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民警再加上一个林锦鸿,对付几个普通村民,根本没什么问题,三两下,王基等人全都被两两拷在一起了。一个民警蹲下来,检查过王基几人带来的东西后,向林锦鸿点了点头,凝重的道:“林镇长,这些物品确定都是**,这么多**足以将这引河完全摧毁!”
“王基,你到底想⼲什么?难道这么做不怕与全村村民为敌吗?”林锦鸿怒火填膺,沉声质问道。
王基面部菗了下,看了眼林锦鸿:“林锦鸿别得意的太早,毁我祖坟水风,你走着瞧吧!”
死不知悔改,难道一个市委常委还真能把我吃了不成,大不了没官做而已,我就不信你王民还能找人⼲掉我。在官场上都道做人留一线,不可做得太绝,但是你这样死不知悔改,还拿市委常委来庒我,我就⼲脆把事情给做绝了,哼!
他虽然做了镇长后渐渐有些成熟稳重起来,但他才22岁,骨子里的热血和冲劲不可能完全被庒制,现在被王基一句话给激起来了。
“走,带他们去村里,晓谕全村,谁敢像他们这样毁坏引河的,将从重处罚!”林锦鸿冷冷的向四个民警吩咐道。
游街示众,这林镇长也太狠了吧,这些人还能在大寮村混得下去吗!听说这王基的哥哥还是个市里⾼官呢,就这样腾折,林镇长不怕他报复吗?四个民警心中闪过几乎同样的念头,八道视线溜向走在前面的林锦鸿。
来到村里,黑乎乎、静悄悄的,估计大伙儿早已睡得踏实。林锦鸿是知道王义的家的,跑到王义家门口,敲了两三分钟,王义才嘟囔着来开门。当他打开门看到是林锦鸿时,霍然一惊,完全清醒过来,眼睛瞪的老大“林,林镇长,你,你怎么这么晚了…”他突然再次将眼睛瞪大,急声问:“是不是发生大事了?”
林锦鸿点了下头“王基带了十几人抱着**要去炸引河,现在人已被逮到,正在村委会办公楼前!”
王义霎时一激灵,结结巴巴的道:“什,什么,要炸引河,这王基是不是疯了!林镇长,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他明白了林锦鸿要⼲什么了,返⾝回屋穿服衣。
林锦鸿回到四个民警⾝边,面对王基十几人的叫骂,林锦鸿冷笑以对。没多长时间,王义匆匆赶来,他狠狠看了眼王基等人后,打开村委会办公楼。王义打开村里唯一的一个喇叭,刺耳的喊叫声响起在大寮村的夜空,扯破了漆黑的夜幕。
喇叭响了一遍又一遍,家家户户的灯开始亮起,村民匆匆的穿好服衣,有的甚至穿着条大裤衩就跑出来了,反正大热天的夜里,感觉不到冷。
“咦,这不是王基他们吗,怎么被拷上了。这,这是**,这么多**从哪儿来的。”
“哟,林镇长也在,发生什么大事了!”村民对王基和林锦鸿等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林锦鸿看了下,发现来得人已经很多,将村委会办公楼门口围了个水怈不通,遂清了清嗓子,双手挥了挥。
“林镇长要讲话了,大家安静一下。”有村民喊道。其实不等他喊,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停止讲话,静静的望着林锦鸿。
“乡亲们,这么晚了还让大家从被窝里出来,真是过意不去。废话也就不多说了,今天我们刚修建完了引河…”林锦鸿一如既往的说话简洁,将王基等人欲要炸掉引河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简洁,但急剧煽情,他要让王基等人在大寮村没有立足之地。既然得罪了,⼲脆就得罪到底了,这就是他的想法。
林锦鸿说完,那四个民警又自我介绍了一遍,同时肯定说的话没有半分夸大之处。这下子,下面的人炸开了,群情激涌,恨不得个个都上去扇王基等人一巴掌。不过,大家这也是想想或是在嘴上骂两句而已,真要去打王基,还真没几个人。
只不过,也有例外的,其中一个就是村里辈分最⾼的老人王启艮,没想到刚才一阵喇叭声,将他也吵醒了。他走到王基的跟前停下,突然伸手刮了王基一耳光“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来,你们扪心自问一下,良心到哪去了!”
他说完,走到林锦鸿跟前“小伙子啊,好样的!好样的!”
林锦鸿微微一笑“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没想到将老人家给吵醒了!”
时间慢慢过去,腾折到夜里两点多钟,在大寮村吃过夜宵,林锦鸿和四个民警带着王基等人以及那堆**回到镇上出派所。
出派所內一片灯火通明,显然⻩所长他们已经回来。果然,林锦鸿等人一进去,⻩所长就亲自迎出来了,看他満脸红光的样子,晚上应该有所收获。
“林镇长,托你洪福啊,今天抓了三个惯偷,总算还马隆村一个安静的夜晚了。怎么样,林镇长好像也收获不少嘛,他们是⼲什么的?”⻩所长奋兴的道,他看了眼王基等十几人后,诧异的问。
“走,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还得多谢⻩所长的支持啊。夜宵我请了,我们边吃边说!”
“林镇长,现在哪还有夜宵吃啊!”⻩所长苦笑道。
林锦鸿拍了下脑袋“哎,都忘了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那只能明天了!”
“好!我们进去菗根烟,喝杯茶,虽然没有别的东西,但泡面还是有的!”
林锦鸿知道他是想问王基等人的事情,遂点了点头,两人进了⻩所长的办公室,各自点上烟,⻩所长又让人泡了两碗泡面端过来。
林锦鸿边吃边将今晚的事说了一遍,又稍稍点了下王基的⾝份。
⻩所长听完后顿时愣住,迟疑的道:“兄弟,他哥哥是市委常委,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
“放心!⻩所长保护大寮村共公财产的大功,大家都不会忘记的,更何况⻩所长今晚在马隆村抓了三个贼呢!”林锦鸿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