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记得很多次情浓时，我都会把光着身子躺在我怀中的如烟全身都吻一遍，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每次她都会吻一下我还沾着她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闭上眼睛说：“好！”然后她会把脑袋埋进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甜甜地睡去，留下我一个人边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她带着茉莉花香的长发边回忆我们过去的点滴。

　　如烟叫云如烟，是我的大学同学。大学生谈恋爱，多是为了排解寂寞无聊的玩玩，我和如烟却从大一那次牵手开始，一直到大四毕业也没有再分开，她家人的强烈反对也没有让她屈服。

　　她家境很好，父亲是南方一所大学的知名教授，母亲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本来家里给她安排了一份很安定的工作，她却为了和我一起在a市创业不惜和家中闹翻。

　　对她，我除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腔的爱，还有一份感激，正如她对我的爱一样，也混杂了信任和鼓励。二十五岁时，也就是我们共同创业的第三年，我们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

　　记得那天回家之后，我和如烟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我三年的压抑，她三年的痛苦，我们三年的劳累，在那一刹那忽然产生了无法形容的意义。银行帐户上那一长串的零仿如一个个红彤彤的果实，只是看着。

　　就可以认定必然无比甜美可口。是夜我和如烟通宵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我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也好象深得无法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我的小弟弟一被她下身那温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围，就再也不想出来。

　　她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身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成河。某一次的间隙中，她在我的身下喃喃道：“这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梦一样…”

　　我竟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心也忽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刚刚她说过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真的就只是她单纯的一句感慨吗？我有些慌忙地紧紧抱住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怔怔望了我一会儿，笑了，说：“好。”

　　然后搂紧我的脖子，又开始向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她的小腹，两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痕斑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骨相撞，就像是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声音。是不是幸福到了极至，就总会让人感觉像一场虚幻？

　　公司的一切都上了轨道，如烟也被我赶回了家里去，健身班、咖啡班、驾驶班…所有的班随便她报，只是不允许她到公司上班。她陪着我风里雨里的三年多，我再舍不得她遭半点罪。

　　现在，我在监狱里，躺在那冰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上，才真正明白，有时候，幸福就是因为太过沉重，才会让人无法承受。

　　这里的黑夜和白天都是一样的冰冷。唯一的区别是白天会有一些阳光。阳光从一个小窗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来，被铁栅栏分成了六束，照在我的身上。窗外是高得几乎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来的墙，上面的电网如同蜘蛛网，规则又密匝。

　　我的旁边是另外一个男人，他的呼吸沉重，口气污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中有一丝丝“吭吭”的声响飘进我的耳朵。是的，他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

　　而我，却对这一切早已麻木。我曾经也很怕疼的，小时候和狗熊一起打架，都是一边想方设法地躲开别人的拳头或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一边找机会给别人狠狠地来一下重击。

　　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很多时候，疼这个东西，躲得开身上的，却常常躲不开心里的。

　　刚开始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身体里，其实疼得钻心，我甚至想过宁可被刀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一百下也不要让这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一下，可是，现在我不怕了，当你心里的痛苦大到足够忘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你就会发现。

　　原来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折磨，有时候可以变成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其实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虚幻，就像很多的女人，明明躺在你的怀里，说着和你天长地久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这是另外一个男人在爱抚自己。

　　从前，我一直相信很多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永远不会抹去，然而岁月如刀，可以刻下一些东西，也能很轻易地抹去更多。

　　一年多以前，是一个初秋的下午，炎热的天气中已经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凉爽，天很高很蓝，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像在水中洗过，明澈得耀眼。街道两旁杜鹃的花瓣开始飘落，像很多的往事随着季节远去。

　　我坐在一家茶馆靠窗的位置和一个客户谈着生意，一道身影却梦魇一样在我眼前划过。

　　是如烟，那袅娜的背影我已经看了八年多，早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就算卸下六百多度的近视镜，我也自信决不会看错，可是，她竟然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走进宾馆。

　　相恋八年，结婚四年，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现在，她怎么会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去开房间？记得曾经看见过这样一句话：爱得自己心里没了把握，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当时我在想：说这句话的人真是好奇怪，两个人彼此深深地相爱，又怎么会心里没有把握？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种没有把握，是一个人的事情，和对方没有关系。客户说我的脸色忽然开始发白，问我怎么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我在想怎么给别人带绿帽子。客户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也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地朝我笑笑，附声说那滋味简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透了，送走客户后我打了电话，让狗熊帮忙搞定这事。

　　然后就是那次在家中的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此刻躺在这里，忍受着这个男人并不十分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就是因为那件事情。

　　和狗熊一起预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内疚，一直觉得自己在欺骗如烟，我一边让应该做的事情按部就班，一边在心里发誓，如果一切都是我的主观臆断，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如烟。

　　我要给她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幸福，否则上帝保佑我出门被车撞死，那是我这辈子发过的最毒的一个誓，也是最后一个。

　　然而当我轻轻推开家中的门，那从没有关好门的卧室中传来的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以及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叫把我所有的愧疚都碾得支离破碎。

　　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如烟会背叛我，一如我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背叛她，现在，我打开家门的时候，只听见我的老婆和一个陌生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叫声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相撞声从卧室中传来。

　　这些，应该就是苟合的声音吧。说不清那时候的心是怎样一种疼痛，凌迟一千遍，或许也就是那个滋味吧。

　　“啊…死人…你慢点…我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过气了…”如烟口齿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卧室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中传来。

　　“嘿嘿…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货…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可真他妈紧，看来你那个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老公是不常用吧…真他妈浪费…”我几乎就要冲进去，把这个将绿帽子扣在我头上的王八蛋就地分尸。

　　但为了听听如烟对我的真实想法，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已经迈出去的左腿，任凭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许…不许你骂她…要来了啊…”屋子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撞击声节奏更快了。

　　盛怒中，我竟然忍不住开始想象如烟的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在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下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情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和我心里的怒气一样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

　　“嘿嘿…把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的老婆冷落在家里…不是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是什么…”男人似乎也要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不再说话。

　　只是不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我深呼吸一口，不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和我想象的一样，他们正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运动得剧烈。居然是背入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进门的第一刻，我看见如烟正把雪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有力地向后撞击着。

　　由于长发被男人抓在手里，她的脑袋后仰，眼睛紧闭，像一条母狗。我的忽然到来显然让两个人大吃一惊。如烟一声惊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马上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都来不及擦一下，就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穿起衣服。

　　真他妈可笑！我的老婆，在我的面前，正疯狂地找衣服掩饰着自己的白花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我没有理她，也懒得理她，挥起拳头重重打在男人的太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上，他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歪倒到地上。

　　我没有练过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中学时候打架的经验却一点都不少，这一拳够着个王八蛋晕一会儿的了。

　　“不要打他…”如烟跪到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的泪水“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我…”我想我当时的眼睛一定是红的，因为她的泪在我看来，像血一样。

　　我没有理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男人手和脚都绑死，把他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他的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进客厅。

　　“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原谅我这一回，你听我解释…”如烟跟到客厅，紧紧扯住我的衣角，她可能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声音慌乱得不成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