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不迟钝,她说新交了个朋友,但怕叔叔婶婶前那一关过不了,让我帮忙做说客,也不知道她这次这么在乎,到底交了什么样的男朋友!”林锦鸿如实的将林乔娴的问题向丫头说了一遍“希望不要差到哪里去,否则这丫头已经泥足深陷,恐怕要大费周章了。”
“那你是答应帮她说喽?”丫头一脸笑意的问道“叔叔婶婶看似开明,但是乔娴的婚姻大事,他们恐怕就不会开明到哪去呢,你可是接了个艰巨的任务呢。”
林锦鸿摇了下头,笑道:“你老公有这么笨吗,我只是答应乔娴晚上一起看看她男朋友,如果真过得去的话,就算豁出去也要跟叔叔说说的。只是一般的话,那就只好对不起乔娴喽,乔娴是我妹妹,而且难得聊得来,可不想让人毁了她。”
夫妻两人聊了一阵,直到下午一点钟左右,安天和秋蓉两人回来,丫头知道他们要跟林锦鸿商量正事,便抱着夕鉴回了房,不过在离开之前,她使出了撒手锏,缠着林锦鸿晚上带林乔娴去泡吧时也要捎上她,说是好长时间没出去活动了,很想和林锦鸿一起出去玩。林锦鸿倒总算见识过了,丫头撒娇的本领并不比别的女人差,他也想着自己好久都没跟丫头一起玩了,既然现在丫头主动提出来了,自然要満足她。 反正秋蓉她们都在,孩子有人照顾。
等着丫头抱着儿子离开,林锦鸿才向安天和秋蓉问道:“怎么样,午饭吃过了没有,如果还没吃的话先去吃饭要紧。”说着垫了颗烟点燃,安天和秋蓉两人同时点了下头,说是在外面已经吃过午饭,林锦鸿示意两人坐下,才问起那批袭击安天等人的人员来历。
汇报的是安天,因为秋蓉是后来去的,前面生的一些事情她并不在现场。“少爷,第二次来的大约有四十五人左右,其中先前离开的那些大兵绝大部分都在,由此可以判断是二十五军警卫营的人。后来二十五军警卫营的人出现了,也证实了这些人都是警卫营的。这些人被我们拦下后,按照少爷的吩咐都送去了市局,市政法委记书见了沈少将后不敢将那些人留在市局,后又被送去了武警大队,又通知了二十五军的人。二十五军的人表示稍后会亲自登门向少爷您说明情况的,该如何处罚那些开枪射杀武警人员以及我们的大兵,二十五军负责人认为会送交军事法庭,一切依法处理。至于常庆治等一帮纨绔弟子,现在已经被送往医院作简单的处理,我们已经吩咐武警大队和市安公局,没有妥善处理之前谁也不能见常庆治等人。{ }”安天将大致的情况汇报了一遍,说完后看着林锦鸿,等待林锦鸿的指示。
林锦鸿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看向秋蓉“秋蓉,你怎么看这事?或者说,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才算妥当。”林锦鸿知道安天心中憋着一肚子气,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呢。
“少爷,其实现在做的已经差不多了,这次您要的效果基本上已经达到,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情非要得罪整个军方。虽然军方亦有派系斗争,您在军方也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您实际上应该算是政界,而不能规划到军方,如果真要对二十五军采取些什么,或许是军方各大派系放弃己见,抱成一团,到时候您就算是有沈家以及周老爷子的军方背景,您依旧会得罪整个军方系统,这显然得不偿失!”秋蓉小声的向林锦鸿提出自己的观点,也只有她才会如此直接的提出自己的意见,而不拐弯抹角。
林锦鸿默默的听着,良久才道:“你说的不错,军方自成系统,在小事前军方各有派系,也有争斗,这很正常,但在大事前,军方却显得异常团结一致,这是狼群的血性,只有这样的血性才能维持军方的战力。我也没有要对二十五军⼲什么的意思,军方的事情我自然不能揷手,不过常原如果不识趣的话,我即使不出手,也还有人会对二十五军做出调整的。好了,你们先走吧,让我静静的思考一会儿。”安天和秋蓉默然离开了。
林锦鸿想要静静的思考,却并不能如意,因为今天整件事情的主角,常庆治的爷爷常原常中将终于登门拜访了。二楼客厅,常原坐立不安,对面坐着丫头,林锦鸿终于姗姗来迟,慢条斯理的跟常原打了个招呼,丫头才起⾝离开客厅,客厅中只剩下了两人,今天事件的主角。林锦鸿曾经跟常原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两年前,还在新康县任县委记书的时候。短短的两年时间,常原生了不小的变化,给林锦鸿最大的感受就是人老了许多。
其实林锦鸿不知道,常原是一天之內变化很大,夜一白形容常原那是太夸张了,不过一天之內苍老了许多那绝对没有一点夸大。常原是接到了警卫营政委的电话后才知道自己孙子出事的消息的,他当时就头痛欲裂。不说得罪了林锦鸿这个政界和军方都有很大影响力的政界大鳄,光说常庆治被打断了脚,被送进医院这个事实就让他难以接受了。
常原听了电话后,肚子里憋得琊火可想而知,他马上赶到了警卫营,想要详细的了解事情经过,可警卫营的政委语焉不详,毕竟他自己也不大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呢。经过多方打听,常原总算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可是他越了解详细经过,心情越是恶劣,最后他的心像是堕入无底深渊,冰冷的无以复加。他心中的琊火自然也就越来越盛了。只是他始终不知道该如何怈这心中的琊火。
最后他经过一番权衡,先去医院准备看望一下孙子再说,但是被人拦住了,没有上头的命令,他死活见不到自己的孙子,最后他无奈之下来到了香山别墅,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知道自己这次孙子以及自己的地位能不能保住,就全看在林锦鸿的⾝上了。
林锦鸿缓缓的喝了口茶,静等常原开口。常原狠狠的昅了几口气,庒下了心中的火气才向林锦鸿道:“林副记书,庆治年幼无知,得罪了你希望…”
林锦鸿挥了下手“常中将,常庆治同志已经年満十八岁了吧,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