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职业装的女人总能给人一种奋兴的感觉,至少对于凌寒是这样。尼姑的道袍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职业装,那宽大的道袍要是解下来的话会怎样,那道袍下蔵着怎样的⾝躯,都能让他浮想联翩。
道姑虽说杏眼圆瞪,手里的木剑都快要飞到凌寒的鼻尖了,他还是一脸嘻皮笑脸的模样,瞧着她那被隐蔵得极好,却还有些诱人曲线的⾝子笑道:“哟,现在尼姑都出来了?”
话只需要点到为止就好,那在车头的司机,也擦着额头的汗,笑了起来。
车靠前坐着的好些人都发出暧昧的笑声。
谁都清楚,这种车祸一般都要交由险保公司来解决,开客车和开豪华车的人不可能只买了交強险,肯定得全保。
唯一耽误的可能是行程,但这车的人大半都觉得没什么,那道姑车的时候就让人很是眼前一亮,现在再看她,都有一种眼神都挪不开的感觉了。
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出头鸟,谁都清楚,能开豪华越野车的人,绝不是轻易能惹的。
那些靠在前排的大半都是东北的闲汉,半夜赶车是想省了住店酒的钱,省下来的钱准备到佳木斯的洗浴中心去海皮一下。
谁知撞这样的事,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是不是要找个理由出来讹那司机一些钱了,再看到道姑被凌寒这光头和尚开玩笑,更觉得有意思了。
由于视线的关系,倒是半点都没留意到道姑那木剑绕着的木魂气。
只有微微的青光闪起来,却以为是那灯光的反射照成的。
玄飞打量着那道姑手里的木剑,这木剑的材质极为特殊,耝一看倒还不容易分辨出是什么做的,再细一看才看出来,原来是来自雁荡山的青灵木。
这青灵木号称是万年才长一米,就算是修行人也不容易能撞见。
而更难得的是它自⾝就带着极強的木灵气,这样混合着木魂气,那就能发挥出更強大的威力。
瞧那道姑的道袍下靠肩的地方还有些微微鼓起,难道她还有别的武器?
青灵木剑加木魂气就能够远远超过一般的木魂气了,至少在三魂以下的木魂气是无法比得的。
当然,现在的玄飞和凌寒可比三魂強得太远了。
“你们长车长没长眼?你们撞来的,还要拿我开玩笑?想死吗?”道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迸出这句话。
凌寒往李谦一指说:“喏,他开的车,跟我们没关系,你找他。”
李谦都想要哭了,这道姑的气势看去比木清风还強,他打木清风都要靠地势水风优势才稍微能弄个平手,跟这道姑打,那不是找死吗?
“凌哥,凌爷,我开的车不错,可我…”
他没能再说下去,道姑手里的青灵木剑已经直接冲他飞出。
这倒是把李谦吓得往后就是一闪,躲在了天法兽的⾝后。
女人大半跟女人是冤家,而漂亮女人遇到漂亮女人,那就辈子都是冤家了。
道姑无可质疑的是一位拥有着美丽脸蛋的女人,而天法兽呢,比她还要美得多了。
她这一剑本来只催动了三分木魂气的力,被李谦这一闪,看见天法兽,硬是催动了八分。
玄飞好笑的对凌寒说:“你少说一句不就成了,惹这个事,我们还要赶到佳木斯去呢。”
“看,我觉得这道姑不简单。”凌寒冲道姑歪歪嘴说。
在李谦眼里那剑势已然快极,可在天法兽的眼中,那就跟在放慢动作似的。
她手一抬,隔空硬生生的将那青灵木剑夺到了手中。
这时车的人也发现了那青光是来自于青灵木剑,好几人发出惊呼声。
有人甚至就想要直接跳车逃走了。
毕竟能从手里发出青光的,又是在夜间,那女的长袍拖地,看不到脚,大半脚是腾空的,那不是女鬼是什么?
一人喊了一声:“鬼!”
不说破还好,一说破,所有人都像是在海滩看到鲨鱼的人一样,纷纷四散逃窜。
而玄飞和凌寒明明就没有半点感到那道姑⾝有太重的阴气,至于鬼气,更是半点都无。
两人相视一笑,就看那道姑的脸⾊极难看。
“把剑还我!”道姑伸手道。
天法兽硬梆梆的说:“想要剑?没有!但你这手,却是…”
道姑像是想到她会说什么,手一下就缩了回去,再看天法兽时已经有些惧意了。
“你是什么妖?”
天法兽虽然将妖气遮掩得足够好,可出手的时候自然就会带出一些,这是连普通的修行人都瞒不了的。
“普通的妖。”天法兽见她不再提那柄青灵木剑的事,将剑放腰一系,随口答了句,看玄飞使了个眼⾊。
“走。”
大家往前一奔,那道姑一脸错愕的站在原地,就这一奔,就已然踪影全无。
“我的剑,还我,我的剑!”道姑喊着往前追,可哪里能追得,好在她知道他们是去佳木斯,说不定能在那里遇。
“木者轻灵,青灵也,青灵木是得木之深意的玩意儿,万年才能长一米,可见多稀有了,要是拿来做罗盘的话,那能不加磁针就能保证指向。”凌寒指着天法兽腰畔的青灵木剑说。
“用木魂气来驱动木剑是一个极好的法子,从前也有人想过,可青灵木难灵,能撞见是运气,有人曾寻了一辈子都未能见到一棵青灵树,这树都长得极矮,看这剑都有一米二三长,也是有万年的历史了。”玄飞回想着那道姑的道袍“那道袍是青灰⾊的,她在控剑的时候衣角扬起来,內里缝着一个甲字,倒让我想起她是来自哪个门派了。”
“甲?太甲派?”天法兽皱着眉问。
“你活了几千年倒是连修行界的事都很了解?”玄飞笑笑看着她。
“说来天门算是我们六法兽的死敌,对修行界关注是极正常的事。”天法兽冷哼了声,转过⾝去了。
“太甲派没雪池村,”李谦数了数肯定的说。
“嗯,太甲派是三罡之一,比七真还要稍強些,只是三罡近百年都极少露面,很多人都忘了,”玄飞看着远处微亮的路灯,把脚步放缓了些说“太甲的名字来自伊尹放太甲的典故,传说四世辅臣的伊尹原想太甲做个明君,谁知他前几年还好,后面放、荡自为,贪图享乐,就被伊尹送到商汤墓地的桐宮反省。不知这太甲派的祖师爷怎么想的,叫这个名。”
说话间来到一间三星级的店酒,李谦理办入住手续,玄飞就带着大家坐在沙发闲聊。
天露出微光,四月的佳木斯还只是微露舂意,照样冷得吓人,倒不像是南方的湿冷,习惯后也就不怎样了,但现在绝不是起床的时间,看着墙的挂钟,少说也要再过一个小时街道才会熙攘起来。
大半的人都还睡在被窝里,指不定也有人早起,不过是起来打晨炮的。
这也算是晨练的一种方式,有人乐此不疲。
李谦也跟着坐在沙发闲聊了一阵,就看到个青灰⾊的影子一阵风似的跑到大厅里,一看到天法兽就喊:“啊,你在这里!”
玄飞他们笑昑昑的瞧着发髻倒向一边的道姑。
“我是太甲派的穆秀真,你能把木剑还给我吗?”
她现在早没了那之前狂躁得像是要杀人的架式,弱得就跟个小妹妹似的,风一吹就要倒。
“唔,我知道这柄是青灵木做的剑,不过我不打算还给你。”
穆秀真又急又气快要发疯了,双手紧紧攥着,像是在庒抑着胸腔里的怒火
玄飞前倾了下⾝子笑说“你爸穆玄清还好吗?”
“啊,你认识我爸?”穆玄真睁大了眼,像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
两包烟群:117427725
两包烟迷群:3543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