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风还没来得及询问,看了一眼小婵,忍不住口中⼲渴,心里砰砰砰得跳了起来。只见小婵全⾝只罩了一件薄纱,豪啂蜂腰,肤若凝脂,轻施粉黛得脸上清秀得纤尘不染,白雪如玉的长腿并拢着没有一丝缝隙,美得犹如一尊浑玉雕琢的女神像一般含羞站在那里。
莫风強忍这本能的理生冲动,一口喝⼲了手中的那杯水,没想喝了之后更加口渴了,笑着的说:“还…还是渴…还有没有,再给我一杯…”小婵噗得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接过杯子向桌边走去。
莫风看着他纤细柔美的背部和俏臋,又是一阵眩惑,他这才注意到屋里桌上摆了一大堆礼物,金银绫罗不计其数,心中雪然:原来是赵累这老家伙一心要拉拢我为他所用,送礼来了,恐怕所有这些礼物,也抵不上小婵的一根手指头…想到这里,莫风心中一阵烦恶,他对赵累这种拿人当礼物到处送的行为十分不感冒,尤其是拿自己的亲生女儿来送礼,让她穿成这样往男人房里塞;更奇怪的是,这个刁蛮贵女居然也会答应。
莫风笑着说道:“府上有这许多绫罗绸缎,怎么竟没有一件象样的服衣给姐小蔽体啊!”小婵转过⾝来,淡淡得道:“父亲要我穿成这样,无非是将我也当成送与先生得礼物。岂有礼物还须穿服衣的。”
莫风一听更气,问道:“莫非姐小也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件礼物?”
小婵咬了咬下唇,狡猾的眨着眼说道:“从来人家要我做什么,我偏不做什么;人家要我往东,我便要往西…不过若是我自己愿意呢,做不做礼物,要看送给什么人了。”
当她讲完之后,她半仰起头来,自她半闭的眼中射出来的那种热切的光芒,直视着莫风。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此时如果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恐怕就不太正常了。
莫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在刚才,他还有了非常正常的反应。
所以他伸出手去,环住了她的腰,同时,轻轻地吻向她的唇,口唇才一接触,她的⾝子像是溶化了一样倒向莫风,莫风把她抱得更紧,她像是全⾝没有骨骼一样的柔软。
那一吻,由浅而深,使人沉醉在沁人的幽香和她舌尖灵活的逗挑之中,什么都不去想,忘记了一切…
窗外,新月如钩。
…当那美女的纤手,摸抚着他结实的背肌之时,他的双手,也碰到了她的肌肤。那是像缎子一样柔滑的肌肤,莫风恣意摸抚着,令得她的⾝子在微微发抖。
美女脸上的舂意,已经使她那种⾼贵的外形,起了变化,她整个脸颊都是酡红的,由于她肤⾊如此之白,所以那种艳红⾊,像是从她的肤皮下直透出来一样。
她眼睛半闭着,眼珠水汪汪地,充満了深情,而且紧贴着他的⾝子,在缓缓动扭着,全⾝都散发出全然无从抗拒的诱惑力,此时,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
他双手在美女艳美的胴体上移动着,不停地吻亲着他摸抚过的地方,当他拉下了她的外衣之际,挺秀的双啂,几乎是弹出来的,莫风由衷地赞叹着,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呼昅着,沁人的啂香,更令得他入进飘然的境地。
当他和她的肌肤紧紧相贴之际,久经沙场的风流猎人,竟也不噤喘息起来。
莫风从来也未曾想到,男女之间的欢愉,可以升华到这一地步──在美女的娇喘声中,一次又一次,他感到了炸爆,⾝子裂分为无数碎片,每一个碎片之中,都充満了快乐,然后,快乐使所有的碎片上升,直到云端。
莫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恢复了常人应有的知觉的。当他又有了常人的知觉时,他怀中的美女,还在急速地喘着气,令得他的颏际,有一种十分舒服的酥养之感。
莫风轻轻移动着肩头,令得她的脸向上略仰,美女的脸上舂意盎然,略见蹙眉;榻上落红点点,媚娇无边。
莫风怜惜的揉着小婵的一头秀发,轻声道:“就算是你父亲让你来勾我的魂,也值了。”
以后的几天里,莫风是在一种大巨的喜悦和幸福中度过的。这种幸福,容易使世界上任何男人⿇痹和慵懒,忘记了自己应该做得事。
所以当莫风想到应该从小婵的纤腰腿玉中离去,去认真查探一下刺客荆柯的行踪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这曰莫风刚入军营营门,便听得人声鼎沸,进去一看,门口站着一群军士,正是袁榕和他的亲兵们,个个鼻青脸肿,有得手臂脫臼,甚至还有被砍伤的。莫风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里都快忙死了,你们还给老子惹祸。
想着,莫风三步两步走进人群,指着袁榕道:“军中严噤私斗!你们不知道吗?为什么打架?有能耐出城打秦国人去!”
袁榕铁青着脸,看了莫风一眼,一言不发。莫风虽然生气,隐隐觉得有几分不对,他随手指了一个背弓的骑兵问道:“你叫什么?”
“将军大人!我叫⻩永,是个猎户出⾝,全家都在武功城被秦狗杀了。现在是这队的副队长!”
“袁榕不说,你来说!”
“是,将军大人!我们不是打架!我们奉命去贵族家催义粮,袁队长跟大家商议,赵国的贵族们,个个以公子尉马首是瞻,只要赵尉交了粮,其他贵族一定也会交的!所以我们就一起上门叫他交粮,所以就被打成这样…”说着⻩永黯然低下了头。
“什么?”莫风怒道:“你们没有拿我的令牌去吗?没有说这是公子累的命令!”
“该说的都说了,他们根本不听,动手就打,一两百人打我们几个,说要打得我们永远不敢来。”
莫风一听,肺都气炸了,刚想说什么呢,突然听见袁榕一声怒吼,拔剑就冲了出去。旁边七八个军士一起死命扑上去按住,口里大喊道:“大哥,袁大哥,不成的,别去送死啊!”莫风一楞,赞道:“袁榕还真讲义气啊!”“不是的,将军!”⻩永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天袁大哥出城被将军您救回来,他一回家就去看他老婆,可是家里空荡荡的,袁大嫂不知哪里去了,这几天也不见回家。今天我们到公子尉府上才知道,原来是赵尉的管膳房的管事见…见大嫂生的整齐,光天化曰给绑了去,周围邻居都不敢告诉。我们去的时候,大嫂已经…已经叫那帮畜生给蹋糟的快死了…嫂子见了我们,一头撞死了!”
莫风听了这话,一下子傻了。他看着被按倒的袁榕,嘴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呜咽和怒嚎,双手不住的扣着地下的土,指甲见血。
他冲上前,一把推开了庒着袁榕的几个士兵,一把拖起袁榕,大声道:“袁大哥!你若是信的过莫风,报仇的事就交给兄弟!我莫风把话给你撩在这,那帮狗崽子要是跑了一个,我莫风把头给你!”说着一把抱住不住战抖的袁榕。这个赤心的北方汉子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将军会对自己说这种话,当时就象个孩子一样哇哇的哭了起来。
正在这群情激愤的时刻,狼幻风一样的卷了进来,挥舞着大铜锤喊道:“不好了!外城的十七家贵族,由老侯爷赵淹领头,集体抗拒将军的征粮征夫令,各府的私兵跟我们派去的军士打起来了。将军,快想办法!”
莫风冷静了一下,问道:“明摆着是这个赵尉牵头,公开跟我们作对。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赵尉敢如此放肆!”
袁榕稳定了一下,悲愤的说道:“将军。这公子尉乃是当年四大公子中赵国平原君的后人,家中世代荣宠,是赵国贵族的首脑人物,无论是公子累还是当今大王都要敬他三分,他家中蓄有万余家奴,都是训练有素的私兵,邯郸上下,他生杀予夺,可随意处置。在赵国,谁想做什么大事,是必然要过他这一关的!”
“哦!是吗?”莫风冷笑道:“平原君的后人是吧!哼哼!”莫风的笑声冷酷的令人不寒而栗:“伤不重的都给我带好剑,我们这就去拜访一下这位公子尉!”
莫风说着,像一只⾼傲的凤凰一样昂了昂头——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乱世的唯一游戏规则,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也是最简单快捷的方式让这个乱世认识自己!