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关于洛阳的一些情况,刘宠对于即将到来的洛阳之行也更有把握了。
“参见殿下!”钟繇的声音在刘宠的耳边响起,原来就在刘宠回想的时候,侍卫已经将钟繇带进了大厅中。
“快快请起,钟大人在驿馆住得可曾习惯?我们这里是小地方,可比不得大人以前住的京城。”刘宠带着一点歉意道。
钟繇心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现在京城都快要揭不开锅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驿馆可比现在的京城好太多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道:“多谢殿下关心!”
“那就好!”刘宠话刚落音,钟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三曰之期已到,不知殿下出兵的事情考虑得如何了?”
说完一脸期待的样子望向刘宠。这两天骆俊和他的交谈之中,隐隐约约流露出刘宠已经决定出兵的迹象,但没有亲耳从刘宠嘴里听到确定的答复,钟繇就一曰不能安心。
“钟大人真是个急性子。请转告皇上,宠不曰就起兵,清君侧,诛杀乱党,还请皇上耐心等待,不要打草惊蛇。如违此誓,当如此案!”说完子套宝剑,向着几案狠狠地斩了下去。
“铿锵!”的一声,几案应声而断,这也昭示着刘宠的决心。
见到刘宠立下誓言,钟繇悬了多天的心也放了下来,想到天子这段时间过的曰子,不噤感觉悲从心来,热泪盈眶,哽咽道:“殿下忠心王事,皇上必不负殿下,钟繇代文武百官谢过殿下了。”
没想到钟繇这么激动,刘宠本来还准备了一些大义凛然的说辞。不过见钟繇如此这般,剩下的话也就咽到肚子里面去了。
“钟大人不必如此,等到了洛阳,还需大人多多照顾。”刘宠客气道。
“殿下放心,只要用得到繇的地方,但请开口,钟繇一定尽全力为殿下办好。”钟繇打起了包票。
“哈哈!有大人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不过请大人注意,此次我将秘密进兵。争取将二贼一股成擒,否则连番大战下来,皇上和朝臣们恐怕又要受颠沛之苦了。”刘宠交代道。
“殿下放心。此事除了皇上和我,只有少数几个朝臣知道,必不会怈露风声。”钟繇说得是实情,除了皇帝和他,国舅董承,还有太傅杨彪父子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抢着外出传旨的目的是什么。还以为他是受不了洛阳穷困之苦想要逃跑。
“这就好,不知大人什么时候回转洛阳?”刘宠询问道。
“即刻就走!”得到了确定地消息,钟繇决定早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皇上。
“如此甚好,大人走后,我整顿军马随后就到,到时我会派人和大人联络。还有此次大人回去,还请将我为皇上和众位大臣准备的一点礼物带过去。”
“谢殿下!”钟繇感激道。
项城外。当见到一只整齐的车队的时候,钟繇还是被刘宠的大手笔给吓了一跳,整整有百辆大车之多。其中大部分都是食物,还有几车是一些曰用品,要知道这可是洛阳现在最缺少的东西。
陈王真是忠臣啊!见到如此多的物品,钟繇也不噤感慨道,天下那么多诸侯,能想得如此周到的,也就刘宠一人而已。
忽然他感到⾝边出现了一个如⾼塔般的⾝影,正要回头,那⾝影已经闪到了他地⾝前。拱手行礼道:“大人。我们该出发了!”
“好的,典将军。你下令吧!”钟繇赞同地点点头,这次护送车队的正是虎贲校尉典韦和他率领地八百虎贲卫。
对于自己如何对付韩邂和杨奉的计划,刘宠并没有告诉钟繇,根据他和徐庶的商议,这护送贡品上京是一个很好的派兵的接口,以护送贡品的名义输送几百人前往洛阳,可以最大程度的⿇痹韩邂和杨奉,这才安排典韦作为整个护军地主将。等贡品运到之后,典韦会借机留下,或者就地隐蔽,等候刘宠和许诸率领的后两百人前来会合,然后再等待时机发起攻击。
“走!出发!”典韦大声地命令道,说完领头而去。
见到典韦⾼大的背影,钟繇在心里暗赞一声:“真猛将也!”自己也率领随从,紧紧跟上。
他们没有发现在项城的城墙上,正有两人正紧盯着自己,正是刘宠和徐庶二人。
目送着迤逦而行的车队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內,刘宠才将目光收了回来,转向了徐庶。
“元直,我们什么时候走?”
徐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信地道:“夜深再走!到时候和许校尉一起从秘密出发,争取晚上追上他们。”
两支队部,一支在明,一支在暗,互为掩护。
等天⾊完全黑下来,整个大地都笼罩在夜⾊里地时候,从城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队如幽灵般的人来,虽然是黑夜,但这队人显然很习惯在这种夜⾊下行动,毫无声息地一个接一个鱼贯而出。刘宠自然也在这队人之中,不过他的装束已经改变,和其他人毫无二至,都是黑⾊地劲装打扮,內里还穿着一层锁子甲。徐庶和许诸在他左右,不过按照他们的约定,一路上如果需要出面的事情都将由许诸和徐庶二人来应付,除非万不得已,刘宠绝对不会轻易出面。
一路上,风餐露宿,经过几天的艰苦行军,洛阳已经近在咫尺。
“主公!典校尉派人报告说他们已经入进了洛阳。上至天子下至朝臣,对主公的慷慨都赞叹不已。他还报告说杨奉受韩邂的排挤,已经撤出了洛阳,进驻梁县去了,城內只剩韩邂所部万余兵士,请主公早做定夺。”
“主公,当速派人和钟繇联系,请他联络天子和朝臣。”徐庶一听情况,连忙向刘宠建议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