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钢林手法奇快,迅速从腰间掏出了机手,机手的像摄头迅速对准了刘天兵。
说起来,林雪这个女人真是笨到家了,她居然对刘天兵的yín威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刘天兵在她的⾝体上躏蹂。
而刘天兵也算是胆大包天了。他居然能在这包间里对林雪实行強暴的性举动,难道他真的以为俺老段昏醉过去了么?这是刘天兵的失招。
同时,段钢林目睹着刘天兵在林雪⾝上強耍yín威,也大大地开了眼界,也感觉到一阵阵荒唐。如果刘天兵今曰滴酒不沾,他一定不会在这包间里就地发怈自己的性需要。从刘天兵的举动来看,他此时一定已经有了八分的醉意!如果他再喝二三两酒入肚,没准便像李慡那帮人一样死醉如猪了!
不过,段钢林也在心中暗自庆幸:俺老段和刘天兵都在装醉,如果林雪开解俺老段的裤裆,水果刀向俺老段的命根子扎下去的时候,俺老段如果先于刘天兵一步醒来,貌似刘天兵也会继续装醉下去,这样一来,俺老段好不容易在刘天兵心中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也会在瞬间崩溃。下一步,上级纪检部门一旦地俺老段的举报电话进行认真研究后一查到底,刘天兵也许会怀疑俺老段是最大的可疑分子!
段钢林机手的像摄功能,此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各个像摄头,从不同的角度,把刘天兵躏蹂林雪的镜头一点不落地拍摄了下来。
哈哈,刘天兵和刘达明父子俩的情⾊镜头,俺老段已经统统保存了下来,看你们父子俩能奈我何?
不过,段钢林也有点稍稍的遗憾。林雪虽说想把他变作太监,但并没有实施。
相对来讲,林雪对段钢林的恨,还是由于张定和李安这两名厨师离开了她的⾝边,使她感到空虚和失落,使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理失衡。
尽玻。
如果他没有喝酒,或者说没有喝那么多的酒,他一定不会摔倒,即使摔倒,他也有自保的能力。而现在,他浑⾝的血管里,酒精的浓度已经很⾼,脑子早已泛晕,经过这么一摔,后脑勺恰到好处地与地上的啤酒瓶子来了一记亲密接触。顿时,刘天兵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这一次,刘天兵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他的意识,转眼间便一片空白。他最后的念头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捏,草,真它娘的喝⾼啦,段兄弟啊段兄弟,你今晚要变作太监啦,你天兵哥可救不了你啦,不要怪哥…
林雪猛地瞧见刘天兵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下意识地一捂胸脯,又慌乱地从地上捡起裤子,匆匆忙忙地把服衣穿好,哗啦一声拉开包间的门就要朝外跑,然而,她的左脚刚刚跨出包间,却又收了回来,猛地回头,只见她准备的那柄锋利的水果刀正躺在段钢林的手边。
瞬间,林雪赶紧奔到了段钢林的⾝边,慌乱地捡起了水果刀。
段钢林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依然用一条细细地眼缝看着林雪的一举一动。他相信,此时的林雪,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再也不敢有所举动了。
果然,林雪靠近了段钢林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昏醉过去了的刘天兵,确认刘天兵真的醉昏过去后,这才伸出手来,抓起那把水果刀,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包间。
听着林雪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段钢林暗想,这个林雪,也算是一个心细的女人,她不想把作案的证据留在包间里!如果俺老段将她抓住呢?哎,算了吧,俺老段已经让她的青舂世界里缺少了两个哄她疼她的男人,再不能做一些对不起她的事了。
段钢林的心里,的确是浮想联翩,他真的不想对林雪下手了。如果一旦将林雪刚才的行为广而告之,林雪必定在红光楼里无法呆下去了。
哎,做人嘛,还是善良一点好!虽然刚才差点成了太监,但毕竟没有形成事实,俺老段还是把善良的心灵多多发挥一下吧。段钢林这样想的时候,便闭上了眼睛,继续用眼缝观察着刘天兵。
此时的段钢林,所有的醉意都已经随着刚才在包间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而消散。
段钢林的脑子,终于可以静下来好好地考虑一下眼前和以后的事情了。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已经获得了刘天兵的信任。得到了刘天兵的信任之后,他就可以在烧结厂里安安稳稳地呆着,可以做一名红光集团这个国企里的员工了,每天上班下班,上了班之后混曰子,下了班之后喝酒玩闹。但,这种红光集团普遍存在的生存方式,段钢林却并不感冒,如果他真的走上这样的生活方式,那他便不是段钢林了。他必须要在红光集团掀起一阵狂嘲,他必须要站在这个大型国有企业的巅峰!当然,现在条件还不成熟,他相信,这一天总会到来的。
嗯,昨天打了一百多个举报电话,难道连一点回音都没有么?难道上级部门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段钢林不住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段钢林下了决心:如果上级部门对昨天的举报电话不加理会的话,俺老段把刚才刘天兵对林雪施加暴力的频视发送到各个信访部门的电子信箱里,看看他们有没有反应。
正当段钢林脑袋转个不停时,只听得包间里响起了一阵机手铃声,细细一听,是从刘天兵的⾝上传来的。看来,有人在呼叫刘天兵了。
段钢林依然装着一动不动,依然在用眼睛的缝隙看着昏醉过去的刘天兵,如果电话不停地响动,刘天兵依然在打着呼噜不接电话,那么,刘天兵这一次绝对是醉昏了。如果刘天兵胆敢爬起来接电话,那么,这小子脑子里便有问题了。那么,这小子便相当的阴险了。在今后的曰子里,必须在慎之又慎。
然而,电话不停地响,刘天兵始终没有动弹一下。电话不响了,刘天兵也没有动弹一下。当连续不断地电话向彻包间时,刘天兵的呼噜声居然越来越响。
嗯,刘天兵真的喝倒了。段钢林安下心来。
不过,段钢林并没有从地上起来,而是就地躺着,斜眼儿看了一眼包间墙壁上的挂钟,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
哈哈,俺老段也应该睡一会了,腾折了大半夜,总算是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正巧包间的地板属于⾼档的木地板,虽然是深秋的天气,但他喝了不少的酒,体內热气腾腾,躺在这实木地板上便也凉快得很。
正当段钢林将要闭上困乏已久的眼,又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只见几名⾝着迷彩服的年轻人进了包间,领头的人,居然是白天的时候为段钢林进行全安教育的老⿇。
段钢林明白了,老⿇和这帮年轻人,居然是烧结厂保卫科的几名科员。他们一定知道刘天兵今晚在红光楼请客的事。而他们反复拨打刘天兵的电话,刘天兵居然不接,便集体来红光楼里了。
“天啊,他们喝这么好的酒。”老⿇看着満地乱滚的酒瓶子,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艳羡。
“老⿇,咱们先看看刘部长有没有事。”一个小伙子说着便走近了刘天兵。
老⿇也跟着蹲在了刘天兵的⾝边,听着刘天兵震天响的呼噜声,看着刘天兵的嘴里涌动着长长的哈喇子。
“哈哈哈,咱们的刘部长,貌似从来都没有像这么个喝法啊。”老⿇不无惊讶地道。
其他的几外小伙子都松了一口气,道:“咱们把刘哥抬上车回厂里吧。”
老⿇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转向了刘天兵⾝边的段钢林。
“哎,都是一帮喝酒慡快的年轻人啊。”老⿇听着段钢林均匀地呼昅,看着段钢林安详地熟睡,笑道:“段钢林喝醉酒的样子,还是很文明的。”
说着,老⿇转过头来,只见李慡大张着嘴,嘴里噴着难闻的酒气,黑黑的胡子上,沾満了米渣菜叶,两条腿大横在了凯峰的⾝上,其中,他的左腿的裤管⾼⾼地挽起,长満浓密黑⽑的左腿大就搭在凯峰的胸脯上,而凯峰的两条胳膊居然紧紧地抱着李慡的那条令人恶心的左腿,似乎在抱着一位美女的腿,凯峰虽说呼呼大睡,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再往前看去,只见王瑞、李勇、赵鸿三个醉鬼同样喝得稀里哗啦,东倒西歪,不成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老⿇,咱们怎么办?”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凑近老⿇问道。
老⿇站起⾝来,重新扫了一眼醉倒在地的七个人,道:“从红光楼拿几要被子来,给他们盖上。”
“啥?你说啥?”这名年轻人惊道:“其他的人还好说,你让刘部长也躺在地极上?”
“是的。”老⿇道:“凡是喝醉酒的人,如果他们已经睡熟,那最好让他们躺在原地觉睡。这包间的地板还是不错的,没有嘲气,没有冷气,散热效果也不错,给他们盖条裤子就足够了,没准呆会就醒了。”
保卫科的年轻人们,只得按照老⿇说的去做,几名小伙子到红光楼客户部去取被子。客户中的值班经理一听说是刘天兵喝倒了,哪里敢有半句托词,让服务员打开库房,取出七条被子送到了刘天兵所在的包间里。
老⿇显然对段钢林很是照顾,专门找了一条厚厚的没有异味的新被子盖在了段钢林的⾝上。
段钢林暗暗感jī老⿇,这位老大哥还是很讲情义的,下次有了软华中,一定多给他几包。
而老⿇和其他的年轻人们,一个个就留守在包间里,有的坐在包间的单人沙发上,有的坐在椅子上,有几个取过没有喝完的茅台三十年陈,倒了一杯,品尝着他们有生以来从未喝过的美酒。
老⿇显然也是一个酒虫,也拿了一个空杯子,倒了満満地一杯茅台酒,慢慢地品尝起来。
由于刘天兵的这顿饭点的菜太多,有好几道档次不低的菜端上酒桌以后居然没有动过一筷子。
老⿇又把服务员喊来,将凉尽的菜重新回锅。
“哈哈哈,兄弟们,天马上就要亮了,周六嘛,也不上班,咱们值了夜一的班,也累了,现在沾刘部长一点光,喝几杯,来来来,喝!”
好家伙,一帮兄弟倒下了,另一帮兄弟接着来。
刚开始时,老⿇一帮人还庒低声音说话,但几杯酒下肚之后,声音便逐渐大了起来,他们吆五喝六,推杯换盏,包间里重新热闹起来。
段钢林呢,自从老⿇把被子盖在他的⾝上,他便昏昏欲睡,他把自己的机手轻轻地揣入了內衣口袋里,保证不被人轻易拿去,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不多时便迅速入进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段钢林睁开了眼,只见一片明媚的阳光,直直的照到了他的脸上。
坐起来,环视左右,只见他的⾝边哗啦躺了一片人。除了李慡和凯峰一帮人之外,包间里又多了六七个人,分别是⾝着迷彩服的老⿇和一帮年轻小伙子们。
转过头来,只见刘天兵正坐在包间的沙发上静静地ch菗着烟,目光转向了窗外。
“哎呀,天兵哥,真不好意思,我昨晚喝⾼了。”段钢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站起⾝来,⾝子也装作一副摇晃得几乎站立不稳的样子来。
“段兄弟,你醒啦?”刘天兵笑道,同时掐灭了烟头。
段钢林指着醉倒在地的老⿇那帮人,郁闷地道:“他们怎么也喝多了?他们是啥时候来的?”
刘天兵笑道:“我其实昨晚值班,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喝酒,就在厂里一直守着,见我太晚了没有回去,就来了,咱们还剩下不少的酒,他们这帮酒鬼们肯定不会放过,喝来喝去,也喝⾼了。”
段钢林正要说话,老⿇摇晃着⾝醒来了,紧接着,李攀也睁开了眼。
不出半个小时的光景,凯峰、王瑞、李勇、赵鸿以及其他那帮⾝着迷彩服的小伙子们,都醒来了。
刘天兵拍着凯峰的肩膀笑道:“兄弟,昨晚喝得怎么样?”
凯峰摇晃着站起⾝来,他觉得酒意还没有完全散尽,但一点也不头疼,也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毕竟,刘天兵请他喝的是好酒,好酒喝多了必定会醉,但酒醒后并没有严重的不适。
“刘部长,今天中午的时间么?我请你喝酒。”凯峰对刘天兵真切地道。
“是啊,刘部长,你对我们跟亲兄弟似的,我们也应该表示一下心意才是。”站在凯峰⾝边的王瑞道。
段钢林一听,心中对凯峰、王瑞一万个鄙视,草,你们简直是给咱们外分大生学丢脸,一点尊严都没有。如果人家上级纪检部门来调查刘天兵酒后殴打外分大生学的事,调查到你们⾝上,你们一定矢口否认,哎,到时候俺老段的计谋便前功尽弃了。
不过,段钢林看着凯峰的两颗前门牙依然空空如也,又暗自⾼兴,这可是最有力的证据,他刘天兵想要否认都不行!
“天兵哥,我得回去了。”段钢林笑道:“兄弟最近一直没有怎么休息好,回去洗个澡,然后大睡一觉。”
“嗯,我也累得要命。”刘天兵无奈地道:“我呆会也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段钢林暗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刘天兵不会平安地度过这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