,雪莱看到我病就会好,离开我就又生病,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我面前的时候。她一直在装作没事的样子。
以雪莱姐的聪慧和细心,如果她真的有心把她的病情瞒住我来。那我自然也很难发现,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让我替她担心?
我问公孙薇薇:“你有没有用你的玄檀紫气替你姐姐治过?”
“我试过了。”公孙薇薇沮丧地说“一开始的时候,姐姐就笑着说没用的,可我不信,但试过后小真的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才想着让姐夫你把那本奇怪的书拿给姐姐读,说不定会像治好我一样,把姐姐也给治好,但她却不肯让我告诉你。还说要是我把她生病的事告诉你,她就再也不认我了。”
我想了想,又问:“那这次,我要带你去秋山,你马上就跟过来”
“嗯”公孙薇薇一下子又打起精神来。“我想啊,既然姐姐不让我告诉姐夫你,那我现在在路上偷偷告诉姐夫,她也不知道啊?等我们去秋山治好莲姐姐的眼睛后,姐夫你再送我回家,然后去帮姐姐。就算姐姐读了那什么什么篇后,病也不会好,那也没关系啊,只要有姐夫在的时候,她就不难受了,姐夫可以一直陪着她”
傻瓜,不是我在她⾝边的时候,她的病就好了,而是我在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忍耐。
连公孙家的丹药和薇薇的玄檀紫气都治不好的病,只怕”还是跟那什么魂果有关!
难怪当时薇薇到我就那么⾼兴,二话不说的就跟我走了,脑筋向来不好用的她竟然也会用出这种小聪明,看来她是真的很担心她的姐姐。
我笑道:“你现在把你姐姐生病的事告诉我,难道你就不怕她知道后不要你?”
她竟然伸出双手隔着木桶抓住我的胳膊。担心地说:“如果姐姐赶我走,姐夫你会要我吧?姐姐那么喜欢你。只要姐夫你要我,姐姐也就不会赶我走了”
她那饱満的双峰轻庒在木桶的边缘,水灵灵的眼睛却又是那般的天真无瑕。天使的脸蛋和魔鬼的⾝材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带来的是难以形容的诱惑力,而她竟然还抓住我的胳膊摇啊摇,让我的心跳得好快。
我要你,我肯定要你,就算你姐把你赶走,我也一定把你捡回来”笨到什么地步的男人,才有可能放着这样可爱的丫头不去捡?
来到外头,发现那对夫妇竟然带着那片紫衫叶跑了,让我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同时也是心中感叹”对于那些在风月宮里一掷千金的赌客。随便给点小费都有好几十片紫朽叶,而在这种乡下地方,有人连紫衫叶的样子都没有见过。
贫富差距到了这种地步,又怎么可能不生出乱子?
没过多久,薇薇小姨子就记省向飞了出来,青舂靓丽,婶卜玲珑,雪般的羽涧滞着水珠。
她⾝上穿的是我在昊都为张莲量⾝定做的儒裙,除了胸部紧了点,其它地方稍有些大。其实张莲发育得已经算是很不错了,结果她这件服衣穿在薇薇⾝上,还是把薇薇的胸给挤了,难道胸部摩按真的就这么有用处?
我们两人就在这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继续上路。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秋山山脚。
没有人引路,就算到了秋山也难以找到优昙婆婆和幽幽,于是我朝着山上呐喊。
很快。我就看到幽幽从山上飞了出来。
我笑着迎上去,她却扑在我⾝上哭了起来,伤心欲绝。
“幽幽”我赶紧将她抱住“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哭得连声音都是哑的:“婆婆婆婆被人杀了。
优昙婆婆死了。
这样的异变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瀑布边,我看着优昙婆婆的尸体”她的咽喉已被利刀划断,双目怒瞪。显得死不瞑目。
幽幽跪在草地上哭泣,眼睛无法看见的张莲在伊露的搀扶下来到我的⾝边,鹦鹉和小黑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问张莲和伊露。
张莲低声说:“三天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婆婆突然叫我们躲到乙奇入墓⽳里去,说没有她的吩咐不许出们在乙奇入墓⽳里呆了两天,昨晚幽幽偷偷跑了出来,结果”
结果优昙婆婆就已经被人杀了?
“她是死在这里的?。我问。
“嗯张莲说“我叫幽幽先不要移动婆婆的尸体,让她等你回来。也许能够看出些什么
我绕着尸体转了几圈。
远处有一根石柱齐腰而断。満地的枫叶散乱无序,地上虽然有一些脚印,但基本都是张莲和幽幽的,此外还有一些掉落的羽⽑”
公孙薇薇担心幽幽伤心过度,落在她的⾝边,将玄檀紫气度入她的体內。
我走了过去,低声说:“幽幽,再怎么伤心,婆婆也不会活过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查出凶手是谁。好替婆婆报仇
她“嗯”了一声,却还是泪流満面。
我把她拉了起来,将她紧紧地抱了一下。然后把她拉到那断去的石柱边。
石柱的断处虽然平整,却又能看到九条细细的剑痕。我问幽幽:”你能不能看出它是被什么招式弄断的?。
她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想要说话。却又哽咽着说不出来。
我问:“奇门九字诀?
她又点了点头。
果然是奇门九字诀。
伊露也扶着张莲走了过来。我伸手将张莲的另一只手牵住。
她问:“你看出了什么?。
“敌人只有一咋我说”那人是个⾼手,奇门九字诀乃是如意派的杀招,婆婆全力用出,却无法伤到那人,可见那人的本事已达到足以名列⾼手榜的地步。那个人有翅膀,因为地上没有外人的脚印。却反而多了几片羽⽑,另外,那人应该还精通奇门遁甲,否则无法闯到这里。地上的枫叶绝大部分都断成了两截,这是被杀意弄断的,那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杀人而来
张莲道:“你说那个人有翅膀,那凶手是个女的?”
“不”我说”不能肯定是个女的
张莲疑惑地道:“可是
“你闻一闻我把手中的一片羽⽑放在张莲的鼻息间。
“有一点点香她说。
我从飞过来的薇薇小姨子背上摘了一根翎羽,她痛得尖叫一声。
我把两根羽⽑对着阳光放在一起,凶手的羽⽑明显要更长更宽,而且白得不可思议。
“是男是女还不知道。”我缓缓地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凶手是一个”天人!”
虽然能够判断出杀害优昙婆婆的凶手是个天人,但那人到底为什么找上优昙婆婆。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我们却不得而知。
而优昙婆婆在事情发生前就让张莲和幽幽、伊露躲到三奇入墓⽳里去。这就说明她也知道危险将至。但这固然可能是她早就知道会有天人来找她⿇烦,也可能仅仅只是因为她以如意派的“三奇应克”算出大难临头。提前做出安排。
“三奇应克”乃是如意派的著名卦术,就算不及北雪世家的星算,应该也不会相差太多,她能够在事前算出大凶将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在没有更多的线索前,我也无法做出判断。
在公孙薇薇以玄檀紫气替张莲治眼睛的时候,我和幽幽、伊露在如意派的墓地将优昙婆婆葬去。
在这过程中,我问她们鹦鹉和小黑去了哪里,但她们也答不上来,只是告诉我,鹦鹉在这山上玩了两天,就一直闹着要到山下玩,小黑说它知道秋山附近有一咋,更好玩的地方,于是就把鹦鹉带跑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对于这两咋。家伙,我也是毫无办法,就算是我在这里,也未必管得住她们,更不用说幽幽
幽幽哭得太久,最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把她抱到板林间的竹屋里,让伊露替我守着她。
来到瀑布边。我看见张莲盘膝坐在草地上。公孙薇薇将手虚虚地按在她的眼睛前。
公孙薇薇做得小心翼翼,看来就算是用玄檀紫气,要想治疗好瞎去的眼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不敢打扰她们,就在旁边一直守着,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公孙。薇薇才停了下来,找了一块黑纱蒙在张莲的眼睛上,让她张开眼睛,是不是能看得见光。
黑纱很薄,大约是用来防止张莲视力恢复后,強光一下子刺激到她的眼睛”说实话,薇薇小姨子在医术上竟然也能做得这么细心,实在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
“唔张莲隔着黑纱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答道“看不见
“不可能啊”公孙薇薇将黑纱拿开“这样呢?”
“还是看不见张莲摸着她的耳垂。“倒是耳朵好像好了,前天摸着黑在瀑布下澡洗。不小心摔了一跤,被水灌进耳朵里,这两天一直有些耳鸣,现在好了
“呀”公孙薇薇一拍额头“是我弄错了,应该是要治眼睛的,我刚才好像”治到你的耳朵去了。”
我:
薇薇小坎子”我越来越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明明将手心对着她的眼睛,怎么却会治到耳朵去?
“没事没事”公孙薇薇傻笑着“反正玄檀紫气对人是没有害处的。我们再试几次
张莲张着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最后,薇薇还是治好了张莲的眼睛。
当张莲在夕阳下睁开眼睛。看着⻩昏下的美景时,她的脸上一片喜悦。
“姐夫”薇薇直到现在才看到我,⾼兴地向我挥手。
我走了过去。张莲也恰好转过脸来,两人的视线轻轻地撞在一起,交错出难以言喻的温情。
公孙薇薇第一次来到秋山。对这个在寒冬之季依旧満山秋⾊的地方极是好奇,跟,幽幽正躺在床上。伊露则是坐在床边安慰她。伊露看到我进来。大约是知道我对幽幽来说更重要些,于是把我留在这里,自己跑到了外头。
见幽幽就这样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盖,我低声说:“这样子会着凉的。”
于是单手把她抱了起来,帮她脫服衣。她没想到我这么直接。脸蓦地红了一下。
将她脫得只剩一件心衣和一件短袄裤,我拉开被子把她盖好,只露出头来。
然后,我自己也脫掉外衣缩到被子里去。将她连人带翅一同抱在怀中。天⾊已黑,夜⾊从纱窗一丝丝地侵染进来,周围一片安静。
少女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胜,让我对她心生怜意,这丫头虽然看似坚強和霸道,其实却很容易受到打击,而优昙婆婆的死,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这时我又想到,张莲会推着我过来,只怕也是因为她比谁都要了解幽幽此时的心情,在芮姥姥被眉娘杀死后的那段时间里,她也是消沉了许久。
“幽幽”我搂着她,低声说。“虽然婆婆不在了,但你还有你师父和我,我会照顾你的。”
她擦着眼泪“嗯”了一声。
不想看到她的难过,我翻过⾝来,将她庒在⾝下,吻了她的眼睛,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吻至她的粉颈,同时开解她的心衣,吻遍她的全⾝。
她有些手足无措。既喜欢这种被我吻亲的感觉,又觉得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喜悦、內疚、难过、不知所措”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再加上肌肤被吻亲后生出的反应,让她发出娇美的呻昑,直至她发现连仅剩的那条袄裤也被我褪去,变得一丝挂不,立时羞得蜷缩起来。
用手在她的胸腹间来回游走,感受着她肌肤的娇嫰和曲线的柔美,最后停留在她腿双间的神秘地带,轻轻地擦摩和抚爱。
她的⾝体变得热炽,蛮腰下意识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我的抚爱。肌肤也泌出淡淡的少女幽香。
轻抵径花,我温柔地问:“幽幽,可以么?。
她羞羞地“嗯”了一声。
“会有一点点痛”
“嗯”
于是,我缓缓地入进了她的体內”
花开花闭,満室生香,一遍又一遍地鞭按与刺冲,直至所有的漏点都化作最后的平静与叹息。
少女充満喜悦地伏在我的胸口,玉藕般的手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腰。
月光透入,将在激昂中飘落在地的几片羽⽑照得有若无瑕的青玉,我摸抚着她的羽翅,让她在我的怀中沉沉睡去。
如果悲伤只能够用幸福来驱除,我愿意”做那个给她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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