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虽然有不少马匹,大部分都是用来拉车,骑兵只有T余都是步兵,以四百骑兵对一千来步兵,对方又是毫无防备,可以说稳操胜卷,听到屠户郑问自己,⻩鸣峰心中一动,屠户郑的心思可不象外表那样耝旷,他微微一笑:“郑大人,你才是主将,特种队只是负责协助大人,如何行事,还请郑大人吩咐。”
听完⻩鸣峰的话,屠户郑不再客气:“好,⻩大人,既然如此,那这次的清军主将和护卫骑兵都交给⻩大人的特种队部负责,⻩大人开枪之后,骑兵再发起攻击。”
“正合我意。”两人相视着大笑起来。
毫无疑问,这几十名骑兵正是清军中最精锐的人马,先由特种队用火枪⼲掉,可以将自⾝伤亡减少到最小。
官道山凹处,一堆堆的火堆燃了起来,熊熊的火焰将刚才赶路的寒冷驱散,所有清军都喜笑颜开的围坐在火堆边上,一些人将随⾝所带的大锅架在火堆上,锅內的水正在汨汨的冒着水泡,有人将⾝上的烙饼,⼲馍取出,用树枝夹着,升到火上烤,不一会儿,馍、饼的香气就传到各人的鼻子中。
拿着烤热的香馍,烙饼,端上烧开的热水,连板车上的伤员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喝一口热水,咬一口馍,在这样野外的情况下,也是难得的美味。
鲁国男和数十名护卫也围在一个大火堆旁,他们的外围停了数十匹马,火光照在脸上,让所有人的脸⾊都变得红润一片,他们所在的火堆,除了⼲馍、烙饼的香味外,还有烤⾁的香味传来,闻到烤⾁香,许多人都忍不住**着鼻子。
“大人,⾁好了。”一名亲兵用叉子叉着一块烤得滋滋冒油的羊⾁送到鲁国男面前,鲁国男用手接过羊⾁,正要放进口中大嚼,他的瞳孔突然放大,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张开嘴吧正要大叫。
“砰!”一声爆竹般的声音响起,鲁国男额头上出现一个大洞,鲜血从洞中飞溅而出,鲁国男哼都没有哼一声,仰面重重摔在地上,他手中的羊⾁啪的掉了下来,在地上翻动数下,沾満了沙土,另一只手上端着的白瓷杯摔成数片碎瓷,杯中的热水很快被⼲枯的土地昅收⼲净。
鲁国男的护卫就这么呆呆的站着,那个将羊⾁递给鲁国男的亲兵还保持着刚才的势姿,仿佛时间停顿了一样,一个个不敢相信的看着主将倒在地上的尸体。
“砰!砰!砰!”枪声持续响了起来,接连七八名护卫倒地,其余护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向马匹的方向奔去,他们这个时候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律律。”围在外圈地马匹受到惊吓。不等这些护卫过来已经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那些护卫绝望地看着自己地马匹越跑越远。最后被特种队员地弹子射倒在官道上。
“敌袭!敌袭!”各余围坐在各个火堆地清军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看到就在山凹处地丘陵上。一队⾝穿白衣。头上揷着白翎。只有数十人地精壮大汉站在上面。每人手中持着一杆火枪。正在追杀总兵大人地护卫。令他们心寒地是双方至少相差了两百余步。对方地弹子却能追着护卫打。
好在对方人好象不多。就在他们想是不是要冲上丘陵和这队人拼命时。一阵闷雷般地蹄声从⾝后传来。官道上尘土飞扬。无数地骑兵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手中持着寒光闪闪地马刀。正朝他们冲过来。
“杀!”人还没到。震天般地喊杀声已经响起。
这里官道平整。正适合骑兵冲杀。根本不需要谁喊。所有清兵都拼命朝两边跑去。连抵挡地念头也没有人升起。开玩笑。这这样地官道上抵挡骑兵冲击。那纯粹是找死。
只是他们却没有想过两条腿是否可以跑过四条腿。两方很快接近。屠户郑冲在最前头。手中地钢枪一抖。将一名正在逃走地清军从背后挑飞。那名清军正跑着。突然发现自己⾝体离地。他地大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腿双仍然在向前跑动。只是却踩在空气上。前胸一阵巨疼传来。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前露出一阵尖锐地枪尖。此时雪亮地枪光上还有几滴殷红地血液正在流淌。
“自己中枪了?”这名清军脑袋里闪过念头,他正要大叫,胸前的枪尖迅速缩回,他的⾝体失去支撑,啪的一声倒在地上,腿双蹬了数下,思绪已经陷下黑暗中。
屠户郑对死在自己枪下的尸体看也不看,他的钢枪已经剌进了另一名清军的后背,同样用手抖动一下,又
体被抛下。
“贼人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和他们拼了。”一名三十岁左右,⾝上穿着铠甲,好象军官模样的一名清军眼看着不能逃出骑兵的追杀,大喊起来,带着一支十余人的清军返⾝恶狠狠的向义军骑兵冲来。
“找死。”屠户郑口中轻蔑的吐出两个字,跨下的战马一提速,已经冲到那名清军军官面前,手中长枪狠狠剌下。
那名清军军官看上去武艺不错,扭⾝一避,竟然将屠户郑快如闪电的一枪险险避开,望着屠户郑近在咫尺的⾝体,清军军官脸上现出一丝狞笑,手中的长刀向屠户郑的腰腹间撩去,这一撩上,屠户郑非被来一个开肠破肚不可,清军军官仿佛已经看到敌人鲜血狂洒的模样。
“啪。”在清军军官的长刀离屠户郑部腹还有数公分时,他的⾝体首先飞了起来,一阵激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清军军官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根铁棍狠狠菗中,他甚至听到咔嚓一下,自己脊髓折断的声音。
清军军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体落在地上,他脑中还在想着一个问题,自己明明避过此人的长枪,他的长枪怎么扫中自己的,没等他想明白,数只碗口大的马蹄在他胸前踏下,又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这名清军军官胸骨全碎,五官鲜血狂涌,再也没有能力思考。
原来屠户郑的⾝手灵活之极,刚才一剌不中马上改为横扫,刚好扫中那名清军军官的腰间,屠户郑手中的巨力连同马匹的冲力,一下了就将清军的脊髓打断。
领头的清军已死,其余十多名清军也马上被后续的义军骑兵如砍瓜切菜般斩杀了一个⼲净,这十几人的清兵阻止,连一朵浪花也没有溅起。
这一场追杀,义军进行的酣畅淋漓,小部分清军的反抗很快被碾得粉碎,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追杀用后背对着他们的敌人,毫无技术可言,他们很快将官道上的清军队列穿了一个遍,正要再作一次冲杀时,官道上除了那些不能动弹的伤兵外,其余清军不是变成尸体就是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还有一些清军腿快,已经逃到了丘陵密林中。
继续追杀那些逃入密林中的清军毫无意义,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伤亡,反正清军主力已经歼灭,逃走的清军恐怕不足二百人,屠户郑只得悻悻下令:“停止战斗,打扫场战。”
除了逃了不足二百名清军外,这次护送伤兵返回后方的清军,俘虏有四百余人,其余人全部作了亡魂,死伤最惨的算鲁国男和他的亲兵,四十多名亲兵,除了两人受伤躺在地上装死躺过一劫外,其余人全部被特种兵用火枪射杀,这两名装死的亲兵也在打扫场战时识别了出来。
最大的战利品自然是四十多匹好马,这些马都是保定总兵鲁国男的亲兵所骑乘,鲁家在保定财大势大,亲兵所用的战马都算得上百里挑一,枪声刚起时由于受惊,向四周跑散,不过,战马受到训练,不会离主人太远,义军将之一一追回,只有数匹马不知去向。
除了这四十多匹好马外,还有一百多匹用来拉车的挽马,这些挽马虽然无法和战马相比,毕竟是大口牲,用来拉车耕田完全没有问题。
“大人,这些人如何处理?”一名义军指着板车上的那些伤员向屠户郑问道。
这些人在义军出现之后,心中已是绝望,只是他们根本无法反抗,就是想逃走也不成,只能等着义军对他们外置。
屠夫郑习惯性的向⻩鸣峰看去,⻩鸣峰微笑道:“郑大人,我看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吧。”
屠夫郑也笑起来:“不错,那些俘虏中有伤的也挑出来,让他们都留下,其余人押解回城。”
“是。”
四百义军押着几乎同样数目的俘虏扬长而去,等到洪承畴接到消息派人赶来时,官道上,除了两百多清军伤员外,又多了一百多伤员,其余就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清军无奈,只得将三百多名伤员重新运回军营。
连续受到两次打击,洪承畴对莱州城的义军再也不敢低估,攻城的曰期也一天一天推迟,似乎洪承畴来到莱州只是要和义军对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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