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含舂,盼君采摘,如此韵事,今时不取,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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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的珍稀物种,就此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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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流由下而上袭遍全⾝,体內似有一团火一般流向四肢百骸…
一如服征小志玲那般,全⾝上下充満了力量的感觉!
这是只有处*才有可能带来的感觉!
这也进一步印证了银花魁是处*的事实!
力量更进一步的林奇,愈发勇猛无敌…
这里可没有伴魁借林奇怈*火,所以林奇的火只能怈在这位银花魁⾝上!
所以银花魁⾝上任何一个可供发怈的地方皆被屠戮,一时间哀鸿遍野、艳影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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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晚,林奇依然意犹未尽!
他们竟然足足jī战了一整天!
如此消耗,即便银花魁再训练有素,也有些吃不消了!
而这个时候,林奇却是受益匪浅!一如服征小志玲那般,林奇体內由下而上升起的那股汹涌澎湃的浪嘲汇成滚滚洪流涌向他的全⾝、融入了他的全⾝,这种力量的感觉令林奇全⾝上下感到充实无比!
经此一战,林奇感到自己的感觉官器更加灵敏,如果他愿意,就算银花魁体內血液流动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到!
他的力量更強,现在这房间內所有的物体,他都似能轻易的控制,这种感觉简直如同X战警里,那个能够随意控制任何物体的琴!
可惜现在却是不能实验的!银花魁并未如小志玲那般沉沉睡去,那样的话,会吓到她的!
银花魁已经战败,躺在一边,不停的喘息,她似已经连爬起来的力量也没有了!
气氛显得奢靡异常…
“你叫什么名字?”林奇向那依旧娇喘吁吁的少女问道,尽管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但林奇却很想知道她自己给出的答案!
“纱织,叶月纱织!”银花魁并没有隐瞒,直接就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这下,林奇倒有些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个少女会直接就把这么一个名字告诉自己。从柳依依给出的提示来看,林奇以为银花魁多少会有些隐瞒的,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加掩饰!
所以林奇就不免有些失态了“你…竟然是曰本人?”
叶月纱织立即说道:“どうぞ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
这下林奇傻眼了,叶月纱织说的根本就是一个句曰文,他却是听不懂的,所以林奇摸了摸鼻子说道:“你…还是说中文吧!”
叶月纱织努力坐了起来,取了一块方巾把⾝上的东西擦拭⼲净,道:“是的,请多关照!”
林奇咽了口唾沫“这就是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叶月纱织道:“是的!”
林奇赞道:“你的…中文说得不错!完全听不出你是一个曰本人!”
叶月纱织微微一笑“谢谢!”
林奇问道:“那你…又是怎么会作了花魁的?”
“我不知道,是他们这样安排的!我只不过是在服从他们的安排!”叶月纱织回答道。
这下林奇可就真的吃惊了!柳依依明明认为她⾝上有可能隐蔵着一个极大的秘密,而叶月纱织在柳依依看来又好似心甘情愿去作金丝雀的,怎么这会儿她说的话却是另外一回事,听起来把原来的观点给完全颠覆了?
“你说的他们是指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反正很多年来,他们一直负责安排我的一切,我一直在无条件的服从他们,从来也没有问过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月纱织回答道:“我是为了寻找一个人…”
“找人?找谁?说详细点!”
“找我的生父!妈妈临终前,把我送往了北海道,说在那里可以找到我的生父!”
“然后呢?”
“妈妈把我交给了他们之后,就去世了。她什么都没来及对我讲,只告诉我要服从他们!只要我服从,总有一天可以见到我的生父!之后的一切,我都在服从,从来没有过任何反抗!”
“那一年你多大?”
“九岁!”
“今年?”
“十九岁!”
“整整十年,你一直在服从着他们?”
“嗯!”林奇叹息了一口气“十年来,你就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过,可是我更相信妈妈不会骗我,所以我一直都很服从,从来也不曾反抗,我相信只要这样,总有一天,我会见到我的生父!”
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林奇又一次感觉到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让人不服都不行,不过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在曰本女人的⾝上才有可能发生吧!
“那你找到你的生父之后,你又会怎么做呢?”林奇又问道。
叶月纱织想了一会儿“嗯,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只有这个目标就是了,其他的事从来也没有想过!”
“那你…有没有朋友?”
叶月纱织露出不解的神情“朋友?是什么?”
林奇感觉自己的头舌有点打弯儿,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跟她解释朋友是什么了,只好说道:“朋友就是…那种跟你关系比较好的人,可以无话不谈的人!有没有?”
叶月纱织想了一会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应该没有!他们不让我和其他人说太多的话!所以多余的话我从来不说!”
林奇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有些发呆,她竟然连什么是朋友都不知道!如果她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林奇简直搞不清是该说她愚蠢,还是说她可怜!她可能甚至连自己人生的意义都搞不清楚!
不过,却也难怪她,一个从九岁就被灌输这种绝对服从思维的少女,从未接触过组织以外的世界,是不能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