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知道凯瑟琳姐小的秘密之前,段钢林听着凯瑟琳姐小的话一定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享受,可是此刻,他的心里除了恐惧就是恐惧。
“凯瑟琳姐小,我的女朋友等着我回去结婚。”段钢林用尽最大的努力,装作一副真诚的口wěn道:“希望凯瑟琳姐小可以理解我。”
“结婚?哎呀,这可是好事啊。”凯瑟琳姐小一听段钢林的话,奋兴地道:“段先生,我祝福你们,祝你们永远幸福!”
“谢谢!”段钢林笑道。同时,他在品味着凯瑟琳姐小的话,他觉得凯瑟琳姐小的话语里没有一点虚伪矫饰的成分,完全是心里话。
这样一来,段钢林就显得更加的郁闷了,这凯瑟琳姐小竟然如此真挚与诚坦,竟然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心里的祝福,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她的心里没有任何杂质性的奇思怪想。
段钢林的思绪,在这茫茫的深夜里胡乱飞扬,他真的不希望韩宁宁所带来的消息竟然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真的不希望凯瑟琳姐小会对他有什么非份之想。否则,不但红光集团刚刚拓展起来的海外经营攻略毁之一旦,而且,他段钢林本人也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
夜风隔着窗子吹入了房间里,段钢林躺在床上辗转反复,他在反复思索着从第一次遇到凯瑟琳姐小时直到现在所有的交往记录,细细地琢磨着这些交往记录,段钢林的脸上更多的是笑容,是欣喜,是jī动。
段钢林承认,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对凯瑟琳姐小产生了那方面的幻想,可是他也冷静而理智的想明白了,他和凯瑟琳姐小也许只能停留在朋友的层面上而不可能朝着更深的方向发展。
当凯瑟琳姐小从段钢林的脑海里退下去,刘达明的形象再一次的出现在他的意识里。这位曾经在红光集团不可一世的国企枭雄,竟然死到了异国他乡,也许,这样的归宿对于他而言,实在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结局了。刘达明死了,段钢林便少了一个生死对手。
突然,段钢林脑子里灵光一现,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幻觉:刘达明虽然死了,可是刘达明的阴魂却时时处处地在攻击着他的灵魂。他原以为刘达明死了之后自己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觉,可是,自打刘达明死后,段钢林却再也无法安睡。尽管,他的门外有功夫⾼強的郑标和严枫在二十四小时对他进行保护,他的脑子却一刻都闲不下来。
想想韩宁宁刚才突然造访,段钢林愈加觉得这件事里蔵有万般的蹊跷,他清楚地记得韩宁宁说过的话:凯瑟琳姐小的那张照片,就夹在刘达明的那本书里!
嘿嘿,如此重要堪称绝密的照片,聪明一世的刘达明竟然蔵在一本书里?这让谁听了会相信呢?如果韩宁宁所言属实的话,那么,刘达明一定是有所阴谋!而且,这是一个重要的图谋!
不由得,段钢林一阵苦笑,这刘达明也算聪明绝顶之极了。他已经死了,居然还要继续给俺老段施加庒力,实在是深谋远虑!这样的人才,死得实在有些可惜啊!如果他不死,他也许会凭着自己的智慧在整个世界掀起一道波澜壮阔的事业!不管怎么说,斯人已逝,无论多么惋惜亦是无用。
为了探寻出凯瑟琳姐小的真正的秘密,段钢林找到了腾默先生和杰克逊。
在哥伦比亚咖啡厅里,段钢林笑盈盈地看着腾默先生,道:“凯瑟琳姐小拥有一⾝⾼超的武功,还有一颗美丽而善良的心灵,这实在是凯瑟琳家庭的福气啊。”
腾默先生自然不会猜到段钢林的意图,他频频举杯,侃侃而谈,道:“段先生,这次凯瑟琳家族蒙此大难,如果不是段先生及时出手相助,也许这个南非矿业界重要的家族之一便毁于一旦了。”
杰克逊也道:“是啊,段先生,您是我们凯瑟琳家族的大恩人,我们整个家族的全体员工永远感jī您!”
腾默先生道:“段先生,我们凯瑟琳家族永远都与你们红光集团结盟!”
段钢林微微一笑:“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不在红光集团了呢?你们还会继续与红光集团结盟么?”
腾默先生毫不思索地道:“如果某一天段先生不在红光集团工作了,我们凯瑟琳家族与红光集团的坚固的联盟将会自动结束。”
顿了顿,腾默先生又道:“我们向来讲究商业化运作,同时我们更重视联盟之间的情感规则,如果没有情感只有利益,这样的利益是不会长久的,我们在追求利益至上的同时,也要追求情感的真挚,这也是我们凯瑟琳家族能够做大做強的最重要的法则!”
听着腾默先生的发自內心的话,段钢林暗暗佩服,通过这一段时间以来在凯瑟琳家族的各项工作,他切⾝体会到了凯瑟琳家族作为世界著名矿业集团的魅力。
聊了一阵之后,段钢林再一次把话题转移到了凯瑟琳姐小的⾝上:“腾默先生,我觉得,凯瑟琳家族之所以能够做大做強,在很大程度上与凯瑟琳姐小的治理策略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一提起凯瑟琳姐小,腾默先生和杰克逊的眼睛里同时散发出闪亮的光芒。
腾默先生道:“段先生,你说得没错,我们凯瑟琳家族在凯瑟琳姐小的导领下,这些年来的确取得了不可思议的大巨进步,我们现在回首这一段不平凡的历程,真的是感慨万千,我们相信,未来的凯瑟琳家族,一定会取得愈加辉煌的成就!”
杰克逊接下来所说的话,使得段钢林暗暗留心,只听得杰克逊道:“段先生,凯瑟琳姐小曾经有过一段彷徨的时光,她曾经有过一段苦难的童年,也许,再是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她的头脑才愈加的聪明,她的心灵才愈加的美丽,她的魅力才愈加的得到世界各地钢铁厂家的广泛认同。”
段钢林立即对这个问题来了趣兴,道:“腾默先生,杰克逊先生,你们都是凯瑟琳家族的老职工,你们是看着凯瑟琳家族从小到大、由弱到強发展到了今天的,同时,我也对凯瑟琳姐小的传奇人生有了更进一步的趣兴,你们能给我说说凯瑟琳姐小的详细情况么?她究竟有着怎样有痛苦童年?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曲折少年?她在过去的十年时间里,又经历了怎样的人生蜕变?”
腾默先生点燃一支烟,悠悠然ch菗着,他的思绪,似乎陷入了一种对于过去生活的美好回忆之中。
段钢林的心,似乎跳到了嗓子眼儿,他期待着腾默先生能够说出凯瑟琳姐小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的镜头,他太不希望腾默先生出现一丝一毫的“记忆断层”这对于详细掌握凯瑟琳姐小是不是凯瑟琳先生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只听得腾默先生悠悠地道:“1989年一个秋曰的午后,凯瑟琳姐小出生了,她刚一出生,整个医院里闪耀着漫天红光,天空中,美丽的太阳柔和而吉祥,还有一轮明月⾼⾼地挂在太阳的远方,用你们国中人的话说,那叫做曰用同辉,这可是大吉之兆啊,当时,我就在现场,我看着凯瑟琳姐小的父亲捧着凯瑟琳姐小从产房里出来,他的手是颤抖着的,他的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是jī动的泪水,当时,我还小,我作为一名凯瑟琳家族的奴仆,每天的工作,就是为凯瑟琳姐小采摘海面上的美丽的海花,那是从南极漂来的纯洁海花,我用海花做成藌-汁,一口一口地喂进了凯瑟琳姐小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