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经彭城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情了,彭城的治安明显戒严了许多。照例还是在那家不起眼的客栈订了一间上房,听那小二们在客栈中散布着一些比较可靠的小道消息,我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客栈、酒楼、茶馆这些消息流通之地的小二,难道不是一种大巨的资源吗?
几乎所有的武侠小说里面,店小二都起了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他们可以算得上是消息的中转站,从他们那儿,每一个江湖人物都能取得需要的消息;自然,如果这些小二联合起来散布假消息的话——当真会是三人成虎,弄假成真!
在乱世,消息往往能左右时局!
一个庞大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逐渐形成,我几乎已经可以看到成功之后那左右天下局势的嚣张感觉了。
“哎,听说了没有,太原的李阀造反了!”
“听说了,就这两天的事!你说那李阀好好的,怎么也反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杨广这个昏君作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惹怒了李阀吧?不过也有可能是李阀自己要称帝。”
“我怎么听说好像是为了一本帐簿来着…”…
客栈里面乱哄哄的,所有的客人几乎都在讨论着这两天来发生的大事。而这最大的大事,莫过于四大家族之一的太原李阀造反一事了!
李阀反了,看来宇文阀也应该动手了,我心中暗暗想到。如果君婥没有能够在这几天中成功刺杀那杨广,我看杨广就要被宇文化及做掉了。不知道东溟派对此会有什么反应,那个东溟公主单婉晶不是很想李世民做一番事业吗?现在可以说是托了老子的福了。
不过宇文阀可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想东溟派也许已经把盗帐簿一事算到他们的头上去了吧?谁叫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就是宇文成都那个傻B呢?老子在暗,他在明,现在宇文无敌也反骨宇文阀,谁TM还能知道是老子⼲得这票好事?
要了一壶花雕,自酌自饮,心情和三天前已经是大不一样了。雪清舞的两个要求已经顺利完成了一个,那把威道之剑此刻正缠绕在我的右手手腕上,看上去就像是一串透明的手链一般。有了太阿剑,我的实力又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是我那小舅子说我的名字很快就会出现在英雄冢前二十上,这是不是代表着英雄冢以后没事也要来找我⿇烦了?
一口气喝尽杯中之物,我苦笑了一声,看来就算是要混黑道也必然会和其他的势力打上交道,还是顺其自然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老子一力接着就是!
当夜无话,次曰清晨,我骑着这匹二流宝马,优哉游哉地逛在回扬州的路上,突然,一阵厮杀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好奇心立时就上来了。
顺着声源找去,却发现声音是透过一个密林传出来的。林外地平远处,是一列耸立的崇山峻岭,在这之间则是地势起伏的陵丘与疏林,此时火光掩映,以数百计的火把布満陵野之上,两帮人马正作生死拚杀。我跳下马来,将缰绳拴在一株樟木之上,接着脚下一闪,已经遁入密林之中了。
林外的场战,此时正打得如火如荼。在场战中心有盏⾼悬的⻩灯,那是挂在一个⾼台的木柱上,木柱似还有些东西,似乎是有人给绑在了柱底处。我将功力凝聚到眼睛上,极目远望之时,发现那柱子上竟是绑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
秀发如瀑,根根垂下,遮住了她的面容。淡⻩的亵衣仅仅包裹住她胸前的坚挺,将如刀削一般的香肩和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全部露了出来。底下是一条淡⻩的裙短,将那笔直诱人的腿美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当我再往下看去时,全⾝莫名的一震——赤足!那白皙的一双脚上竟然没有任何的穿着,就这么暴露在了世人的眼前,更为诡秘的是,这双纤纤玉足上竟然是一尘不染!
绾绾!我的脑海中瞬间飞过一个如玉的名字来。原来此女便是阴葵派的传人,绾绾!
一个龌龊而且相当无聇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要強暴她!这个琊恶的念头一旦出现,便不可抑制地在我脑中膨胀开来,我只觉得腹小里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烧!而且越烧越旺,我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地冲上去非礼她了!
真气无端端开始暴动,在我体內乱窜——走火入魔!我惊出了一⾝冷汗,总算心神没有完全失守,凭借雷破的螺旋气流,我再次将长生诀的寒冰真气和烈火真气归于一处,摸了摸后背才发现,原来服衣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
绾绾!她就是绾绾!竟然会是如此的琊魅,只是不噤意的一瞥就让我差点走火入魔,难怪底下的人要为她打生打死了。那秀发遮盖之下,会是一副怎样的倾城容颜?我不敢想象,也不愿去想,因为我要亲手揭开那遮挡住绝世容颜的青丝,然后,服征这个妖媚的女子!
视线又回到了底下的场战,我默默运起了“木荣”与“土凝”二术,感受着场战上的局势变化。一方看衣饰似乎不是中原人士,似乎是塞外来的,不仅生得彪悍,而且手底下都是过硬之辈,虽然人数上占弱势,但是在局面上却丝毫不逊于那群黑衣劲装汉子,两方斗得半斤八两,最后很有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嘿,你们打死打活不就是为了她吗?老子现在就把你们的战利品抢走,看你们还打个鸟!”我心中冷笑一声“风旋”展开,⾝子如同展翅的大鹏一般,在丘陵与树丛只见穿梭着,飞快接近目标。
这时,双方的人马中都有人发现了第三方势力——一个青衣少年,正在向着那场战中心的⾼台掠去。
一声清啸,接着一道凛冽的杀气追着我的后背向我袭来。我足下轻点“土凝”已然作用,借着那凹凸不平的小土包,我丝毫不理背后的杀气,在玄妙的⾝法配合下,已然来到了⾼台之下。
就在我纵⾝跃上⾼台的一刹那,一道凌厉的掌风破空而来,所取之处正好是我跃到空中,却还没有登上⾼台的这一刹那。我一声冷哼,跳跃之势不改没票了,友情支持!加油!没票了,友情支持!加油!,右手轻轻一震,太阿出手!威道之剑瞬间划出三道弧线,直取来人咽喉。
“好胆!”一声闷哼响起,我已然来到了⾼台之上,底下则是一个带着铁爪的中年汉子,双目如鹰一般犀利,杀气腾腾,左手的铁爪上已然少了一块精钢。
“‘铁爪飞鹰’曲傲?”我凝然傲立,目光直视那铁爪汉子,对上那犀利的鹰目,却仍是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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