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赶回古有蜀城之称的成都,已是子夜时分了,虽说华灯依然⾼照,那在街边搓着⿇将的懒汉依旧不愿意回家,到处都是听得清晰的⿇将的哗啦声,有的很有节奏感,那是自动⿇将机发出的声响。
而大多的地方却早就黑茫茫的一片了,也有两三条小巷里依然是灯火通明的,那里是会所和发廊街,艳⾊的灯光下,那些站街女排成一排的站在小巷里,个个穿着暴露的服装,浓妆艳抹,一溜的都是小吊带背心和超裙短、热裤,而在腿却穿着各种颜⾊不同的袜丝。
有⾁⾊的、有黑⾊的、有网装的、有粉⾊的,不一而足,逗挑着过往行人的神经。
那有受不了的,立时就会被热情的招呼着走到发廊里洗头,自然不是洗大头,而是洗小头,这种发廊里面都有一间小隔间,四周都是用黑布围着,看着跟外面是两个世界。
里头或有一张床,或有两张床,对外都是说做摩按用的。
自然也是做摩按用的,不过按哪里的,那就不好说了。
而现在赵博阳、懒心、玄飞、阿灏、小白,四人一妖就在一间很不起眼的发廊里的摩按房中,一个穿着暴露至极的小吊带裙,露着细腻的白⾊嫰⾁的站街女,泪眼汪汪的依在赵博阳的⾝旁。
这让玄飞更加的笃定这赵博阳找懒心是为私事了。
修行人对这种雌性动物是不太挑剔的,全副的⾝心都放在了修魂之,想要挑剔都挑剔不来,不见秦阳的那妖宠也是他的发怈物就可知了。
赵博阳能找个站街女实在是很容易理解的事,只是一个站街女能遇什么事,要劳动青冷派的掌门大弟子出动都不够,还要找到云顶佛宗的人来?
最多也就是些黑社会敲诈的事,黑社会对修行人来说就是个笑话。
虽说这些年也有很多修行门派也涉及到了这些活动人,但在成都,对于成都近乎是独霸天下的青冷派?那黑社会再強能比得这拥有数百弟子的修行大派?
吊带裙女孩长相能跟人型化的小白相比,这就可见她有多么的漂亮了,要知妖在人化前是能够选择模样的,小白选的女孩已算得是清秀无比的近乎绝⾊的女孩了。
虽说比凌一宁还差一些,但也是颇能让人心的了。
这吊带裙女孩的相貌也是如此,那微微抿着的小嘴,那清秀绝伦的脸颊,那清亮的眼睛,实在很难相信她会是在这种烟花之地里讨生活的。
一般现在的站街女的素质都不⾼,比起十年前那差到姥姥家去了。
毕竟现在能走的路子更多了,那素质⾼些的都去会所里做⾼级鸡,或是到那浙江广东去做二奶去了,就是没什么学历的,凭着她们的相貌⾝段还怕找不到一个小秘的工作吗?
阿灏是⾊中饿鬼投胎,而且还是个童子,他瞧着吊带裙女孩的眼神就很不对劲,比起懒心那种见过世面的大师自是大不相同,他就差直接的拿钱出来问多少钱一炮了。
“这是我的师妹曲虹…”
擦!赵博阳一语惊人,而且惊醒梦中人,阿灏立时一脸的大德⾼僧的模样:“我早就瞧出曲姑娘体态撩…体态不俗,一看便知是名门大派的弟子,果然,果然啊。”
他想要装出的模样,跟他实际表现出来的模样,差了天远。
玄飞摸了摸下巴说:“赵博阳,这不是你在青冷派的师妹?我在她的⾝并未发现任何的魂气。”
赵博阳虽说对玄飞直呼他的名讳有些不満,但对他的细心观察还是很佩服,就说:“确实,曲师妹是我在‘香堂’的师妹。”
香堂?玄飞和阿灏満脸愕然,小白也抓着胡萝卜,愣愣的抬起兔头。
“香堂是成都的一家专教授法和古文的学堂,没想到赵师兄还会钻研这些,失敬,失敬啊。”懒心说道。
赵博阳客气道:“哪里,哪里,我也就是想找些东西打发时间,还让懒心大师,诸位见笑了。”
玄飞和阿灏被他归到了诸位里,玄飞倒没什么,阿灏则是不満的哼了声。
“我有一丝不解,”玄飞确认赵博阳这是背着门里办私活了,他就直接说“曲姑娘是做姐小的,怎地还有趣兴要学法和古文。”
要说她想提⾼什么內涵,要得来更多的客人,可想想,这是站街女,又不是会所那里的什么喜欢装样子谈天论地的找那些能谈心的⾼级姐小的企业⾼管,府政⾼官。
这里接待的客人大半都是那种想要发怈的一般的员工、公务员。
这些人交了钱第一件事就是脫裤子,哪里还会讨论什么琴棋画的东西,要是脫得慢了,他们还会催。
“我师妹是法协会的会员,她来这里是为了一项报告,也是为了体验生活。”赵博阳柔情的说。
再擦!玄飞心里一阵腻味,特别是看那曲虹收住哭声,一脸崇拜的瞧着赵博阳时,玄飞昨天夜里吃的烤虾差点就全都吐了出来。
这真是天造之合啊,傻男跟恶心女。
“赵博阳,你说说你这师妹出的是什么事。”阿灏也不耐烦了,主要是因为眼看个如花似玉的姐小,谁知也是有主人的,让他这心都快要碎了。
“还是让小虹说。”赵博阳现在才松开揽着曲虹的腰的手,摸出烟来点燃,菗了起来。
曲虹还在不时的啜泣着,但是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那是七天前的一天夜里,这条被称为“鸡街”的成都窄巷里全都是老旧楼房,在曲虹来这里体验生活之前,这里一直有个传说,闹鬼。
其实在任何的城市的老城区都会有这样的传说,什么房子里会在夜里发出嗡嗡吱吱的响声,又或是那房里会传来摇床叫舂声。
可大半都是三人成虎,穿凿附会的东西,不尽不实,以玄飞的经验来看,后者那多半是猫叫舂的声音,而真正在一座城市里闹鬼的地方,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处。
而且需要是极阴之处才有可能,像是阴池,鬼⽳那种地方。
鬼⾝的阴气要重到一定的程度才能不怕人,具体是什么程度,很简单,只要那鬼⾝的阴气能庒过人⾝的阴阳二气之合就够了。
这就是为什么说人怕鬼,鬼更怕人,而阳气盛的人不会见鬼的原因。
阳气旺的话,那鬼很难超过人体內的阴阳二气之合,那自然是不会找这种人了,那鬼都有可能被那阳气冲散,躲还躲之不及。
曲虹也听说了闹鬼的事,她也当做是笑话来听,因为她有个在修行门派里很了得的师兄。
赵博阳当初她的时候,将修行界的事说出来逞威风,听得曲虹是惊愕不已,而他又表演了一手魂气,这才让曲虹整颗芳心都挂在了他⾝。
可这不妨碍她出来搞科学调查,做站街女就是科学调查的一种。
而这鸡街其实也是青冷派的保护范围。
跟山神帮原来的一样,青冷派也是收保护费过曰子的,山神帮是收山来参客打猎的猎人的保护费,而青冷派收的是四川所有市县里的姐小的保护费。
说起来青冷派连山神帮的道德水平都比不。
姐小赚皮⾁钱就够可怜的了,他们还要再剥一层。
而曲虹来这里做姐小,自然是不用交保护费的,青冷派的弟子脑袋又没被车撞,收大师兄女人的保护费,那不是找死嘛。
这就降低了曲虹做站街女的成本,再加她长得不错,⾝材更是不错,那对像保龄球一样的酥胸挂在⾝,那就是两颗能昅引人进来的黑洞,能引爆男人欲望的炸弹。
所以她在这些曰子以来生意一直很不错,而曲虹在提⾼价钱后,依然是客人络绎不绝,比她街的时候轻松多了,她就决定延长这科学调研的时间。
而赵博阳不知是不是修魂修傻了,竟然同意下来了。
可谁知就在那天的凌晨四点,一般的姐小两三点都关门了,毕竟生意不好做,还要好好休息,而曲虹能做到凌晨四点,可见她有多火。
估计也是下半⾝早晚要⿇痹的货。
她正准备将小店里的门给拉下来,就看到在巷尾那里站着一个黑影,正冲着墙不停的做着前躬运动。
所谓的前躬运动就是不停的往前顶,又缩回来,再往前顶,再缩回来。
曲虹就觉得很奇怪,以为是哪个神经病,找不到姐小,脑子里存了资料,就在那里发怈,她就想着时间虽说很晚了,但还能做一单,就冲那里大喊:“喂,我这里还亮着灯。”
谁知这一喊出事了,那人转过⾝来…这情形,曲虹一辈子也忘不掉。
那人长着三个脑袋,不是并排着长的,而是原来该是头的地方有一个,而脖子也有一个,在胸间还有一个,正冲着曲虹在笑。
吓得曲虹当时就脚软着将拉闸门给关,立时就给赵博阳打电话。
“我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走了,地留着很強的妖气。”赵博阳说着,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小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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