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节jī战
“你准备好了没?”玄武似乎对陆云青并没有第一次那样充満了敌意,虽然这次的确是为了维护自己联盟的利益,但他更多的是对一个強大的敌手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也是对于一个真正的敌手给予尊重。
“随时放马过来!”陆云青在这时也收起了一切不良的情绪,摊开双手,双眼神光电闪,把刚才怈掉的底气从新找了回来。
“很好!”玄武说了这句话后,一招如天外飞仙似的剑法直接向陆云青刺了过来,似乎有一招就打算把陆云青收拾掉一样。
只有传说中才能见到的剑招,在这里,陆云青终于见到了,比上次腾蛇的剑法不知道⾼了多少倍,长剑泛着寒光,仿佛能锁定一个人的气息似的,陆云青感觉⾝子顿时有万千斤重,想要移动一丝一毫都有点困难。
玄武的⾝子与长剑成一条直线,崩的个笔直,直往陆云青的心窝处刺来,而陆云青确实难以动弹,还没有过招,额前的泠汗就刷刷而下,看来这一次的确是凶多吉少,想要再像以往那样幸运的胜出,似乎很困难。
但不管如何,陆云青也算是久经考验,大喝一声,⾝子里的血液立马开始沸腾起来,或许他这么一声大喝起到了效果,或者他刚才打破了锁定他的气机,⾝子一下恢复了自由,而且比之前更加⾝轻如燕。
一个侧移,移到一块大石头边上,陆云青不敢停歇,在手的袖管里顿时滑下了一把锋芒的匕首,同样泛着寒光,有吹⽑断发之利,要是被这匕首来上这么一下,能活下来的也算是奇迹。
借用石头猛的一蹬,⾝子险险的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剑,而陆云青就像变成炮弹一样的反过来往玄武攻去,气势磅礴,照样让人难以招架,不得不避开锋芒。
两人每人出了一招,立马错位分开,可其中的惊险也只有当事人清楚。
长剑遥指陆云青,这一瞬间的玄武绝对是不可一世的強悍人物,脸上那些原本是苍老表现的皱纹在这一时刻却体现出了久经杀场的标志,玄武的剑指的方向真是陆云青的胸口之处,看其样子很有可能下一招就是直取陆云青的心窝处。
刚才那一招已经险险避开,这一次还能幸运吗,谁也不知道。
玄武出手了,他一剑刺出,并没有什么气势,感觉就像软绵绵一样无力,可真是如此吗?当然不是,至少当事人陆云青就感觉到大大的不妥,虽然他自己可以随意动弹,可却感觉他的剑尖就像灵蛇一样,不管自己往哪个方向躲去,都有可能被一剑刺中。
这千钧一发之际,陆云青也不管哪么多了,不退反进,挺着胸脯往剑尖里撞去,看似鲁莽,其实很明智,因为陆云青手中的匕首正紧握手中,如果陆云青被刺中,那么玄武也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玄武实力本就比陆云青稍胜一筹,没有必要与他拼个同归于尽,还不如让他一步,再作进攻。
可意外发生了,玄武的那把利剑依旧如前,剑尖直刺陆云青的胸口之处,直没剑柄,而陆云青的匕首也如计划的刺进玄武的胸口处,只是谁都能想到,陆云青能活着回去几乎不可能了,两人都没有ch菗出武器,只是四目以对。
玄武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但胸口处的鲜血却没有停止的向外流淌,滴在地上,鲜艳夺目,而陆云青也是如此,但他却笑了笑“为何要与我同归于尽!”
说完这句后的陆云青的嘴里开始吐出血块,比玄武看起来可怕多了。
“我仔细分析过你与大长老战斗时所用的杀技,发现你杀死长老时竟然用的是真正的隐形,而不是什么障眼法,我没有把握把你杀死,只好与你同归于尽。”
陆云青很震惊,但心中又多了一丝别样情绪,情况真是这样的吗,他觉得玄武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哪怕他知道自己有隐形技能也不一定会输给自己,可为何会是这样的。
陆云青有点想不通,但胸口那一剑已经让他大脑快停止的运行,玄武虽然没有像陆云青受这么重的伤,但他的脸⾊比起陆云青更加苍白,流出的血已经变成了黑⾊,吓人恐怖,看他样子,似乎会比陆云青更早的入土为安。
就在两人都要倒下时,一阵阵急骤的脚步声传了上来,脚步声一致有序,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种队部已经冲了上来,打算对两人一同逮捕,两人此时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军官带着一群的精英分子向两人冲来。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吹过,腾蛇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大喝一声,只见她愤怒的一脚把陆云青朝崖底下踢了下去,而她去背着玄武旋风般离去,就连机枪的一阵扫射都没有在她⾝上留下丝毫痕迹,看来热兵器未必有那些老妖怪的厉害。
当杨若惜冲到崖顶上时就看到了这一幕,而地上除了一摊的鲜血外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留下来,至于崖壁下的尸体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找到的,从如此⾼的崖顶摔下去,估计能找着全尸还是个问题。
陆云青被腾蛇一脚从崖顶上踢下去时,只能做出一个选择,那就是把所有的电能去強击体內的超晶片,他不知道这样子做有没有用,但他只能这样子做,反正摔下去也是死,还不如把超晶片一同毁去,也算找了个陪葬的东西。
就在陆云青误以为自己要远离自己的爱人和这个他很眷念的世界时,超晶片的确被他jī活了起来,只见超晶片又开始狂疯的工作,超频率的运作起来。
被一剑刺伤刺透的胸口的大伤虽然不能立马治愈,但也没有被扩大伤口,而原本只是十秒五倍的抗击能力立马被超晶片升级了过来,演变成了二十倍的抗击打能力。
就在超晶片完成的这一刹住,陆云青的⾝体重重的撞到半坡上,再受強大的惯性力给带到了崖底,但⾝子终于滚停下来时,整件服衣全被磨成碎条,但奇怪的时,那本是细皮⾁嫰的肌肤却还完好如初,只是表面沾満了灰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