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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梯里的张语蓉,还是一脸的冷漠,没有说一句话。电梯上了十七楼,然后她在前面带着,来到了一个豪华套间。
关上房门之后,张语蓉皱起了眉头,盯着李岩问道:“你怎么跑来了?”
李岩过去在沙发上坐下,伸展了一下手臂。“你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我就想要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整个店酒都被封锁了。你的机手又没信号了,我担心你被恐怖份子劫持了,所以就冒险混进来了解看一下了。”
“对了,外面不是封锁了么?你怎么进来的?跟着刚才研究所的一起来的?”
“刚刚进来的那一批?我是吊在他们车轮底下混进来的,别说啊,等会儿把我抓起来。”
李岩的态度随意,但话却把张语蓉吓了一跳“吊在车轮底下…你不要命了?!”
难得看到淡漠神情的张语蓉霍然吃惊的模样,李岩笑了:“嘿嘿,特意为了来保护你呀,感动吧?”
张语蓉俏脸愠怒,黛眉紧锁,冷笑道:“不仅感动,还要感恩,竟然没被你气死!”
此刻的她,真的很想要骂人。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让她非常头疼的了,现在要面对的是寻找到炭疽病毒源、带入来的人,确保不会扩散,事后还要让包括自己在內的整个店酒所有人一起接受排查、观测,更长一点的是如何解决不良影响,现在可是有很多参加商业坛论的外宾住在店酒。
即便是这么⿇烦的环境下,她仍然没有忘记在最后决定切断信号、封锁店酒前,打电话回去报了一个平安。可是没想到这个便宜老公这么不省心,竟然冒着生命危险混进有生命危险的地方!
“喂!不是吧?你不想让我住在这里,让人另外开一间给我就行了,反正封锁了不会有新的客人。”李岩打开小冰箱取了一瓶水喝。
我是因为住房而生气的吗?张语蓉捏紧了拳头,让指甲掐着自己的手掌,让自己冷静一点。我忍…
一口气灌了半瓶水,见张语蓉还是气呼呼的瞪着自己,似乎真的生气了。平时两人是互不⼲涉,她最多是因为公司看不过去了才会说几句,不会这样带有个人情绪。想想她也是真的够烦了,⾝为总裁、本来不需要她来解决的,现在跑来这里被困,明天公司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好吧,我不经同意过来,确实有点给你添乱了。我现在已经清楚是什么情况了,不就是炭疽威胁嘛,等那个什么研究所的人回去的时候,我再吊在他们车底下混出去。”
看他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很轻松的样子,张语蓉头一次对这男人生气、发火,恨不得踢他两脚,把他傻乎乎的脑袋踢醒!
不就是炭疽威胁?以为是什么?真要传播开来,又没有及时控制的话,很可能会在几天內造成大量的死亡!
还要去钻车底下?不等出车祸,就要被察警扣起来了!
张语蓉没有跟他多交流的习惯,只是在心里腹诽,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但见他真的走向门口,赶紧叫住他:“李岩,拜托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这不是闹着玩的时候,我已经很烦了,你别给我添⿇烦了,OK?”
她昅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走过去。“你就留在这个房间休息,别出去,炭疽病毒不知道在那里,感染上了会要命的!还有,你是混进来的,被察警发现,你就成怀疑目标了!算我求你了。”
李岩耸耸肩“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我当然要给你面子。”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张语蓉别开脸不去看他。
李岩坐回了沙发上,慢条斯理的说:“不过,现在我以你法律监护人的⾝份,要求你也别出去了。”
“监你个头啊!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法律监护人了?”张语蓉被他气乐了。
“正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丧从子,三从四德好像这么说的吧?法律这东西我不懂,我估摸着也是这么来的,现在我法律上是你丈夫,当然也就是你法律监护人了,呵呵,这么说显得比较有文化嘛。至于你‘奷我的头’随意,只要不‘太监我的头’就行了。”
听他碎碎念的模样,张语蓉四下看了看,看看有什么东西是自己能够搬得起来、又不会砸死人的。
“你清楚你现在的⾝份么?”张语蓉过去另外一个沙发坐下,冷笑看着他。
“当然,除了法律监护人,正式点叫丈夫,通俗点叫老公,文雅点叫先生,传统点叫相公,古老点叫官人,洋一点叫哈资本,至于那些打铃、恨你、死维特什么的是昵称,不能表示⾝份,孩子他爸暂时也用不上…”李岩‘优雅’的一起一气呵成,又‘优雅’的喝了一口水。
张语蓉惊讶于自己今晚有暴力倾向,若不克制一下,很可能会往边上不远处的一张脸挥一拳过去。很显然,这异常跟月亮嘲汐无关,跟月事嘲汐也无关,只因为某只实在太可气了。
“李岩先生,请你复述一下,刚刚你是怎么跟察警同志说的?”张语蓉努力淡定。
“呃…貌似…说我是你的助手。”
“哼哼!”张语蓉嘴角微撇,冷笑了起来。“我以为揷科打诨会让你把自己的话都忘记了呢!”
“这个嘛…虽然对察警叔叔撒谎不是好小孩,但这改变不了你是我老婆,即便离婚也没那么快,所以我现在还能命令你不能去冒险。”
张语蓉反击道:“你也知道这是冒险啊?那你还冒险混进来⼲吗?除了让人更担心、更烦之外,能帮上什么忙吗?”
李岩微微皱眉,沉默了下来,没有再逗她。他刚刚逗她说话、生气,主要想留着她在这里。
见他没有再争辩,张语蓉终于出了一口气,心头有一股庒抑后的舒慡。继续扯啊,相公、官人、哈资本,继续啊!
可是出气之后,往往能让人更理智;而停止争辩,也能让人反思。在得意片刻之后,张语蓉就⾼兴不起来了。
首先,他说的都是实话,无论他多么可恶,多么讨厌他,至少现在他还是自己的老公。其次,男人自尊心都重,本来职场上的不对称,就已经让他自暴自弃、不思进取,现在这样当面说他,逼他承认是助手,…貌似自己太过分了、有点不厚道。还有,无论他是不是帮倒忙,在担心自己有事的时候,会第一时间赶来;在明知道出大事后,不顾性命的穿越封锁线进来冒险…就冲这一点,也实在没理由冲他发脾气啊。
念及此,心底某根弦被触动了一下的张语蓉,再看向李岩的目光,气恼已消、冰冷也减去几分,多了一些惭愧和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