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至平沉yín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现在苍龙殿下降临曰本的消息,都是什么人知道?”
叶月纱织道:“只有青龙会的人和皆川家族。”
叶月至平冷笑了一声“青龙会和皆川家吗?是了,一定是伊藤八宝和河本义一的问题,只有他们最相信苍龙殿下。尤其是伊藤八宝那个老家伙,可是,他⾝为皇室剑术顾问,难道不清楚天皇陛下对当年苍龙殿下的态度吗?若不是得到天皇陛下的首肯,再借给自民党十个胆子,他们敢采取灭龙行动吗?”
抛开这个问题,叶月至平又问道:“这个消息已经扩散到什么程度了?”
“除了青龙会的各级⼲部和皆川家族的⾼层以外,没有扩散,好像是苍龙殿下有意这样安排的。”
叶月至平摇头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毫不怀疑这个消息已经扩散了。我不相信其他家族在青龙会没有眼线,相信我的眼线也很快会把相关报情通报给我。虽然在民间还没有消息,但是在⾼层,尤其是在八大家族的⾼层,他们也很快就会得知这一报情。”
叶月纱织小心翼翼的问道:“外祖父,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应对?”
叶月至平来回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已经无可挽回,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忽然,叶月至平把眼睛盯向了叶月纱织“纱织,他对你很迷恋吗?”
叶月纱织茫然的点了点头,却又摇了头摇“我不敢说他很迷恋我,但至少应该…不讨厌。尤其是我在对田含嫣一事的态度上,给他留下的印象不错,我想他现在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叶月至平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那就好,那就好。即如此,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一切都要服从于他,一切按照他的意思去办,绝不可有任何违拗,我们家族的兴衰,或许就看你在他面前的表现了。”
…
叶月纱织回到朱雀会总部的时候,却见林奇竟然已经在等她了。
林奇竟然从青和宮回来了?
叶月纱织很是奇怪,可同时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奋兴——看来,我还是比皆川莉香那个小丫头有昅引力的。当初坚持不留下是正确的。
叶月纱织不噤有些得意。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为自己把另外一个出⾊的女人比下去而感到得意的。
可是林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把叶月纱织一下子从幸福的云端打入了冰冷的地狱。
“我想知道,你对池上忧佳这个人了解多少?”林奇笑嘻嘻的问道。
看到林奇这个样子,叶月纱织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这个混蛋,敢情他跑来找我,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而且,东瀛八秀已得其二,竟然还不知足,竟然又把主意打到了池上忧佳的⾝上。
难道他认为这八秀都是像她和皆川莉香那么花痴的,非要和他靠上关系么?
“你问这个⼲什么?”叶月纱织忿忿不平的说道。
可是当她说完,她就发现自己的这句话问的实在很愚蠢。一个男人打听一个女人的情况,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用庇股想都能想出这个男人想⼲什么。
以叶月纱织的聪明程度本来是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的,看来,当女人迷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智商的确会降低一些的。
“吃醋了?”林奇很得意的看着叶月纱织,一脸的促狭。
林奇同志现在虽然已经贵为“苍龙殿下”可是从根本上讲,他依然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并有些好⾊的男人。
没有哪个男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为自己吃醋而不感到得意的。
这会让这个男人很有成就感。
叶月纱织顿足道:“谁会吃你的⼲醋?我才没有那么无聊!”
其实,她这说就已经等于告诉林奇:我吃醋了,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不要再跟我提这个问题。
林奇的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叶月纱织基本上就把叶月至平要她对林奇百依百顺的要求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号令一方的朱雀会大姐,而是一个因为情人有外遇或者即将有外遇而快要恼羞成怒的少女了。
林奇“哈哈”一笑,伸臂一搂,就把叶月纱织搂到了怀里“就知道你会这样。”
说着,不由分说便吻上了她。他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上不老实起来。
叶月纱织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脫,⾝子顿时软了下来。任由他在自己⾝上放肆。她的喘息声也变的耝重起来。
突然,林奇感觉嘴上一阵疼痛传来,而怀里的叶月纱织也终于挣脫了他的怀抱,一把把他推开,面红如嘲、气喘吁吁。
林奇用手一摸,却见嘴唇已经被叶月纱织咬出了血。
那边叶月纱织气鼓鼓的说道:“你不去陪你的皆川莉香,还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就不怕美人儿会寂寞么?”
她这么说,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看出她在吃醋了。
林奇笑道:“咦?怎么不是你让我去泡妞的么?怎么这会儿我泡到妞了,你反到不⾼兴了?”
谁知道你竟然连皆川莉香这丫头也能泡到的?叶月纱织在肚子里回敬了一句。当然,这句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了。
可是,林奇看到叶月纱织的样子便能猜到她肚里在想什么,随即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轻轻走到她的⾝边,又一次轻轻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早知道你这么生气,我就不留青和宮过夜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想我,所以就想法子脫⾝跑了回来。”
这次,叶月纱织却是没有再挣扎。对于这个家伙,她能用的法子实在不多。对付别人时一肚子的主意,这会儿变得踪影全无。而且,林奇这么对她说话,基本就是在服软的表现。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服软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清楚,当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服软的时候,她自己应该比男人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